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義不可置信的看她,似乎很驚訝。
“不信?”蕭允挑眉看他。
“這樣說吧,追我的很多,但我看不上,你呢,剛剛好被我看上了。”蕭允看著遠方笑著說。
“那...那還真是榮幸。”謝義紅著小臉說,絲毫沒有剛才面對小混混的氣勢。
“嘖,我還是喜歡你剛才帥氣的樣子。”雖然這樣的反差也怪可愛的。
謝義在蕭允這裡一直是笑嘻嘻,還有點憨批,搞得蕭允忘了這人是個大名鼎鼎的校霸。
今天一見,她才發現剛才那個才是真正的謝義。
眼前這個似乎獨屬於她,想到這個蕭允莫名愉悅。
“真的嗎?”謝義挺了挺胸,硬生生整成站軍姿。
“哈哈哈,算了,用不著,做你自己就好。”蕭允笑著說。
接下來他們該怎麼辦呢?
“你等我一下。”蕭允拿起手機不知道在寫什麼。
“怎麼了?”謝義問。
“我看看錶白成功後的情侶該去哪,還是各回各家?”蕭允疑惑的說。
謝義在一旁已經紅成胡蘿蔔了,她剛剛說我們是情侶誒,嘿嘿。
謝義在一旁傻笑,蕭允則皺著眉查詢。
“怎麼都是旅遊景點?”蕭允皺著眉說。
蕭允查了下,彈出來的卻是情侶最喜歡去的十大浪漫地方。
終於她看見一個靠譜點的,逛街或去公園溜達嗎?
她看了下週圍,自己不就在公園裡嗎?那不就好了。
“走。”蕭允跟謝義說。
“去哪?”謝義一臉疑惑。
“溜達啊。”
“去哪溜達?”
蕭允才意識到自己沒說清楚。
“在這裡,我剛查了下,他們說可以在公園溜達,這不剛好,這就是公園。”蕭允說。
“哦好。”謝義都可以,他沒太多要求。
這公園跟褚羽上次叫蕭允約的不一樣,那個很安靜,這個熱鬧一點。
這裡還有一些小吃攤,所以才會出現剛才那些小混混。
還有一些週末結伴出來玩的小女生,或者約出來打球的男生。
他們兩個走在一起回頭率極高,但他們已經習慣了。
謝義還沒習慣,他想了下,是不是要牽手。
他緩緩將手伸過去,快碰到時又迅速收回,就這樣重複了幾十次。
謝義很苦惱,怎麼就是伸不出去。
旁邊的蕭允突然嘆了口氣,謝義轉頭看她。
“?”
蕭允停下腳步看他,順便牽起他的手。
謝義腦子慢了一步,遲緩的紅起臉,按蕭允這個視角,是看得見謝義的小動作。
她都已經將手擺好,準備讓她牽了,這人居然還收回去,再一次,蕭允雖然有點緊張,但已經做好心理準備。
誰知那人又收回去,蕭允就這樣看他搗騰了幾十次,他甚至給她的手扇風,都沒牽上去。
整的蕭允都已經起了殺心。
她決定了,自己出手,兩人這才牽起手,光謝義搗騰那一會兒已經十幾分鍾了。
另一邊的江家。
江母坐在客廳聽著江遲從樓下吵到樓上。
她本來在看電視,誰知道江遲突然下來去陳姨那,沒過一會兒就聽見兩人的聲音,似乎在爭吵,江母聽到趕忙去看看怎麼回事。
問到最後才知道他們倆在爭著打掃,江母覺得江遲說的對,不能總麻煩陳姨,況且江遲自己也得學,不能什麼都不會。
最後在江母的要求下,陳姨才願意告訴他怎麼清掃。
而江母才剛回到客廳坐下,樓上又傳來聲音,江遲沒關門,兩個人越吵聲音越大。
江母粗略一聽才發現又是因為誰清掃的事,真奇葩,別人都是爭著不幹,他們是爭著幹,還都快打起來了。
江母決定這次不干涉,畢竟是年輕人的事。
吵了快五分鐘,江母聽了場辯論賽,最後也不知道誰贏。
樓上聲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吸塵器的聲音。
江母聽著吸塵器的聲音,看著電視,電視裡的聲音已經被覆蓋,什麼都聽不到,只看到他們豐富的表情。
沒一會兒,吸塵器的聲音突然沒了,可能江遲發現門沒關吧。
褚羽清理完後,江遲說“今天能留下來吃飯嗎?”
褚羽看了眼時間,點了點頭。
褚城一般在9點,10點多才會回來。
江遲看褚羽答應了,忙跑下去跟陳姨說“陳姨,今晚煮飯多煮一點,褚羽要留下來吃飯。”
“好。”陳姨應了句就繼續去煮自己的。
江遲又去跟江母說了聲,江母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她一定要好好觀察,今天褚羽都在江遲房間裡,她看也看不到,聽也聽不到。
這不剛好,自己送上門了。
沒一會兒,陳姨飯便煮好了,江遲帶著褚羽下去吃飯,看著桌上的飯碗,江遲對陳姨說“陳姨,拿少了,褚羽的沒拿。”
“拿了啊,你的,褚羽的,夫人的,我的。”陳姨一個一個指著說。
“小聞呢?”江遲疑惑的問。
陳姨一聽到這名字就來氣“那臭小子不回來,他現在都快住外面了!”
“彆氣,彆氣。”江遲對陳姨說。
“好好好,來吃飯吧。”
幾人便上桌吃飯。
江母和陳姨安安靜靜的吃著,褚羽在給江遲夾菜,這一幕剛好落在江母眼裡。
江母看了眼江遲,看他笑的挺開心,等等,笑?
江遲對褚羽笑了?江母回憶了下,江遲長到現在,笑,在他們這裡似乎變成稀奇事。
明明別人想笑就笑,可江母不知道怎的,自己家這個就是不笑,小小年紀活的跟打爺一樣。
江母以前還會故意逗他,可怎麼逗他都不笑,整天就知道苦著個臉。
久而久之,他們也就習慣了,因為如此,江遲開不開心他們也看不出來。
直到他長大點,江父江母才慢慢摸索出來。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孩子笑了,一切都是因為他改變的嗎?江母想。
如果是這樣,那他們便不會阻攔這孩子跟他在一起,尋求自己喜歡的,如果他不好,便回家。
這是江母想對江遲說的,我們不會將你保護得太過,但如果你受到傷害,使你受傷的人也必須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