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耍我?”

成為了黑手幫女王的瑪麗,脾氣也跟著暴躁了起來,從胸口掏出了沙漠之鷹,就對準了男人的額頭。

“哦,不好意思小姐,我一不小心投錯了,投了兩把‘怒’進去,要不,我們再來一次?這個副本殺人可是違反規則的哦,小姐你也不想通關失敗吧?”

男人的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直勾勾地盯著瑪麗掏出沙漠之鷹的地方。

瑪麗可不是什麼傻子,自己就只剩下了最後的一次配對機會,如果對方獅子大開口,自己不滿足的話只能通關失敗了。

想明白其中的關鍵,瑪麗起身就要離開。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處境了,但是,你覺得剩下的人裡面還會有傻子嗎?接下來無論誰和你配對,你都勢必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才有可能通關成功。”

見瑪麗的腳步沒有停頓,男人有些急了,說這話也是想讓剩下的參與者聽到,瑪麗不好過他才能有機會。

“我不要你全部的扇子,只要你的一半怎麼樣?”

男人有些玩脫了,無論如何他是損失了一次配對機會和兩把扇子的,只有瑪麗答應,他的損失才能補回來。

瑪麗聽著男人的獅子大開口,想也沒想,加快腳步離開了。

現在瑪麗的處境的確很危險,只有一次配對機會的她不敢賭和她配對的人的人品。

瑪麗的心有點亂,不時地有人來找她配對,但對方說什麼也不願意先按下配對按鈕和投入兩種不同扇面的扇子。

有的人可能單純地是怕被騙,而有的人則更多的是盯上了瑪麗這塊肥肉。

······

“我們只能買這麼多扇子了。”

文鼠數了一下,加上“借”(騙)來的扇子,他們三個人每人大概有20把。

“可以了,你和死豬配對先走。”劉羽知道這樣的數目已經很可觀了,足夠讓兩人獲得抽取能力的機會。

“那你怎麼辦?”

“我要留下來玩一把大的”

自己可不滿足於這麼點扇子,知道遊戲的玩法和最後的通關路徑,沒理由不留下來。

“真的要留這麼多怒嗎?”

死豬有些不解。

“這個你們就放心吧,我留著有用,對了文鼠,我需要你幫個忙······”

······

第二次補充也結束了,還是三副本幣任選一把扇子,很多人都咬咬牙賭上了全部身家,只為了這次的評分能夠更好一點。

要是能獲得一兩個副本能力,這就是值得的。

劉羽算了算場上剩餘的怒的數量,不知道是不是【幸運】的作用,逃出去的人帶走了大量的怒,現在剩餘的怒都集中在了自己以及瑪麗的手裡。

“看來想要實施計劃,還是要先把瑪麗送出去啊,但是她只認識天羊,不認識我羽蛇啊,得好好想想怎麼搞······”

“啊!!”

是死豬的聲音,一個瘦小的男子不知何時,將此前違規壯漢的短刀藏了起來,並用來偷襲了文鼠,幸好死豬及時替文鼠擋下了這一刀,只是死豬背上的衣服布料都被劃開了,鮮紅的血液不斷地流出。

“全都去死!你們這群富人既然不給我們留活路,那就都別想活了!”

瘦小男人是此前被約翰騙過的人,現在沒有一把扇子,註定失敗的他,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現在在場最為富有的就是瑪麗和管理局的三人了,文鼠和死豬離他最近,而文鼠顯然看起來要比體型肥胖的死豬好對付多了。

一擊不成的男人正要接著揮舞屠刀,但是死豬這次做好了準備。

【嫁禍】!

瘦小男人只感覺背後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手中的短刀也是掉落在了地上。

“看來只是傷人並不犯規······”

劉羽飛快地撿起了掉在地上的短刀,對著瘦小的男人又補上了一刀,讓對方徹底不能動彈的同時,又不至於死亡導致自己犯規。

【殺人專家】在手,劉羽自然知道如何才能致人於死地,相反,完美地繞開正確答案,就能在保留對方性命的同時讓對方不斷地感受痛苦。

“你們還好吧?”

“我沒事,死豬幫我擋了那一刀。”

“有【嫁禍】我也沒什麼大礙,就是真的疼。”

“那我們還是繼續按照計劃來吧,文鼠,你發動完【離析】就趕緊和死豬配對離開,我怕你被打死······”

“我當然知道,但是你這麼損,會不會被其他參與者圍攻啊?”

“我有這短刀和傳國玉璽,其他參與者傷不了我的,朕即是天命······”

“好了,你趕緊去把那個叫瑪麗的女人送走吧,我知道你的計劃了,她手上那麼多怒,她不走你沒辦法壟斷的···”

文鼠在聽完劉羽的計劃後就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了,不得不說,這想法的確很瘋狂。

······

“一把破扇子三個副本幣,你怎麼不去搶?”

“你以為現在地羊在幹嘛?”

“管理局作為官方也沒有錢的嗎?”

“有沒有可能他們代表不了官方?”

“其他人我不知道,羽蛇他妹妹在我們學校,據說羽蛇每個月的薪水大半都給她妹妹花了。”

“富婆在哪裡?我牙口不好,羽蛇這個大舅哥我認定了!”

“別想了,早就名花有主了。”

“誰,哪家的臭小子?”

“洛氏集團的少爺。”

“當我沒說······”

“那可真是郎才女貌啊!”

“約翰和保爾這兩人還在博弈呢?”

“這種情況算好的了,他們合作雙贏,成功的機率很大,主要是欺騙沒有什麼收益的。”

“這才是他們選對方的原因啊。”

“這男人真噁心!”

“瑪麗好倒黴,剛被約翰害的損失了扇子,現在又被這個噁心的男人坑。”

“接下來瑪麗的處境就危險了,作為少有的富人,又只剩一次機會,無論是誰都會敲詐她了。”

“更可惡的是這個噁心的男人還把這事對著全場大喊。”

“羽蛇是要幹什麼?留著這麼多怒?”

“我知道了,是壟斷!只要到最後其他人的手中沒有怒就出不去,只能找羽蛇換,他就能坐地起價,一把‘怒’換別人兩把扇子甚至更多!”

“這遊戲感覺就是社會的縮影,財富總是集中在少部分人的手中,而富人會越富、窮人會越窮,由此就產生了階級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