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狀態不對,肖瑜心疼的不敢反抗,就由著阮欣把自己按在身下。

可是沒有任何的過度,還是疼的肖瑜弓起身子,把阮欣的手臂緊緊按下。

“唔,阮欣!”肖瑜一手把人按住,一手把人抱緊不讓亂動,頭皮疼的發麻,真的需要緩緩。

“乖,你是要弄死我嗎?”

疼的有些急的肖瑜輕咬著阮欣的耳垂,然後緩慢的舔舐討好。

阮欣不給鋪墊,只能自己來造了。

聽到阮欣舒適輕哼,肖瑜慢慢的“得寸進尺”,舌尖攪動耳廓,繞著耳邊轉圈圈,時不時的來下輕咬。

阮欣強硬的身子軟了下來,乖乖蜷縮在肖瑜懷裡聽話很多,迷離的眸子水汪汪的看著肖瑜,散去的心緒慢慢回籠。

指尖的異樣嚇得阮欣一激靈,剛要離開又被肖瑜按住。

“乖,可別動了,你再這麼整我,我真要瘋了。”

阮欣心疼的抬起一隻手撫過肖瑜緋紅的臉頰,額頭的薄汗清晰可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輕啄下阮欣唇瓣肖瑜笑著安慰。“正好咱們還沒試過,感覺蠻奇特。”

看著肖瑜強撐著安慰自己,阮欣褪去自己的上衣,伸手扒掉肖瑜的浴巾,慢慢向前貼去,用自己微涼的身子貼過去,緩解肖瑜渾身炙熱。

肖瑜繃直的身子放鬆些,阮欣像是得了鼓勵,緩緩撩撥,直到勾起自己最愛聽的那句話。

“唔哈,小欣你別。”肖瑜附在阮欣肩頭輕喘,全身的酥麻刺激的肖瑜腦袋空白。

兩人就這麼相擁而坐,皎潔的月光灑在床畔,映照的肖瑜背上更加白皙。

阮欣真切感受著懷裡人的滑嫩觸感,剛才滿腦子的患得患失才算全部驅散。

自己的肖瑜沒事,一直在,任何人都搶不走。

“小魚兒,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喜歡你叫我小欣嗎?”

“因為只要勾出這個名字讓我聽到,我就控制不住的想往死裡壓著你!”

貼在耳邊的陣陣熱氣噴灑在整個耳廓,酥麻驚得肖瑜一顫,連帶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抖,阮欣的指尖隨性而起,讓肖瑜軟的完全使不上勁。

“嗯唔,小欣,小欣,”肖瑜被纏的嗓音氣若游絲一般,緊緊扒住阮欣的肩膀才能不癱軟下去。

阮欣聽著耳邊勾人的絕美音調,渾身一震,體內的燥熱再也揮散不去,調皮的指尖,配上唇齒間的寸寸嬌嫩肌膚,阮欣像是餓了許久的小狼狗似的,不給肖瑜一絲喘息求饒的機會。

花間肆意綻放,肖瑜最後那絲輕喘的機會都被剝奪,最後只能腦海一片空白的附在肩頭,呢喃的抗議。

“小欣,你弄死我得了,好累。”

“累?”阮欣邪魅翹唇,低頭咬了一口肩上人的緋紅臉頰,指尖輕挑,勾出自己最愛聽的調子。

“唔,你混蛋!”肖瑜察覺不對,硬撐著要起身,隨即又被阮欣給扯了回去。

“........”

“跑什麼,這才剛剛開始。”

從沒見過阮欣這麼邪乎的表情,肖瑜有些怕,剛要賣慘求饒,阮欣隨意的輕挑就讓肖瑜軟綿綿的認輸。

渾身的燥熱再次被逼出,肖瑜有些絕望的狠狠咬向阮欣肩膀。

賭氣似的肖瑜強撐著精神,在阮欣寸寸欺負自己時,瞅著時機上手,扳回一局。

阮欣看著虛軟的人還在硬撐,唇角一提輕笑,由著肖瑜胡鬧。

兩個人就這麼相擁著坐在床中央,賭氣似的各不退讓,指間的酸澀誰也沒躲過。

第二天相互鬥氣的兩個人都沒有出門,直接讓陸寧也放假一天。

滿身的紅痕完全沒法遮擋,肖瑜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氣鼓鼓的跑去找阮欣理論。

倆人直接睡到了中午,阮欣正在廚房做飯,紫楓上午要來,也被肖瑜給推到了下午。

“下午?那有你在安撫,我是不是也不用去了?”

紫楓動動腳趾頭都知道這倆人發生了什麼,倒是不急了。

“獻身治療要是有用,你就多來幾回,這樣我也能多休息兩天。”

肖瑜被紫楓說的滿臉泛紅,忍不住懟了回去,“你給我閉嘴!”

看著掛了的電話,還有自己一身的痕跡,肖瑜怎麼覺得阮欣跟自己也學壞了,花樣越來越多。

“怎麼,餓了?再等一會就好。”

阮欣微微一笑,寵溺的看著扒在門口一身怨氣的人。

見阮欣轉移話題,沒有認錯態度,肖瑜徑直上前,撩起阮欣的睡衣,衝著精緻的肩胛骨線條就是一口。

“嘶,”阮欣正在炒菜,手裡沒有停下,由著肖瑜撒氣,誰讓自己昨晚欺負的有些過了。

肖瑜見阮欣無動於衷的樣子更氣了,啃完後背沒意思,見阮欣炒好菜出了鍋,又貼了過去,把人壓在臺子上,睡衣撩起,對著兩處就下了口。

肖瑜最拿手的就是讓阮欣痛癢難耐,只不過阮欣沒想到這傢伙這麼愛在滿是油煙氣的廚房胡鬧。

看了眼已經熬好的粥鍋,還有做好的菜,阮欣身子一低,把懷裡的腦袋抬起,看著還在堵氣的小眼神,識相的認錯。

“小魚兒別鬧,昨天是我不對,下次我改好不好?”

“改能消了我一脖頸的印子嗎?你自己看看,我明天也出不了門!”

肖瑜逮到機會抓緊控訴,扒拉著上衣領口亮出證據,“我都說了輕點你不聽,我現在那裡感覺都要擦藥膏!一陣陣疼!”

“疼?”阮欣一聽藥膏,臉色一變,把人扶住,一個彎腰抱起,放去了沙發。

“讓我看看嚴不嚴重,”說著就動手扒拉肖瑜睡褲。

“......”

看著蹲在面前要扒自己褲子的人,肖瑜臉刷一下紅透了,死命提著自己的睡褲。

“阮欣你瘋了,現在看什麼看!”

阮欣卻顧不上這些,滿腦子想的就是自己把肖瑜弄傷了。

“乖,就兩眼,我檢查一下嚴不嚴重,好不好?”

“不好!別想!”

肖瑜紅著臉死死抓住褲邊,看著像瘋了似的著急扒褲子的阮欣,害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