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能既往不咎?”

年輕保安猶豫不決,緊張問道。

維妮娜柔聲回應:“蠢貨,我維妮娜從不說假話,保你平安無事,快幫我解繩子。”

“死就死吧,我信你。”保安終於破防,趕緊跑來幫維妮娜解繩子。

繩子解開後,維妮娜發現自己全身無力,四肢癱軟。

她對保安說:“小子,好樣的,你趕緊去阻止嘭福仲!”

“快去呀!我馬上到!”

保安心跳如鼓,緊張害怕,但是為了下半生,他豁出去了。

“執行官,記住你說的話。”他說完,向那間時不時發出女人慘叫的辦公室跑去。

維妮娜趕緊打坐調息,很顯然,空中那“立方晶體”在壓制她的修為。

但是這“立方晶體”的威壓,自己根本沒法靠近。

現在她只能祈求保安能幫上忙,不然高安琪真會有危險。

“哐當!”

門被踢開,保安闖進辦公室,瞥見嘭福仲準備對高安琪做禽獸之事。

嘭福仲手裡拿著皮帶,露著那準備犯罪的工具。

保安又緊張又驚恐,爆出一句:“老天,來的及時,還好沒上成!”

他看見高安琪幾塊遮羞布,身子被皮帶抽的遍地鱗傷。

但是就算是這樣,那傷口邊緣的面板依舊白皙。

嘭福仲一臉懵逼,提上褲子大喝:“你小子想幹嘛,老子還沒開始呢?”

“你!現在給老子出去,等下再來!”

看著高安琪趴在辦公桌上,奄奄一息。保安結結巴巴道:“嘭、嘭經理,要不你把她放了,這是犯法的,我們不能這樣。”

保安本想硬碰硬,但是眼前人可是罪惡滔天的道師。

真要是搏鬥,一根手指都能戳死自己。

見維妮娜還沒過來,保安周旋道:“嘭經理,要不你去上外面那個,這個給我,我也想嘗一嘗第一次什麼感覺。”

嘭福仲指著他賤兮兮地笑著:“原來你小子是打這主意,可是我也想嘗,你說怎麼辦呢?”

被他盯死,保安開始有些慌了,看著高安琪被這變態打成這樣,他良心受到極大的譴責,

終於他爆發出來:“嘭福仲你收手吧,我身為安保,不能與你同流合汙,你要是識相趕緊走。”

保安,雖然滿眼恐懼,卻在這一刻鼓起勇氣,堅定地對準嘭福仲。

嘭福仲輕蔑一笑,早已洞悉一切,迅速祭出幾張符咒,扔向空中。“我原本打算讓你多活幾小時,既然你自尋死路!”

就在他準備用符咒終結年輕保安的生命之際,高安琪借回一絲力氣,猛地一腳踢中嘭福仲的褲襠。

緊接著,她又是一腳,嘭福仲痛得捂著坤坤,勉強一掌將高安琪擊退到角落。

保安感到一絲共鳴,知道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攻擊的痛苦。

他毫不猶豫,“對不住了!”上前連續揮棍打向嘭福仲。

第三棍落下時,嘭福仲一揮手,符咒將保安擊退。

嘭福仲捂上不是,捂下也不是,頭上鮮血順著指間流淌。

憤怒達到極點的他,袖中彈出一把匕首,準備射向保安。

維妮娜及時趕到,扔出高跟鞋擋下了匕首,

她急促呼喊:“嘭福仲,你想殺我們?看看你背後,簫玲就在那兒,你等死吧!”

嘭福仲一愣,隨即放聲大笑,

“簫玲?她怎麼可能對我構成威脅?”

保安被嚇得面如土色,眼神在嘭福仲後背陰影徘徊。

嘭福仲怒吼,根本不相信:

“小子,滾開!再敢多管閒事,必殺你!”

他再次揮出符咒,匕首再度飛向維妮娜刺去。

維妮娜靈巧側身,險之又險地避開了致命一擊。

她雖然解開了束縛,但身體無法動用武者之力,大幅度動作下,力氣消散,摔倒在地。

嘭福仲下面傳來的忍痛,準備再次攻擊,卻突然聽到背後傳來的女聲呻吟。

“別殺我,不,你必須死……”那聲音,宛如簫玲臨終前的哀求。

嘭福仲猶豫了,冷風吹過,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維妮娜抓住機會,趕緊爬到高安琪身邊,用外套給她遮住羞體。

當維妮娜抬頭一看,只見嘭福仲背後,一道白影閃現。對,是簫玲,她已經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身後,冰冷的目光緊緊鎖定著嘭福仲。

在那雙幽深的眼眸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張牙舞爪,直指嘭福仲。

“鬼……啊……”

保安發出一聲充滿驚恐的尖叫,然後身體僵直,嚇得倒地暈厥。

從大家看向保安的驚異眼神裡,嘭福仲能感覺到,那女人並非戲耍他。

他不可置信:

“不可能的,我用鎮魂釘鎖住簫玲的靈魂,她不可能出來。”

轉身時,他驚訝地發現簫玲漂浮在他跟前。

這一刻,他感到一股寒氣直逼脊樑,連忙後退兩步,操控匕首刺去。

匕首閃著寒冷的光芒,穿透簫玲的胸膛,但她看似毫無感覺,依然冷冽站著。

“我的老天……”

維妮娜抱著受傷的高安琪,目睹滿身是血的簫玲,高安琪身體疼得“嗯”了一聲。

維妮娜見狀不妙,輕聲安慰說道:“安琪,沒事了,我在別怕!”

她現在已經分不清,那漂浮空中的少女是簫玲還是簫雪?

但維妮娜有種直覺,他們現在最好立刻離開這裡。

她小心翼翼扶起高安琪,悄無聲息地站起身,剛走了幾步。

“沙沙!”“嗚嗡!”

突然,一股冷風迎面撲來,高安琪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捲起,摔了出去。

她剛披上遮擋羞體的衣服被吹飛,又只剩幾塊布條遮擋重要部位。

維妮娜回頭一看,簫玲正緊盯著他們,冰冷空靈聲道:“一個都別想走,今晚都得死!”

簫玲手臂一揮,一股詭異的冷風再次撲向高安琪。

“不要呀,住手!”

維妮娜急忙跑過去,把高安琪護在身下,只感覺到冷風從身邊掠過,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原來,是娑羅普在她的手掌上刻下的咒符散發金光,幫她躲過致命一擊。

對面,嘭福仲在極度恐慌之中,拔出匕首後又一次刺入簫玲的體內,連續數次。

尖銳匕首每次刺入她的身體,但是就像刺空氣一樣。

嘭福仲越來越感到恐懼,低聲嘀咕著:

“不...絕對不可能……”

簫玲冷冷地看著他,譏諷道:“你就那麼想殺我?”

“你殺了我還不說,居然還侮辱我身體!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