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時悄然而至。
“若塵兄,你帶兩鐵疙瘩做什麼。”
伊若塵用鎖鏈將刺殺的兩人綁著個球,推到城外與杜澤宇會面。
“是這樣杜澤兄,這兩人不知為何刺殺於我,於是我就將兩人綁了過來,或許可以查到些情報。”
“那行,這兩人我隨後處理,若塵兄有發現嗎?”
“咳。”伊若塵輕咳一聲,想到自已偷懶睡覺有點不知如何回答。
“怎麼了,若塵兄,你~沒事吧。”杜澤宇看伊若塵神情不大對勁問道。
“無事,暫時還沒有發現問題。”
“敵人,很是謹慎,哈哈。”伊若塵輕笑一聲。
“若塵兄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杜澤宇此時感到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
“真沒事杜澤兄,我先行回去休息了。”
“不會是我一個也沒查,偷了一天懶讓若塵兄知道了吧。“
“算了,先查下這兩人。”
杜澤宇解開了在兩人身上的鎖鏈,又重新下了禁錮。
“二位,醒醒。“
兩個黑衣人很快緩緩甦醒了過來,“你是何人?“
“別管我是何人,誰派你二人前來的,現在說出來好少吃點苦頭。”
“幾時了。”
“接近亥時,怎麼了?”杜澤宇一時摸不清頭腦了。
“哈哈哈哈。”
然後兩人身體一陣抽搐,便吐血身亡了。
“什麼?”杜澤宇也沒有想到。
檢視一番,發現兩人本就身具劇毒,每日亥時發作,發作便身死。
“可惜沒問出話來,不過知道有人就好辦了。”
隨後杜澤宇回去找到伊若塵。
“若塵兄你今天查了幾家,或許可以找到線索。”
“實不相瞞杜澤兄,今日我偷了個懶。”
伊若塵見不好撒謊只好如實告知。
“是這樣啊,無事若塵兄。”
“呼,還以為我偷懶讓他知道了。”杜澤宇小聲道。
“你在小聲嘀咕什麼呢?杜澤兄。”
“無事,若塵兄你今日立大功了,明日我們在去那蕭行,今日先休息吧。”杜澤宇說完就離開了。
“真有點對不起杜澤兄,看來我明日要努力點。”
……
杜澤宇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冥想,“不對,怎麼心裡還愧疚起來 了,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也罷,大不了明天多忙活點,不然對不起若塵兄的努力。”
杜澤宇以為伊若塵很努力調查而愧疚,剛才的,只查了一家,是藉口。
而伊若塵,則是認為,杜澤宇只是在安慰自已,因為自已帶回了兩個黑衣人補過。
兩人就這樣懷著愧疚感在房中修行。
……
清晨的陽光灑滿了大地,卯時將至。
兩人不約而同走出了房間,兩人都想彌補昨日的懶惰。
“若塵兄。”
“杜澤兄。”
兩人不約而同道,畢竟兩人都沒想到對方可以這麼卷。
“你先說。”
“不杜澤兄還是你先說吧。”兩人推託了起來。
“去蕭行調查一番如何?”
“可行。”伊若塵回道。
等兩人到達蕭行時,蕭行還沒開業,“我們是不是來的太早了。”
伊若塵沒料想會這樣尷尬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