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酒館際遇
四合院:崛起於困難年代 西貝的賈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不想暴露自己那有些羞恥的身材。
周青儀連忙說到:
“不用改了。”
“要是再改的話,還不知道雪茹她怎麼想呢。”
“我把毛衣脫了試試。”
說著,周青儀就去解釦子,打算再試試。
冉秋葉忍不住說到:
“你小心點。”
“天氣這麼冷,這棉衣挺薄的,你可不要凍感冒了。”
不過。
周青儀可不管。
一晚上,母女倆都在試-著衣服。
周青儀幾年沒新衣服穿了,現在突然有了新衣服,開心的-不行。
一直試到很晚。
新衣服上身,都捨不得脫下來。
……
小酒館。
李懷山進來的時候裡面人不多。
現在還是饑荒時期,很多人連飯都指不上,想要弄到酒可不容易。
徐慧真有些門道。
現在。
還能保持晚上小酒館的營業,手段還是有的。
不過她本來就不願意在酒裡面摻水,酒的價格自然也是水漲船高, 一般人已經喝不起酒了。 而且現在天氣冷。
除了老客。
來小酒館的人並不多。
李懷山這是生面孔,而且人長的太帥了。
進來的時候,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連徐慧真看到都是一陣驚訝。
“客官,來點什麼?”
李懷山掃視一圈。
看到了片兒爺的身影,另外還有電視劇中的牛爺。
以及幾個經常到小酒館來的人。
看著都眼熟。
不過。
李懷山假裝不認識。
就是一個第一次來小酒館的人一般,走到小酒館櫃檯那邊。
說裡面的徐慧真道:
“二兩酒。”
“另外給我來份毛肚和一盤花生米。”
交了錢,李懷山找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並不刻意往片兒爺那邊靠。
不過。
倒也隔的不遠。
兩人中間就隔了一張桌子,
另一邊。
看到李懷山,片兒爺臉上略微有些詫異。
今天從陳雪茹那邊出來。
他見過這人。
很快,徐慧真送來了酒喝下酒小菜。
李懷山坐在那裡,自己一個人悠然的喝著小酒,顯得愜意。
其實。
他是安心指揮著馬蜂。
片兒爺那邊。
就自己要了二兩酒,連下酒菜都沒有。
酒館中,那些熟客還在聊著天,時不時會有人轉頭看向李懷山那邊。
畢竟,這樣的一位小夥子出現。
還是很惹眼的。
有些人。
看了一會,臉上露出恍然神色。
就在這時候,小酒館的門再次被推開, 一道靚麗的身影從外面進來。
風風火火的進來。
開口說道:
“慧真,老規矩。”
“二兩酒,給我來個鹹菜,再來個香肚。”
進來的人是陳雪茹,她是這裡的老客了,本來想要坐自己熟悉的位置。
不過一轉頭,看到李懷山竟然也在。
愣了下。
陳雪茹笑著走過去:
“你怎麼也在這。”
“不介意姐姐和你拼個桌吧!”
說著。
也沒等李懷山說話,就在李懷山旁邊坐了下來,對著櫃檯裡面的徐慧真招招手,示意她吧酒 送過去。
徐慧真將酒送過去,臉上帶著一絲驚訝。
她和陳雪茹可是老相識了。
好奇問道:
“雪茹,這帥小夥是誰啊,以前好像沒來過。”
“怎麼著,你終於談物件了?”
陳雪茹白了徐慧真一眼。
擺擺手道:
“這話說的,好像我沒人要似的。”
“姐姐我很搶手的好吧!”
“不過,這可不是我物件,這是我弟弟,人家有物件了,你可不要瞎說。”
“不認識?”
“不過。”
“你肯定聽過我弟弟名字。”
“這是李懷山,前陣子徐大牛敵特身份就是他揭穿,並且抓住的。”
“你總該知道了吧!”
說話的時候。
陳雪茹臉上露出一股難以掩飾的自豪感。
這時候。
旁邊也有人說到:
“確實是那個抓住敵特的人。”
“那天我也看到了,我說怎麼剛才這哥們進來的時候,感覺有些眼熟呢!”
“這就對上號了。”
“對啊,這可是英雄。”
“不光抓敵特,而且還抓野豬呢。”
“我也聽說了,人家還是釣王,半天釣上來百十來斤的魚, 一般人哪有這樣的本事!”
小酒館。
本來就魚龍混雜。
不過這裡,確實是一些訊息最靈通的地方。
大家來這裡。
就是天南海北的胡侃。
李懷山的身份,在前陣子已經被扒的差不多了,大家都知道這個人,只是見過的人不多。
徐慧真這才知道。
眼前這帥小夥。
就是這幾天大家熱議的那個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開口道:
“原來是抓敵特的英雄。”
“既然是這樣的話,這頓酒我請了!”
陳雪茹擺手。
端起酒盅囁了一口說道:
“慧真你請客也可以,不過要往後面排,今天弟弟的這頓酒我請。”
“他可是幫我了莫大的忙。”
徐慧真好奇了。
陳雪茹的性格豪爽,不過和男人接觸的可不多。
就說街道辦的那個範金友吧,跟在陳雪茹身後已經有幾年了,人家條件也不錯,可陳雪茹硬 是沒看上。
想到這。
徐慧真俯下身。
在陳雪茹耳邊說道:
“我說,你不會真是看上人家了吧?”
“你也說了。”
“人家有物件了。”
沒想到,絲紅暈從陳雪茹臉上一閃而過,不過卻被徐慧真捕捉到。
這可太難得了。
陳雪茹卻在她耳邊說道:
“去你的。”
“這樣的男人,誰不動心呢。”
“不過人家已經有物件了,而且小了我好幾歲,要不然我多少要爭取一下的。”
徐慧真還想說什麼。
這會。
一個五六歲,長的很漂亮的小姑娘從後院出來。
拉著徐慧真讓她過去。
旁邊。
李懷山淡然的看著這一切。
剛才大家的討論,還有徐慧真和陳雪茹竊竊私語的小動作,他都當一個旁觀者。
此時看著這小姑娘,他猜著是徐慧真的大閨女。
這樣看來。
徐慧真的劇情倒是沒亂。
旁邊,陳雪茹看到李懷山盯著徐慧真和徐靜理看。
笑著介紹到:
“弟弟你不常來。”
“應該還不認識徐慧真吧,這是我好姐妹。”
“只是可惜了,當時嫁了個沒什麼用的男人,剛生完孩子男人就被車撞死了。”
“慧真也不容易。”
“不但一個人拉扯這帶大孩子。”
“另一邊,還要張羅著維持著小酒館的營生,真是不容易。”
“自己也要強。”
“說是為了孩子,沒有再找男人。”
李懷山:???
本來他還感覺徐慧真劇情沒變,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太簡單了。
李懷山忍不住問到:
“他男人被車撞死了?”
“真的假的,不會是徐慧真自己這麼說的吧。”
電視劇中。
徐慧真就告訴身邊的人,說自己男人被車撞死了,其實是因為自己男人跟人跑了。
陳雪茹奇怪的看了李懷山一眼。
說到:
“這有什麼好騙人的。”
“自然是真的了。”
“就在這條街上,當時不少人看到了,還幫忙送醫院了。”
“不過根本就沒救回來,說來也挺可惜的。”
“後事還是我幫著慧真辦的。”
李懷山: ……
好吧。
看來這劇情徹底亂了。
陳雪茹也感覺這事情沒什麼意思,也不想在這話題上多說。
撇過頭問李懷山:
“你怎麼到這邊來了。”
李懷山道:
“我房子不是剛修了下嘛。”
“前面剛刷過,而且油漆味挺大,呆在裡面也難受,就出來透透氣。”
說到這個。
陳雪茹奇怪問到:
“對了,秋葉妹子和你成親,以後你們也是一家人。”
“那阿姨她怎麼辦。”
“要和你們住在一起嗎?”
陳雪茹心思靈巧。
之前冉秋葉和周青儀到店裡,三兩句就被套出來她們的情況。
所以陳雪茹才會這麼問。
李懷山微微皺眉:
“我和秋葉自然是想我丈母孃住到我們那裡去,畢竟一家人在一起也方便。”
“不過她不樂意去,怕別人說閒話。”
“這點。”
“她很堅持。”
到現在。
李懷山還是有些不能理解。
倒是陳雪茹,有些理解的點點頭說道:
“這也正常。”
“要是我處於和她一樣的情況,說實話,考慮的肯定也會慎重一些。”
“畢竟那不是自己家。”
“雖然。”
“她也相信你。”
“但有時候,想問題難免會想多一些。”
“何況,你丈母孃實在也是漂亮了些,和秋葉妹子走在一起,估計大家都以為是姐妹,說閒話 的人就更多了。”
李懷山點頭:
“這到也是。”
“回頭,整一個獨立的院子。”
“這樣沒有其他人在旁邊,也就不怕別人說閒話了。”
“可惜不太好找。”
陳雪茹壓低聲音說道:
“沒有院子,你弄個小樓房的套房也可以啊。”
“那也是獨門獨戶的。”
“回頭。”
“來個金屋藏嬌。”
“而且,這還是雙嬌來的。”
聽到這話.李懷山忍不住白了陳雪茹一眼。
不遠處。
片兒爺的眼睛一亮。
他剛才就在豎起耳朵偷聽陳雪茹和李懷山的談話,到不是為了李懷山,而是為了陳雪茹。 ……0 ……
他想把自己院子賣了。
找過陳雪茹。
不過。
陳雪茹拒絕了。
剛才聽到李懷山說想找個單獨的院子,他的心差點跳起來。
心裡腹誹陳雪茹自己不買。
也不說。
幫自己介紹下。
看了眼那邊的李懷山,片兒爺將酒盅中的酒一口悶了。
起身準備離開。
不遠處。
牛爺正在和人聊天。
看到片兒爺今天走的早,奇怪問到:
“片兒爺,今天你怎麼走的這麼早,平日裡你可是在這呆的很晚的。”
片兒爺心中有事。
擺擺手道:
“今天有事,就先回去了。”
“家裡還有一堆事情等著去忙活呢,牛爺您喝著。”
說著。
片兒爺推門出去。
這些都是這裡的老酒客了,也不在意片兒爺提前離場,屋裡氣氛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只有李懷山。
看到片兒爺起身離開,嘴角微微上揚。
剛才他是故意和陳雪茹那麼說的,而且聲音還特意向片兒爺那邊揚了揚。
一般人。
聽到這樣的話也不會在意。
但李懷山已經猜到片兒爺最近想要出手自己的院子,所以故意在他面前提起這件事。
“喂。”
“弟弟,在想什麼呢?”
“剛剛我提醒你的事情你聽進去了沒有,你還是要小心一點的。”
“閻王好過,小鬼難纏啊!”
看到李懷山愣神。
陳雪茹生出白嫩的小手在李懷山眼前晃了下。
看到李懷山回神。
陳雪茹嬌笑:
“我說的是範金友啊。”
“那傢伙。”
“是個真正的小人。”
“雖然你可能不把他當回事,但他也會在背後壞事。”
範金友?
聽到這個名字。
李懷山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另一邊,他放出去追蹤的馬蜂,此時已經有了結果。
馬蜂的視野中。
魯三帶著兩個人七拐八繞,最終進入了一個房間,而裡面正好就是範金友。
馬蜂雖然能追蹤,也能提供視野,卻沒辦法捕獲聲音。
不過。
就從幾人交談態度。
李懷山就知道,剛才魯三找自己打秋風,就是範金友指使的。
看著陳雪茹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己。
李懷山很是感激。
也知道。
陳雪茹為什麼擔心。
畢竟,她是雪茹絲綢店的私方經理,而範金友是街道辦幹事,天生被對方剋制。
但對自己來說,範金友就是個渣渣。
就算不用盤外招。
範金友。
也對付不了自己。
看著陳雪茹一臉擔心,李懷山說道:
“雪茹姐,你就不用擔心了,我這人會看面相。”
“那天我看了那個叫範金友那傢伙的面相,最近他有倒黴事,估計一段時間都泥菩薩過河自身 難保了。”
另一邊。
範金友正向魯三打聽訊息。
突然聽到屋裡有“嗡嗡嗡”的馬蜂聲音,他還想要找看看馬蜂在那。
就感覺自己臉上被狠狠的蟄了一下。
一陣火辣辣。
“ 啊 ! ”
本來。
範金友是小夥子。
馬蜂蜇人雖然疼,也不至於受不了。
但剛剛這一下,像是被人用刀子捅了一刀。
範金友慘叫出聲:
“有馬蜂。”
“我被馬蜂蟄了一下。”
旁邊的魯三和他的兩名同伴有些奇怪,同時感覺這街道辦的幹事實在是矯情了些。
就是被馬蜂蟄了一下,竟然叫的這麼悽慘。
好像被人捅了一刀一般。
魯三說到:
“範哥。”
“就是被蟄一下而已,抹點牙膏就好了。”
“你說的那個李懷山有點扎手,而且手上有點功夫,我們還要再跟著他嗎?”
魯三還不在意。
不過。
範金友卻叫的越來越慘。
很快,魯三和他兩名同伴也發現不對勁了。
就看到。
範金友的臉上紅腫一塊。
而且,還快速的向旁邊擴散,很快範金友臉就腫的像豬頭一樣,臉都變形了。
李懷山附在馬蜂身上的視野中。
馬蜂蟄了一下。
範金友痛呼,魯三在說著什麼。
但很快,範金友臉就腫了,而魯三他們三人的臉色變的驚慌,很快就慌亂起來。
而這時候這片視野一陣天旋地轉。
很顯然。
那馬蜂也斃命了。
收回視線,李懷山冷笑一聲。
雖然他沒辦法看到範金友的下場,但也看到範金友臉腫起來的模樣。
就知道這小子好不了。
惡人。
還是要惡人磨。
自己,就是那個惡人啊!
小酒館。
陳雪茹聽到李懷山神神叨叨的說什麼面相。
自然是不信的。
教員都說了。
現在是新社會了,可不能迷信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