不想暴露自己那有些羞恥的身材。

周青儀連忙說到:

“不用改了。”

“要是再改的話,還不知道雪茹她怎麼想呢。”

“我把毛衣脫了試試。”

說著,周青儀就去解釦子,打算再試試。

冉秋葉忍不住說到:

“你小心點。”

“天氣這麼冷,這棉衣挺薄的,你可不要凍感冒了。”

不過。

周青儀可不管。

一晚上,母女倆都在試-著衣服。

周青儀幾年沒新衣服穿了,現在突然有了新衣服,開心的-不行。

一直試到很晚。

新衣服上身,都捨不得脫下來。

……

小酒館。

李懷山進來的時候裡面人不多。

現在還是饑荒時期,很多人連飯都指不上,想要弄到酒可不容易。

徐慧真有些門道。

現在。

還能保持晚上小酒館的營業,手段還是有的。

不過她本來就不願意在酒裡面摻水,酒的價格自然也是水漲船高, 一般人已經喝不起酒了。 而且現在天氣冷。

除了老客。

來小酒館的人並不多。

李懷山這是生面孔,而且人長的太帥了。

進來的時候,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連徐慧真看到都是一陣驚訝。

“客官,來點什麼?”

李懷山掃視一圈。

看到了片兒爺的身影,另外還有電視劇中的牛爺。

以及幾個經常到小酒館來的人。

看著都眼熟。

不過。

李懷山假裝不認識。

就是一個第一次來小酒館的人一般,走到小酒館櫃檯那邊。

說裡面的徐慧真道:

“二兩酒。”

“另外給我來份毛肚和一盤花生米。”

交了錢,李懷山找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並不刻意往片兒爺那邊靠。

不過。

倒也隔的不遠。

兩人中間就隔了一張桌子,

另一邊。

看到李懷山,片兒爺臉上略微有些詫異。

今天從陳雪茹那邊出來。

他見過這人。

很快,徐慧真送來了酒喝下酒小菜。

李懷山坐在那裡,自己一個人悠然的喝著小酒,顯得愜意。

其實。

他是安心指揮著馬蜂。

片兒爺那邊。

就自己要了二兩酒,連下酒菜都沒有。

酒館中,那些熟客還在聊著天,時不時會有人轉頭看向李懷山那邊。

畢竟,這樣的一位小夥子出現。

還是很惹眼的。

有些人。

看了一會,臉上露出恍然神色。

就在這時候,小酒館的門再次被推開, 一道靚麗的身影從外面進來。

風風火火的進來。

開口說道:

“慧真,老規矩。”

“二兩酒,給我來個鹹菜,再來個香肚。”

進來的人是陳雪茹,她是這裡的老客了,本來想要坐自己熟悉的位置。

不過一轉頭,看到李懷山竟然也在。

愣了下。

陳雪茹笑著走過去:

“你怎麼也在這。”

“不介意姐姐和你拼個桌吧!”

說著。

也沒等李懷山說話,就在李懷山旁邊坐了下來,對著櫃檯裡面的徐慧真招招手,示意她吧酒 送過去。

徐慧真將酒送過去,臉上帶著一絲驚訝。

她和陳雪茹可是老相識了。

好奇問道:

“雪茹,這帥小夥是誰啊,以前好像沒來過。”

“怎麼著,你終於談物件了?”

陳雪茹白了徐慧真一眼。

擺擺手道:

“這話說的,好像我沒人要似的。”

“姐姐我很搶手的好吧!”

“不過,這可不是我物件,這是我弟弟,人家有物件了,你可不要瞎說。”

“不認識?”

“不過。”

“你肯定聽過我弟弟名字。”

“這是李懷山,前陣子徐大牛敵特身份就是他揭穿,並且抓住的。”

“你總該知道了吧!”

說話的時候。

陳雪茹臉上露出一股難以掩飾的自豪感。

這時候。

旁邊也有人說到:

“確實是那個抓住敵特的人。”

“那天我也看到了,我說怎麼剛才這哥們進來的時候,感覺有些眼熟呢!”

“這就對上號了。”

“對啊,這可是英雄。”

“不光抓敵特,而且還抓野豬呢。”

“我也聽說了,人家還是釣王,半天釣上來百十來斤的魚, 一般人哪有這樣的本事!”

小酒館。

本來就魚龍混雜。

不過這裡,確實是一些訊息最靈通的地方。

大家來這裡。

就是天南海北的胡侃。

李懷山的身份,在前陣子已經被扒的差不多了,大家都知道這個人,只是見過的人不多。

徐慧真這才知道。

眼前這帥小夥。

就是這幾天大家熱議的那個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開口道:

“原來是抓敵特的英雄。”

“既然是這樣的話,這頓酒我請了!”

陳雪茹擺手。

端起酒盅囁了一口說道:

“慧真你請客也可以,不過要往後面排,今天弟弟的這頓酒我請。”

“他可是幫我了莫大的忙。”

徐慧真好奇了。

陳雪茹的性格豪爽,不過和男人接觸的可不多。

就說街道辦的那個範金友吧,跟在陳雪茹身後已經有幾年了,人家條件也不錯,可陳雪茹硬 是沒看上。

想到這。

徐慧真俯下身。

在陳雪茹耳邊說道:

“我說,你不會真是看上人家了吧?”

“你也說了。”

“人家有物件了。”

沒想到,絲紅暈從陳雪茹臉上一閃而過,不過卻被徐慧真捕捉到。

這可太難得了。

陳雪茹卻在她耳邊說道:

“去你的。”

“這樣的男人,誰不動心呢。”

“不過人家已經有物件了,而且小了我好幾歲,要不然我多少要爭取一下的。”

徐慧真還想說什麼。

這會。

一個五六歲,長的很漂亮的小姑娘從後院出來。

拉著徐慧真讓她過去。

旁邊。

李懷山淡然的看著這一切。

剛才大家的討論,還有徐慧真和陳雪茹竊竊私語的小動作,他都當一個旁觀者。

此時看著這小姑娘,他猜著是徐慧真的大閨女。

這樣看來。

徐慧真的劇情倒是沒亂。

旁邊,陳雪茹看到李懷山盯著徐慧真和徐靜理看。

笑著介紹到:

“弟弟你不常來。”

“應該還不認識徐慧真吧,這是我好姐妹。”

“只是可惜了,當時嫁了個沒什麼用的男人,剛生完孩子男人就被車撞死了。”

“慧真也不容易。”

“不但一個人拉扯這帶大孩子。”

“另一邊,還要張羅著維持著小酒館的營生,真是不容易。”

“自己也要強。”

“說是為了孩子,沒有再找男人。”

李懷山:???

本來他還感覺徐慧真劇情沒變,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太簡單了。

李懷山忍不住問到:

“他男人被車撞死了?”

“真的假的,不會是徐慧真自己這麼說的吧。”

電視劇中。

徐慧真就告訴身邊的人,說自己男人被車撞死了,其實是因為自己男人跟人跑了。

陳雪茹奇怪的看了李懷山一眼。

說到:

“這有什麼好騙人的。”

“自然是真的了。”

“就在這條街上,當時不少人看到了,還幫忙送醫院了。”

“不過根本就沒救回來,說來也挺可惜的。”

“後事還是我幫著慧真辦的。”

李懷山: ……

好吧。

看來這劇情徹底亂了。

陳雪茹也感覺這事情沒什麼意思,也不想在這話題上多說。

撇過頭問李懷山:

“你怎麼到這邊來了。”

李懷山道:

“我房子不是剛修了下嘛。”

“前面剛刷過,而且油漆味挺大,呆在裡面也難受,就出來透透氣。”

說到這個。

陳雪茹奇怪問到:

“對了,秋葉妹子和你成親,以後你們也是一家人。”

“那阿姨她怎麼辦。”

“要和你們住在一起嗎?”

陳雪茹心思靈巧。

之前冉秋葉和周青儀到店裡,三兩句就被套出來她們的情況。

所以陳雪茹才會這麼問。

李懷山微微皺眉:

“我和秋葉自然是想我丈母孃住到我們那裡去,畢竟一家人在一起也方便。”

“不過她不樂意去,怕別人說閒話。”

“這點。”

“她很堅持。”

到現在。

李懷山還是有些不能理解。

倒是陳雪茹,有些理解的點點頭說道:

“這也正常。”

“要是我處於和她一樣的情況,說實話,考慮的肯定也會慎重一些。”

“畢竟那不是自己家。”

“雖然。”

“她也相信你。”

“但有時候,想問題難免會想多一些。”

“何況,你丈母孃實在也是漂亮了些,和秋葉妹子走在一起,估計大家都以為是姐妹,說閒話 的人就更多了。”

李懷山點頭:

“這到也是。”

“回頭,整一個獨立的院子。”

“這樣沒有其他人在旁邊,也就不怕別人說閒話了。”

“可惜不太好找。”

陳雪茹壓低聲音說道:

“沒有院子,你弄個小樓房的套房也可以啊。”

“那也是獨門獨戶的。”

“回頭。”

“來個金屋藏嬌。”

“而且,這還是雙嬌來的。”

聽到這話.李懷山忍不住白了陳雪茹一眼。

不遠處。

片兒爺的眼睛一亮。

他剛才就在豎起耳朵偷聽陳雪茹和李懷山的談話,到不是為了李懷山,而是為了陳雪茹。 ……0 ……

他想把自己院子賣了。

找過陳雪茹。

不過。

陳雪茹拒絕了。

剛才聽到李懷山說想找個單獨的院子,他的心差點跳起來。

心裡腹誹陳雪茹自己不買。

也不說。

幫自己介紹下。

看了眼那邊的李懷山,片兒爺將酒盅中的酒一口悶了。

起身準備離開。

不遠處。

牛爺正在和人聊天。

看到片兒爺今天走的早,奇怪問到:

“片兒爺,今天你怎麼走的這麼早,平日裡你可是在這呆的很晚的。”

片兒爺心中有事。

擺擺手道:

“今天有事,就先回去了。”

“家裡還有一堆事情等著去忙活呢,牛爺您喝著。”

說著。

片兒爺推門出去。

這些都是這裡的老酒客了,也不在意片兒爺提前離場,屋裡氣氛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只有李懷山。

看到片兒爺起身離開,嘴角微微上揚。

剛才他是故意和陳雪茹那麼說的,而且聲音還特意向片兒爺那邊揚了揚。

一般人。

聽到這樣的話也不會在意。

但李懷山已經猜到片兒爺最近想要出手自己的院子,所以故意在他面前提起這件事。

“喂。”

“弟弟,在想什麼呢?”

“剛剛我提醒你的事情你聽進去了沒有,你還是要小心一點的。”

“閻王好過,小鬼難纏啊!”

看到李懷山愣神。

陳雪茹生出白嫩的小手在李懷山眼前晃了下。

看到李懷山回神。

陳雪茹嬌笑:

“我說的是範金友啊。”

“那傢伙。”

“是個真正的小人。”

“雖然你可能不把他當回事,但他也會在背後壞事。”

範金友?

聽到這個名字。

李懷山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另一邊,他放出去追蹤的馬蜂,此時已經有了結果。

馬蜂的視野中。

魯三帶著兩個人七拐八繞,最終進入了一個房間,而裡面正好就是範金友。

馬蜂雖然能追蹤,也能提供視野,卻沒辦法捕獲聲音。

不過。

就從幾人交談態度。

李懷山就知道,剛才魯三找自己打秋風,就是範金友指使的。

看著陳雪茹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己。

李懷山很是感激。

也知道。

陳雪茹為什麼擔心。

畢竟,她是雪茹絲綢店的私方經理,而範金友是街道辦幹事,天生被對方剋制。

但對自己來說,範金友就是個渣渣。

就算不用盤外招。

範金友。

也對付不了自己。

看著陳雪茹一臉擔心,李懷山說道:

“雪茹姐,你就不用擔心了,我這人會看面相。”

“那天我看了那個叫範金友那傢伙的面相,最近他有倒黴事,估計一段時間都泥菩薩過河自身 難保了。”

另一邊。

範金友正向魯三打聽訊息。

突然聽到屋裡有“嗡嗡嗡”的馬蜂聲音,他還想要找看看馬蜂在那。

就感覺自己臉上被狠狠的蟄了一下。

一陣火辣辣。

“ 啊 ! ”

本來。

範金友是小夥子。

馬蜂蜇人雖然疼,也不至於受不了。

但剛剛這一下,像是被人用刀子捅了一刀。

範金友慘叫出聲:

“有馬蜂。”

“我被馬蜂蟄了一下。”

旁邊的魯三和他的兩名同伴有些奇怪,同時感覺這街道辦的幹事實在是矯情了些。

就是被馬蜂蟄了一下,竟然叫的這麼悽慘。

好像被人捅了一刀一般。

魯三說到:

“範哥。”

“就是被蟄一下而已,抹點牙膏就好了。”

“你說的那個李懷山有點扎手,而且手上有點功夫,我們還要再跟著他嗎?”

魯三還不在意。

不過。

範金友卻叫的越來越慘。

很快,魯三和他兩名同伴也發現不對勁了。

就看到。

範金友的臉上紅腫一塊。

而且,還快速的向旁邊擴散,很快範金友臉就腫的像豬頭一樣,臉都變形了。

李懷山附在馬蜂身上的視野中。

馬蜂蟄了一下。

範金友痛呼,魯三在說著什麼。

但很快,範金友臉就腫了,而魯三他們三人的臉色變的驚慌,很快就慌亂起來。

而這時候這片視野一陣天旋地轉。

很顯然。

那馬蜂也斃命了。

收回視線,李懷山冷笑一聲。

雖然他沒辦法看到範金友的下場,但也看到範金友臉腫起來的模樣。

就知道這小子好不了。

惡人。

還是要惡人磨。

自己,就是那個惡人啊!

小酒館。

陳雪茹聽到李懷山神神叨叨的說什麼面相。

自然是不信的。

教員都說了。

現在是新社會了,可不能迷信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