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太刺激了，人要衝傻了

系統小蘿莉聽到芙寧娜的詢問，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她不敢看向眼前畫面中的芙寧娜，紅粉色的眼眸看向自己的腳尖。

雙手不知如何安放，像模像樣地捏著自己的衣襬。

過了一會，她才終於回答了芙寧娜的問題。

她的軟萌蘿莉音很戳人心，又因害怕芙寧娜指責她，語氣有些怯生生的呆萌感。

[芙芙，我可以保證，你現在的一言一行都是你自己意識所為。]

[就...就是，你的性格，可能會和以前有些不一樣。]

[其實，你並不是單純的轉生為了芙寧娜，這個軀體也不是我們製造的。]

[你的軀體來自一個即將毀滅的提瓦特。]

[這是樹上的一個分支，與你認知中的那片葉子並不完全相同。]

[在擁有無限可能性的樹上，有兩片相似的葉子再正常不過了。]

[當我們找到你身軀的原主人時，她已經無力迴天了。]

[我們設法保留了她的部分靈魂與軀體。]

[再一段時間相處後，是她主動提出將自己的身體讓出來，作為你的容器。]

[她什麼也沒別的要求，只是想讓芙寧娜繼續存在於這個世界而已。]

[所以，才有了我這個扮演系統。]

[在取得你的靈魂後，我們便將你的靈魂塞入了這具身軀，成為了這具身軀的新主人。]

[你和她的靈魂也有一點點的融合，我沒騙你，真的只有一點點哦。]

[這也是方便你完成以後的任務啦，不會影響到你思想上的自由。]

芙寧娜聽到這話並沒有生氣，反而感到一陣安心。

死而復生這種大事，怎麼可能沒有一點代價？

不管是什麼層面出發，復活一個人付出的代價都一定不會小。

對方對自己有需求才是最正常的。

如果對方對她沒有一點需求，那才是最讓人害怕的。

芙寧娜一直認為，世界上是沒有無緣無故的好。

對一個人付出，往往也意味著你希望從他身上得到些什麼。

也許是情感，也許是自我的滿足，也許是讓他回報你什麼。

如果一個人對你無緣無故的好，並什麼都不從你身上索取。

那他一定是所圖甚大，不能告訴你。

知道了對方對自己有需求，才是能互相信任的前提。

無論需求怎麼被其他因素裝飾，其中的核心依舊是一場等價交易（情感也是有價值的）。

賦予我第二次人生，需要我付出一些代價，很合情合理。

芙寧娜柔著聲詢問：“小系統，你能告訴我，需要我幫你們做什麼事嗎？”

[對不起吖，芙芙，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時間到了，你自然會知曉。( ˙˘˙ )]

芙寧娜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快步走回到了小屋內。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卻沒有換上睡服。

只是踢下了腳上的靴子，露出了被白襪裹著的如雪糕般的嬌小嫩足。

再將身上的禮服褪去，留下內搭的襯衫，渾身無力地向床上倒去。

仔細一想，她來這裡已經好幾天了。

可直到現在，她心裡其實還有一種不真實感。

她還記得自己以前的名字，卻對前世的記憶有些模糊了。

過往的雲煙就像鏡中水月一般如夢似幻。

晚上睡覺時，她還會夢到從前的自己。

可早上一醒來，卻再也記不住夢中的內容。

只記得，昨晚夢到了過去。

當然，她現在過得比過去更好，好到甚至有些不可思議。

如果讓自己變回那個平凡而平庸的自己，自己恐怕死活都不會答應。

可人是懷舊的生物。

破破爛爛的過去，也會被記憶這位大師編織成天邊的五色雲彩，無比美好，卻又可望而不可及。

或者說正因過去不可企及，它才會如明月一般擁有令人遐想的無盡美麗。

她現在叫做芙寧娜，全名是芙寧娜·德·楓丹。

不再是曾經那個已經被自己寫爛的名字。

如果說名字是個體對自我的認知。

那現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或許已是兩個不同的個體了吧？

這麼想著，芙寧娜自嘲般地笑出了聲。

剛剛還在勸說大媽放下過去，展望未來。

結果，自己現在也不是放不下過去嗎？

不行，我現在可是芙寧娜，這不像我！

要是自己都做不到就勸說他人，那自己不就成只會說漂亮話的臭小鬼了？

芙寧娜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

與芙寧娜靈魂相融改變性格又何妨？

我既然接手了她的身體，擁有了她的名字。

為什麼還要執著於過去的那個自己呢？

我的意志仍然是自由的，是屬於我的。

我的一舉一動也是出自我的內心，這就已經夠了。

我繼承了芙寧娜的一切，我也理應擁抱她的一切。

這不僅僅是對芙寧娜恩情的報答，也是為過去的生活添上最後的句號。

她最後一次正式地向過去的自己說一聲再見———再也不見。

芙寧娜看著天花板，將粉嫩的右手緊握成拳置於心臟上方，對著自己的內心說出永恆的誓言。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芙寧娜，而不是一個盡力扮演她的另一個人。

我不是她的影子，我要成為真正的她！

她的性格，她的理想，我都會全盤接受。

她的過去與未來，就是我的過去與未來。

我將替代她活在這個世界上，讓芙寧娜這個名字再次偉大！

遲早有一天，我會和她合為一個整體，真正的成為水神芙卡洛斯！

芙寧娜心思越發通透，身與心的距離彷彿也在被不斷拉近。

她感覺到了，身體內殘留的靈魂正在與她不斷融合，她們即將徹底融為一體。

芙寧娜放開了自己的身心，主動促成了靈魂的徹底交合。

在神魂交融時，芙寧娜的心靈迸發出一種由衷的喜悅，無邊的快感淹沒了她的所有感官。

身體上任何激素帶來的刺激都遠遠比不上靈魂上的刺激。

就算之前虛數能量進階時的快感和這次相比都還是差遠了。

芙寧娜乳白色的肌膚染上了粉紅色的潮紅，她就像煮熟的蝦米一般弓著自己的身體。

她一邊強忍感官上的刺激，用力捂嘴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一邊加快靈魂融合的速度。

好險，腦子差點就要被快感沖壞了！

就在這時。

芙寧娜感覺一些記憶與知識開始不斷傳入自己的腦內，心思變得立馬有些凝重。

她迅速挑選著自己用得上的記憶，其他記憶則暫時封存進腦內，等以後再來接收。

不是她不想接受這些記憶，而是沒辦法接受這麼冗雜而漫長的記憶。

她前世也只是一位年紀輕輕的普通人。

短短二十年的閱歷在長達五百多年的記憶面前不值一提。

如果讓這五百多年的記憶一下子進入腦內，她一定會被記憶衝傻的！

突然，芙寧娜身體中隱藏的異能居然有了異動。

芙寧娜潮紅著臉，勉勉強強地擠出不那麼嬌俏的聲音細聲細語地說。

“小系統，你給我的異能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