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兩主僕躺在柔軟的三米大床上,卡爾星蹦了蹦。

“老大,這床好軟,好舒服!”

“切,不然我踢你幹嘛?”

娑羅普不斷玩弄手中符紙,變換著各種形態。

第二天一早。

安排了車子送卡爾星迴去,娑羅普跟著維妮娜去上班。

“老闆,看起來精神不錯嘛,昨晚睡得如何?下次有聚會,別忘了叫上我。”

還有下次!

聽娑羅普這麼一說,維妮娜心裡稍微輕鬆了些。

以往凌晨一點準時醒。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昨晚她確實睡得很好。

維妮娜近日總覺耳畔繞著貓叫聲,自己開始也跟小神棍一樣了。

若真有不潔之物,那個三流道師娑羅普都能搞定。

她邊翻看著娑羅普遞來的日程,邊隨口詢問:“聽人說,黑貓乃不祥之兆,昨天那隻黑貓,你有察覺吧?”

“噢,不祥之物?我看挺吉祥的。”

“算了,閒聊而已。”

“老闆,你怎麼了?”

面對娑羅普那雙充滿疑惑的淡藍眼眸,維妮娜不悅地回應:“快去忙你的。”

“老闆,要是你怕的話?我這裡有一枚辟邪符,或許您需要一枚?價格美麗……”

娑羅普滿臉期待地從口袋裡掏出符咒推銷,維妮娜的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

“你去死。”她氣得不打一處來說,“半個月,我要是看不到我的車,你就死定了。立馬給我消失,工作去!”

“嗖!”

如秋風掃落葉,娑羅普雙腿就像飛輪不見蹤影。

上午的會議結束後,維妮娜接到雷雲的電話,邀她晚上至其住處聚會。他滿腔熱情,難以推辭,只得應允。

回到辦公室,她發現身不舒服,突然她趕緊把垃圾桶拿過來。

“嘔嘔嘔——”

這次她狂吐起來,垃圾桶都裝了一大半。

她趕緊捂住小腹,但是就是想吐,過了很久才緩過神來。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肚子裡面的“陰魔珠”開始有了雛形。

下班後,維妮娜未及更衣,直接前往雷雲所提供的地址。

她身著過膝的包臀裙和貼身的職業襯衫,姿態婀娜,兼具優雅與性感,魅力四射。

雷雲身著家居休閒裝迎出,欲以熱情擁抱迎接,卻被她巧妙避開。

雷雲的住所位於酒店頂層總統套房,內部整潔明亮。

然而,不知為何,一踏入門檻,維妮娜便感到一股莫名的不適,胸口彷彿被重物壓迫,呼吸都顯得壓抑。

餐桌上鋪陳著銀質餐具,中央擺放著淡紅色燭光,兩邊全是高階美食,旁邊還陳設著紅酒,宛若燭光晚餐。

“別誤會,這是管家做的,每天都是這樣。”雷雲拉開椅子,邀維妮娜就坐,隨即開啟紅酒為她斟滿。

笑著說:“聽說你在火星辦公多年,不知道你吃什麼,特意讓廚師準備,今晚將就一下,別嫌棄哈。”

“謝了,都都可以,你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來,喝杯酒壓壓驚。”

雷雲堅持將酒杯遞至維妮娜手中,輕碰杯邊。

“慶祝你的歸來,乾杯。”

維妮娜對酒並不感興趣,禮貌地輕抿一口便放下了杯子,專心致志地品嚐晚餐。

雷雲滔滔不絕,回憶起大學年華的點滴。

然而,晚宴對維妮娜而言顯得乏味透頂,雷雲在斜視這極品尤物的身子。

這貨回想起大學沒追上,好不容易有機會,這次必須得手。

太美了,好想現在就撕開她衣服。

你是我的,穩住,快了……

晚餐終於落幕。

維妮娜剛欲尋找離場的藉口,雷雲卻已走向吧檯,倒了一杯小酒。

“這酒不濃,你會喜歡的。”

他把酒遞給她,輕啟話題:“這週末,我開party,你會來嗎?”

“恐怕沒空,公司事多。”

維妮娜禮貌地小酌一口,委婉拒絕了邀約。

突然,她耳邊忽然響起痛苦的喘息聲。

維妮娜眼前一晃,似乎看到酒杯中浮現出一道淡淡的影像,冰冷的目光透過液體直射入心。

“喵……”

隱約傳來的貓叫聲引得她順聲望去,只見窗簾外隱約閃過一抹寒光,彷彿有生靈正窺視著這邊的動靜。

心頭一緊,維妮娜手不由自主地顫抖,酒水不慎潑灑。

“出了什麼事?”雷雲假惺惺道。

“沒什麼,今晚就這樣。”維妮娜望向窗外,風輕輕掀起窗簾一角,外頭夜色深沉,哪有什麼貓的蹤影。

她心中忐忑,拒絕了雷雲再次的勸酒,起身準備告辭。

“時間不早了,家裡有事,今晚就到此……”

她勉強站立,卻難掩眼前的星光旋轉,雷雲那含糊的微笑令她不寒而慄。

酒精未曾濃重,她亦未曾深飲,本不該如此頹然,除非……

雷雲步近,其手臂輕柔環繞她腰際,穩穩扶住了她搖曳的身影。

“你醉了,今晚別回去了,長夜漫漫,我倆需要深入交流?”雷雲的話語中透著不懷好意。

“無恥!”

維妮娜憤怒地反擊,企圖掙脫那不守規矩的手,但身體乏力,掙扎無果。

雷雲無視他的反抗,一把將她抱起,輕蔑地放到臥室的大床上。

“妮娜,你知道嗎?你太美了,你一走就是幾年,現在的你,迷死個人。”雷雲的話透露出一種扭曲的佔有慾。

大學期間,這老色批就覬覦“原主”。今晚沒想到這傢伙早就盯上她了。

雷雲的目光中滿是貪婪,幾乎無法自控。

維妮娜厭惡地將頭轉向一旁,她想呼叫武者力量,奈何就跟普通女人一樣,根本不行。

好不容易重生,難道自己身子要被這老色批玷汙?

“別急,今晚你註定是我的。”雷雲自信滿滿,誤解了維妮娜的沉默。“相信我,今晚我會好好疼你,讓你每一處肌膚都留下我愛。”

正當他得意地湊近,一股劇烈的痛楚突然襲來,雷雲慘叫一聲,滾落床邊,手撫著流血的額頭。

“你個瘋女人,敢傷我!”雷雲的憤怒中帶著驚恐。

維妮娜手中握著胸針,她劃傷了這老色批。

她從床上站起,語氣冷淡:“雷雲,別太過分,今晚到此結束,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雷雲因為擔心被識破,沒有下過多的藥,加之維妮娜並未多飲,所以儘管感到無力,卻仍能行動。

此刻的雷雲,頭痛腹痛,忙於止血,已無心再繼續其禽獸之事。

維妮娜擔心雷雲會再次施暴,支撐著虛弱的身體。

為保自己明白之身,她奮力推開房間門。

“沙沙——”

突然,房間一股陰詭之氣襲來,她手上“魔王鐲”一股金光震給她護體。

不過維妮娜毫無察覺,連忙逃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