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們誰都不能走!”

突然一個光頭男攔住去路,他身後有十幾個小弟跟女人。

身邊還有個性感女人,搔首弄姿,看上去那種騷氣有些不自然?

先看看再說。

其中一個小弟結結巴巴道:“此樹、是我栽……栽樹……”

“啪!”

光頭男直接給結巴小弟一腳:“去你媽的,栽個幾把,一邊去。”接著對娑羅普道:“此樹是我開,此路是我栽。要想過去,物資女人留下,男人可以滾了。”

“???”

操!這貨是傻逼吧!

娑羅普輕輕地把維妮娜放下來,冷哼了一聲。

他看了看身後,居然還有幾個師生跟著。

看來,都是有些體力的。

娑羅普打打量了一下光頭,看來是獲得異能,實力應該在“學徒三階”左右。

“他媽的!是不是嚇傻了!物資、女人留下,男人給老子滾!”光頭男面色猙獰。

“識相的,給本王讓開,不然弄死你!”娑羅普冷冽提醒。

“操!跟誰本王?!”

光頭男囂張無比,他揚起拳頭,一股氣勁重重揮出,飛擊娑羅普腦袋。

光頭一看就是個練家子,加上獲得異能,這一拳至少4000公斤,換作普通人,接下這拳,腦袋直接爆血。

“不要啊!”木婉清發出一聲尖叫,捂上眼睛不敢看接下來的恐怖的畫面。

看得出來,光頭除了有點呆之外,還是個暴徒。

說定,這兩天不知道殺了多少無辜性命。

維妮娜則是一臉淡然,兩手承在腰間,挺著懷孕的大肚子。

心道:

你惹誰不行!

你惹這神棍!光頭有得受了。

“不自量力的東西!自尋死路!敢違逆唐軍哥。”那女子輕蔑地冷哼一聲,對娑羅普即將迎來的厄運幸災樂禍。

然而……

就在唐軍那光頭即將以拳頭打在娑羅普的額頭之刻,娑羅普輕巧地一揮手,使得那股拳勁奇蹟般地折返。

“噗嗤!”

唐軍驚愕地發現自己的拳勁竟將自己的一條胳膊斷裂,他倒在地上,痛得在死亡和生存之間掙扎。

“疼!啊……”

他捂著斷臂,鮮血四濺,痛苦地呻吟。

那個對娑羅普冷嘲熱諷的女人,突然間發出了一聲充滿驚恐的尖叫。

唐軍的小弟們,在背後準備加入幹架的瞬間,被飛濺的鮮血澆了個頭盔滿臉。

滾燙的鮮血覆面,有兩個小弟如中邪般,發出撕裂心扉的悲鳴。

“噗通”

他們顫抖著坐倒,目光中滿是對娑羅普那惡魔般身影的恐懼。

直接嚇尿,褲子溼透,雙腿不自控地向後退縮,期盼與這恐怖的存在保持距離。

他們不過是些學生,跟唐軍的社會人混,何曾目睹過這等血腥?

儘管在學校裡也曾打過架,但那不過是拿著棍棒耀武揚威而已。

哪見過如此手段,輕輕一揮便能斷人手臂?

這還是人嗎?

分明是惡魔!

直至此刻,眾人才恍然大悟,娑羅普畢竟是能在喪屍手中全身而退。

他又怎會是表面上的那般溫和?

面對喪屍都毫不畏懼的人,恐怕只有這些初生牛犢不怕小朋友?

況且,唐軍不知道在哪裡獲得的異能,沒打聽對面是誰?就敢大刀闊斧。

“啊!”目睹唐軍在地上痛苦翻滾,娑羅普帶著深厭的腳步前行,一腳踏在他的嘴上,不耐煩地斥責:“真是聒噪,你要是再嗷嗷叫,頭都給你打爆!”

唐軍被巨痛折磨得死去活來,然而面對眼前如惡魔般的娑羅普,他強忍著不再出聲,額頭的汗水如雨後春筍般湧出。

娑羅普對此露出滿意的微笑,目光轉向其他學生:“還有誰想來一試?真是一群無足輕重的小癟三。”他的目光所及之處,人人皆是膽寒,紛紛後退。

木婉清偷偷睜開眼,看著娑羅普那霸氣側漏的身姿,並不覺得他是惡魔,反而少女心氾濫。

“主人好棒,好帥!”

屆時身後一女人站出來,怯生生地說:“這位同學,別生氣啊!我是他們老師,冷靜點!這末世裡,或許只有我們能夠相依為命了,我們不能內鬥!”

這個女人笑容緩和氣氛:“同學,要不這樣,以後我們都聽你的,食物分配也由你來決定,我願意做你的助手……”

娑羅普轉身一看,女人正是之前黃瑤讓其救下的曾柔女教師。

曾柔感到一絲緊張,她身穿白色短裙,緊繃的衣物勉強包裹著她那豐滿的酥胸。

尤其是她那一米八的修長身材,配上那對皓白細長的美腿,真正是令人心動的尤物。

“你在教本王做事?”娑羅普瞥了一眼曾柔,冷淡回應:“她們死活,與本王無關,本王很快就會離開。”

說完,他看向地上那先前對自己出言不遜的女人,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柳月嬋……別殺我,我是被唐軍威脅的。”柳月嬋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跟懊悔。

她沒想到,眼前這位帥氣的小哥,居然是個大能。

“本王不殺女人,你起來。”娑羅普說道。

“別殺…別殺我!”

蹲在地上的柳月嬋帶著恐懼,顫顫巍巍從地上站起來。

娑羅普接著問:“你有沒有跟這光頭上過床,做過那事兒?”

“……”

柳月嬋一臉懵逼,緊張道:“沒…沒有,我是個大學生,前兩個小時被他們抓的,我還沒……”

她還沒說完,娑羅普拿起她的手,把著脈道:“上沒上過,本王一試便知。”

喲,還是清白之身。

罷了,收下吧!

剛把完脈,娑羅普嚴肅道:“以後你就是老五,到後邊隊伍去,不要讓本王重複第二遍。”

雖然叫柳月嬋的大學生開始有些反感,至少她還是清白之身。而且那蜂腰翹臀,那嫵媚的臉,當花瓶看也是可以的。

對於站出來說情的曾柔女教師,娑羅普也只是笑了一下。

“同學!他們都是學生,你就帶上她們吧?”曾柔臉色荒神,她是教師,所以聖母心有些氾濫。

不過還是鼓起勇氣,希望娑羅普幫忙。

曾柔的女教師,儘管臉上沾滿了斑斑點點的汙漬,仍舊掩蓋不住她那雪白細膩的肌膚下透出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