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語晨的話,王紅鸞怔了一下,道:“為什麼不能離?本來就是假結婚,你之前不是還勸我說那傢伙不靠譜,要我小心點的嗎?”

御姐秘書美眸眨動,道:“只是讓你自己注意點,可沒說要離婚啊!你這一離婚,那前面的努力不是全功盡棄了?回頭還得跟宮飛揚結婚。”

不知怎麼的。

一聽王紅鸞說要跟陳言離婚,林語晨有點慌。

本來就是假結婚,這要辦了離婚,那以後真的不會再有交集了。

這一刻。

她想到了被擼走的那隻黑絲。

想到了陳言救她的那一幕。

想到了,被他抱進屋裡的畫面。

王紅鸞皺眉想了想,林語晨說的也有道理,好不容易領了次結婚證,自己還把初吻都獻出去了,就這麼離了,什麼功效都沒發揮,那太虧了。

再怎麼樣,都得先把宮飛揚那樁婚約給攪黃了。

特別是父親王飛鵬先前的做法讓她非常失望,那就更不想接受被安排的婚約了。

“可是,那人真的很會惹事,你想想那天在香格里拉,簡直是無腦狂怒。”她現在一想起來,都還氣不順。

林語晨弱弱的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他真的有底氣呢?”

王紅鸞道:“能有屁個底氣,他就一做假證的。”

林語晨聽她這麼說,也就不說話了。

本來王紅鸞跟陳言就是假結婚,沒什麼關係。

她甚至隱隱的有點高興:既然你這麼嫌棄,那就讓給我吧!

……

與此同時。

陳言來到了九天國際頂樓,見到了金毛狗王。

“老大,你的事我聽說了,已經安排人在搜尋當年的知情人,希望能找到你的親生父母。”金毛做事很有一套,作為得力的手下,不是要老闆叫你做什麼,你才做什麼,而是要有主動為老闆分憂的意識。

陳言點點頭。

金毛又道:“要不要安排做個DNA鑑定?”

陳言想了想道:“可。”

陳宜民和韓玉屍骨已經找到,做個DNA比對很容易,退一步講,就算沒找到,只要找陳家人DNA,也可以比對出結果。

安排好這件事後,金毛笑呵呵道:“老大,我還沒見過嫂子呢,王紅鸞啊,上京王家二小姐,四大美女之一,晚上我請你們吃飯啊?”

一想起那個假老婆,陳言心情就莫名輕鬆起來。

不過吃飯,還是算了。

經過白老九這件事,王家恐怕連門都不會讓他進。

不過,自己的行禮還在王家。

裡面有一些重要的東西,得去拿回來。

“你出去吧,我打個電話。”陳言對金毛狗王說道。

這是我的辦公室啊……金毛抓了抓頭髮,點頭離開。

陳言一個電話打到了王紅鸞的手機裡。

王紅鸞接起電話,直接就說:“姓陳的,你還有膽子給我打電話啊?”

陳言笑了笑:“連打個電話的膽子都沒有,我在你心裡到底有多差勁?”

“你自己說呢?惹了事就跑,你像個男人嗎?”

“不是都幫你解決了嗎?九爺倒臺,九公子完蛋,你再無後顧之憂,還拿到了大額賠償。”

“是,關鍵,那是你幫我解決的嗎?”

“沒錯。”

“你……啊啊啊——,我真是想咬人了!拜託你吹牛也靠譜點啊!”

陳言無奈,跟你說實話你不信,那就只能說假話了。

“好了好了,電話裡就不吵了,沒意義!那我想,你應該也不再需要我幫忙了吧?這樣,我行禮還在你房間裡,有些比較重要的證件什麼的,你什麼時候有空幫我拿一下?”

王紅鸞一聽,道:“什麼意思?你想中途罷工?”

“啊這……”

“我告訴你,沒門!你非禮了我,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這麼便宜的事?”

“姐姐,好像是你非禮我的。”

“滾犢子,你是男的,當然是你佔便宜!今天晚上,你就給我回來!”

說完,直接就掛了電話。

聽著嘟嘟嘟的聲音,陳言搖搖頭,脾氣還挺大。

不過,看在你舌頭很甜的份上,再幫幫你吧!

打完這通電話。

陳言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放空心神。

體內悄然運轉“邪王內經”。

這門心法不可思議的強大,比他之前修煉的內功心法強大十倍、甚至數十倍,而得到完整傳承的他,又如醍醐灌頂般得到了無數中醫的知識,醫武同源,相互印證之下,他竟發現自己之前修煉的武道有無數缺陷。

而透過這本邪王內經,加上邪醫內經,可以修補缺陷。

足足執行幾個周天下來,神清氣爽,甚至感覺有一股天地間的奇異能量緩緩進入本身。

這是……天地靈氣!

“好厲害!”

“我在軍中無敵,但實際上,在一些隱世門派,隱世家族中,我的戰鬥力還不夠,現在有了這邪王傳承,我覺得可以掰一掰手腕了。”

隨後,他又去看那些琴棋書畫占卜醫術,無一不是宗師級水準。

不知不覺。

就到了下班時間。

陳言從金毛那兒拿了一輛最普通的路虎,回到王家。

一進門,王家人全都死死的盯著他,像是在看一隻突然冒出來的老鼠。

“嘿,你這人,臉皮真是比城牆還厚了,你這是死都要賴在我王家了是吧?”王雅舒瞪著陳言就開炮。

陳言對她無感:“這是我家,不是你家。”

“你……”

“滾出去!”這回卻是張倩開口,“這也不是你家!我沒你這樣的女婿,你說你像個男人嗎?你就是個窩囊廢。”

陳言目光一寒,有點生氣了。

這時,王紅鸞出現在二樓的樓梯口:“吵什麼?他是我老公,那就是這個家的男主人,他之前做錯事,我會教育的。”

王雅舒不敢再說話。

張倩卻不依不饒:“教育什麼教育?這種男人,你還留著過年?我跟你說,你要把他留在這裡,我就……我就死給你看。”

陳言料到這場戲不好演。

但沒想到會如此激烈。

他看了看王紅鸞:“那要不,我先去外面住幾天,等咱媽氣消了,我再回來?”

“好吧,那就……委屈你了。”

王紅鸞點頭,本來也不喜歡他住家裡,演戲罷了。

現在自己的立場擺明了,他住外面去更省心,最後又交待了一句,“在外面少給我惹事。”

陳言樂得輕鬆,轉身就出了王家別墅。

結果正在這時,他接到了林語晨的電話:“陳言,不好了,我家遭賊了,是不是有人要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