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無極看到驚嚇,看到遠處笑意盈盈的沈清月,薛無極打算裝作鴕鳥,一腳油門開過去達到掩耳盜鈴的目的,但是沈清月一個健步站在了車前,薛無極要不是憑藉精湛的車技,怕是直接送她昇天了。

“壞弟弟,你的老家在濱海嗎?”站在駕駛室旁邊車窗外,彷彿一個審判女鬼在看著他,不過要是女鬼都這樣怕是人人都想女鬼了。

“好巧!確實我老家在濱海這個方向,怎麼清月姐也怎麼走錯路了啊?”

“嗯,是走錯了,還被人落在了服務站,你能捎我一下嗎?”

“好。”薛無極看著遠去的沈清月,在她彎下腰拿行李的時刻,一腳油門狠狠地踩到底,儀表盤上的轉速錶轉到了底邊,猛烈的發動機發出巨吼,就這樣,薛無極揚長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薛無極發出邪惡的狂笑,惡人自需惡人磨,我不當惡人誰來當?哈哈哈哈哈,爽!

看著速度急劇狂飆的薛無極,在探速車頭面前還是乖巧的慢了下來。

終於可以享受安靜的求學之旅了,什麼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面板是有點乾燥,把車內溼度調高吧。

開向遠處的城市,遠處城市的地標建築物直送雲霄,平穩的小車極快的速度卻顯得慢慢悠悠,薛無極一直想要撥雲見日見見這座地標建築物的真容,奈何天公不作美,悽悽慘慘慼戚的烏雲一直遮擋著地標的真容,猶如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一直帶著面紗遮遮掩掩一般,猶猶豫豫欲拒還迎的樣子一直在勾引著薛無極,薛無極也沒有想那麼多,直接設定地標建築為目的地,飛奔而去。

兩邊青蔥的楊樹林揮灑著樹蔭,從遠處吹來的翠綠色樹葉飛到了薛無極的車窗上,抖抖顫顫一直不願離去,彷彿歸鄉的遊子不願意離開家鄉。

“這才開出多遠,就有點想家了。”薛無極無奈自嘲道。自從在這個高速路口下高速以後,不同的風俗人文讓薛無極直接思念起了家鄉,薛無極眼看著馬上就到了地標建築物所在地。

突然前方出現兩輛黑色轎車堵住了去路,

“擦,怎麼又遇到了堵我的。”薛無極連了解都沒了解,下意識的掛上倒擋看著後視鏡熟練的讓人心疼。

譁~~!一輛轎車也橫擋在他的車後方,死死的堵住了車的去路。車上的音樂正在奏鳴著,琵琶與二胡的對唱,嘈嘈切切錯亂彈,明明亂亂煩心間。又要出事了嗎?

“小弟弟,把姐姐甩下來自已逃走可是很不好的行為呢。”

我去,還不如歹徒把我堵了。怎麼是個魔鬼把我堵了,看來沈清月已經知道我瞭解她,乾脆就撕破臉皮,但是她這麼做,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薛無極在這幾秒想到了一切能想到的事情,但是仍然沒有找到破局的辦法,只能緩緩地降下車窗,一臉訕笑的薛無極望向“大”姐姐。

“沒有呢,小弟我確實有點事,沒看我奪路在狂飆嗎!”

“哦,那現在弟弟願不願意載姐姐一程呢?”

“哦,看來暫時不行,我的車說他不願意。”

“看來這位弟弟不是很友善呢,明明在醫院那天卻那樣盯著人家呢?”我去,在醫院我也不知道你是蛇蠍美女啊。小時候欺負沈若柔這麼慘,造成他心病一直遲遲沒有好。

“我問個問題,你能回答我嗎?”

“好,你說吧。”

“沈若柔的事,跟你有關嗎?”薛無極腦袋一抽,直接問了起來,這種事如果真是的話,必定會惱羞成怒,自已就危險了。誰知道事情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狂奔起來。

“跟我確實有關,而且關係很大,所以我被髮配到濱海了,算是另一種懲罰。”

薛無極沒有想到,竟然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下來。而且竟然承認了,這是要徹底卸下偽裝開始掃除異已了嗎?

“你放心,這件事後我徹底失勢了,發配到濱海就是讓我徹底遠離了核心圈,對你造不成威脅了,圍堵你這三輛車是我最後的人了。”

“所以你想要軟化我,腐蝕我,最後讓我變成你的打手,用最後最尖銳的利刃刺向沈若柔,打斷沈家最後一個人的脊樑是嗎?”

“我想過要報復,但是靠你來報復說實話你還是不夠看的,無極弟弟,不要太自作多情了,我坐你的車只是想向外面傳達一個訊號,並不是想利用你。”

薛無極沉思片刻,還是解鎖了車門,讓沈清月坐了進來,但是沈清月沒有選擇坐在後排,而是選擇坐在了副駕駛,薛無極又是一陣無語。

“大小姐,你應該坐在後排的,坐在前排不安全。”

“怎麼,你的車技這麼好,完全不像是剛得到駕照一兩個月的樣子,難道還會出事?還是你想要惡意出事?”

“你多慮了,我可沒有那兩個殺手那兩下子,只把沈若柔撞出心病而失憶,其他一點外傷都沒有。”

“他們兩個也沒你這兩下子,差點被你幹掉,是不是沒有公共安全人員到場,你都把人家幹掉了呢?”

兩個人雖然開車走在路上,但是唇槍舌劍下盡顯火藥味。

車又開上了高速公路,到達省邊界的時候,越過了大山,盡顯一片大好平原,平原上的農作物長勢正盛,吹過來的微風像是綠色的海浪在波動。

“這種壞女人也能露出這樣的少女表情?”看著趴在車窗上觀察著窗外的沈清月,薛無極在心裡默默嘀咕道。

路虎車行駛在夕陽的映照下,整片公路顯得是那麼的夢幻,臨近傍晚,薛無極準備前往訂好的酒店下鋪休息,但是聽見一路上一直沉默的沈清月悠悠的來了一句

“薛弟弟,你這一路盯了我這雙腿幾次?”

我去,這還被她發現了,這麼長的黑絲大長腿在薛無極這個荷爾蒙爆棚的年紀有幾個能夠不注意的?薛無極感覺到自已的心境已經成長到一定地步,但是生理習性還是難以改變。

“走,跟我去一個聚會,就當做你現在失禮的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