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師這個職業很特殊,它必須是無屬性的覺醒者才能成為,因為它自身沒有任何屬效能力,自然也沒有任何攻擊和防禦能力。

這個職業的能力,是透過製作一張張技能符咒,運用符咒對敵人造成實質傷害。

最雞肋的一點是,因為符咒師本身是無屬性覺醒者,想要製作技能符咒的話,符咒師必須要找到其他屬性的覺醒者,讓其他覺醒者幫忙釋放技能,符咒師再利用拓印術,將別人釋放的技能刻印在符咒上。

對別人是雞肋,但這對於詹宇來說,這個符咒師的職業,幾乎是給自已量身定做,屬於是上天餵飯了。

他壓根不需要找其他人,自已就可以完成技能釋放再拓印,而且以他的精神力,短時間完全可以製作大量的符咒。

最重要的一點是,符咒師對比其他類似鑄造師、煉藥師等職業,學習成本實在是太輕鬆了。

只要學會兵級拓印術,你就是兵級符咒師,學會將級拓印術,就是將級符咒師。

於是,詹宇在圖書館裡,很輕鬆地學會了兵級拓印術。剩下的事情,就是買符咒紙了,這個符咒紙倒是透過特殊材料製作的,也不是他不能學,就是太麻煩了。

即使自已是全才,也沒必要事無鉅細親力親為,簡單的重複勞動還是交給別人吧。

滿足地離開圖書館,剛出門,詹宇沒想到還能在這裡見到熟人。

南洲學堂的圖書館門口是兩排高大的樹木,其中的一棵下面,當初江州學堂的交流賽代表嚴擎,正與一個女生面對面交流著。

只見嚴擎眼角含情,手上似乎還比劃著什麼小情話,惹得他面前的女生捂嘴輕笑,與當初在交流賽中趾高氣昂的形象判若兩人。

“嘿,嚴擎,沒想到在這裡也能遇到你。”詹宇揮手打了個招呼。

“詹宇?”嚴擎聞聲回頭,瞳孔一縮,低聲驚訝道。

“終於看到熟人了,交流賽以後別來無恙呀。”詹宇走到他們兩人跟前,客氣道。

“這就是擎哥你交流賽的對手?看著好像沒你上次說的那麼可怕呀。”旁邊的女生對著嚴擎問道。

“沒錯,悅兒,就是他。”嚴擎笑容有點勉強,他為了不讓面前的曖昧物件覺得自已太弱,交流賽後編了個小小的謊言,是說詹宇一方釋放了禁忌的力量,最終才使得自已勉強不敵。

“你幹嘛用禁忌的力量,不知道學堂交流賽要公平公正的嗎?!你這樣是勝之不武的。”女生叉著腰,對著詹宇怒斥道,她是南洲學堂的學生,有一種嬌貴感。

“禁忌的力量?”詹宇不解道,望向嚴擎。

嚴擎額頭冒汗,快速走到詹宇旁邊,簡單地給他介紹了一下情況,隨後將聲音壓到極低,說道:“宇哥,求你了,給個面子,後面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看著嚴擎情真意切的表情,詹宇微微頷首,給了他一個“我懂”的表情,對著那名女生回答道:“哦!你說的交流賽那次是吧,我用的不是禁忌的力量,是一個家傳的絕技。”

“家傳絕技?”女生疑惑道。

詹宇頓了頓,腦海裡措辭了半秒,繼續道:“你是不知道,當初面對嚴擎的實力,我們全學堂都無人能敵,我是迫於壓力才使用家傳絕技,也僅僅勉強勝了嚴擎半招,用完之後我還躺了十天十夜才恢復。”

“是這樣嗎?擎哥。”女生回頭問道。

“是的,我可能對詹宇同學的絕技不太熟悉,認錯了是禁忌的力量。”嚴擎擦了擦頭上的汗,順著說道。

女生也是知錯能改的人,對著詹宇微微曲身,歉意道:“不好意思啊。”

“沒事,我沒那麼小氣。”詹宇擺了擺手,給嚴擎打了個眼色,說道。

“悅兒,你先回去吧,我和詹宇同學還要敘敘舊,明天在約定地點不見不散。”嚴擎向旁邊的女生說完,馬上帶著詹宇往外走,他很怕再說下去就露餡了。

遠離了南洲學堂,嚴擎才鬆了一口氣,對詹宇說道:“謝謝你。”

“行了,能理解。”詹宇笑道。

“我說話算話,宇哥,你有什麼需要的嗎,我盡力滿足。”嚴擎也是個實誠人。

“想買點兵級的空白符咒紙,你知道在哪裡可以買到嗎?”詹宇說道。

“這我知道,隨便一家雜貨鋪就行,我帶你去。”嚴擎回覆道。

經過這次偶遇,嚴擎也對詹宇有所改觀,覺得他不是什麼難以交流之輩,是個真性情,值得交往的朋友。一張空白符咒紙不需要花費多少學分,詹宇並沒有因為這個承諾而為難他。

不過,十分鐘後,剛才在嚴擎心中構建的詹宇形象,瞬間破碎。

只見他們來到雜貨鋪,找到詹宇所要的符咒紙,嚴擎準備支付學分,問道:“宇哥,你要多少張空白符咒紙?”

詹宇平靜地說道:“先來100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