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還不想,他還想繼續進步,所以一來二去,蘇瀾就成了老姑娘。
現在有這麼一個孤兒出現,簡直是老天爺送給蘇家的禮物,所以難怪藍小青興奮,就連蘇互也動心不已。
這才是真正解決蘇瀾終身大事的那個男人啊。你可千萬別是拆白黨,否則我有一萬種方式讓你人間蒸發。
陳勾史完全不知道有這麼高層次的一個人要調查自已。相反的,他還忙著調查別人。
郭伯!陳勾史從梨縣一路追到帝都,然後在寶林寺大戰一場,自已差點全家覆沒,然而他幾乎沒有任何戰果。
陳勾史都沒有看見郭伯,孩子也沒救下來。唯一算是戰果的,是他的那顆威力巨大的手榴彈傷了對方的一個人。那個人肯定受傷很重,但是卻未必會死。
和郭伯在一起的,也許都有點本事,說不定那人也是修士。
陳勾史找不到郭伯,他想換個方向,從那個受傷的人查起。雖然這對於他來說也是大海撈針,可好歹還有個針可以撈。郭伯就是個空氣,撈都撈不到。
一遍一遍看著昨夜的影片回放,陳勾史試圖找出對方的一些特徵。昨天在寶林寺埋伏他的殺手一身黑衣,還帶著頭套,連嘴巴鼻子都沒露出來。
在影片上看起來,這人簡直就是一個銀行搶劫犯,毫無特徵可言。
但是最終陳勾史還是勉強找到了一點不算特殊的特徵。此人在開槍的時候,暴露了一點眼睛。他似乎是藍色眼睛。
這麼說,殺手是個外國人啊!這對於陳勾史來說絕對算個好訊息。一個外國人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在帝都的醫院接受治療,怎麼也是一個明顯的事情 。
也許自已能從這裡入手找到點線索。雖然郭伯有可能將這個人送到高階的私人的醫院治療,可是多少也會有點痕跡留下吧。
雁過留痕,沒有什麼事是可以完全不留痕跡的。除非是姜紫荷的靈氣之火,那真是什麼都留不下來。
想到這點,陳勾史又不免為蘇瀾擔心。你可千萬別被姜紫荷發現咱倆之間的這點關係,否則我真保不住你。
還好,今天藍小青生氣了,這對於陳勾史來說絕對是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訊息了。自此以後,自已終於能徹底擺脫這個便宜丈母孃的控制了。
在晚飯桌上,陳勾史將今天的情況和兩姐妹交代了一番。當然,蘇瀾的情況就自動隱瞞了。他主要是說自已找到了男童,只是已經沒辦法救了。
“可恨!這個郭伯,別落到我手裡,否則我有一百種辦法弄死他。”朱憐蓮氣憤的說。
“憐蓮,你有什麼辦法弄死他?”陳勾史十分奇怪。朱憐蓮沒有進攻性法寶啊。那個籃子就是裝東西的。
“哈哈,哥哥,你小看我了。”說話間,陳勾史腦袋上突然出現一個啞鈴,咣噹就砸在他頭上。
幸虧此時的陳勾史幾乎是銅頭鐵骨,換了普通人,這一下非砸出一個大包不可。然而疼痛還是難免的。
這下連姜紫荷都不幹了。陳勾史挨砸,她腦袋也疼。
“妹妹,你找死!敢作弄姐姐。”姜紫荷作勢要打。
朱憐蓮立刻將啞鈴收了起來,連連求饒:“姐姐,我只是證明一下,我也是有能力殺人的。”
她這下演示的確讓陳勾史和姜紫荷明白了,朱憐蓮的確有殺人的能力。
她那個籃子能裝下一切,而且取出來的時候,位置是隨她心意安排。如果她裝一壺開水,直接出現在敵人腦袋上,那一下能把人燙死。
這是朱憐蓮經過那晚戰鬥之後苦苦思索出來的自保辦法。
她必須多少有點保護自已的能力,不是任何時候哥哥姐姐都在身邊。朱憐蓮很清楚,自已從凡人覺醒為修士,身份不同了,命運也必將徹底改變 。
作為凡人,她朱家第三代的身份足以讓她一生榮華富貴,與任何危險無關。
可是作為修士,敵人卻絕不會在乎她凡人的身份,殺她和殺任何人沒區別 。自已如果沒有半點自保能力,真是隨時可能死掉。
看到朱憐蓮這麼聰明,陳勾史也十分欣慰。大家都多點保命的本事,這才活的久。
不過他很快就對朱憐蓮這種聰明感覺到了恐怖,因為朱憐蓮的聰明不總是用在正經地方。
“哥哥,我送你的那雙鞋子,到底去了哪裡?”朱憐蓮一直忘不了那雙鞋。那可不是一雙鞋的事,那意味著哥哥對自已隱瞞了很多東西,沒準就是一個女人。
還別說,她猜的真準!
陳勾史都快被她折磨的無語了。好在這次姜紫荷救了他:“算了,妹妹,別追究那些了。我覺得傻瓜外面沒有人。他身體的變化我都清楚,沒有哪個女人對他摟摟抱抱。”
咦!這話讓陳勾史立刻想到一件事。原來蘇瀾摸自已的時候,姜紫荷沒有感應到,這難道是因為她身為女人沒有自已的那個器官,所以她才沒有感覺到之前蘇瀾兩次摸自已。
這簡直太好了。
陳勾史莫名的心中一陣輕鬆。
“傻瓜,明天沒有課,你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姐姐我也要一起去。”
“一起,我們去買點東西。”
“你們倆去吧,我還得抓緊時間把郭伯找出來。他殺死了那兩個孩子,肯定是做邪惡的東西,搞不好就是做什麼赤黑丹。這個人,我一定要殺了他。”
這是陳勾史現在唯一的任務,為此他連西遊記都沒時間研究了。陳勾史認為郭伯是朱老奪舍朱瞻基的關鍵。他不能殺了朱老,可是他可以殺死郭伯。
殺了這個人,朱友基就安全多了。
“不行,你必須一起。”
“為什麼?”
“問那麼多幹嘛,女人的事,少打聽。”姜紫荷根本不給他答案。
陳勾史頓時悶悶不樂。既然不讓我打聽,還非要我跟著一起。女人,真是讓人無法理解的一個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