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馬國保誤會,何雨柱解釋說:“我媽早些年病死了,我把為了續絃,早跑路了,我妹妹才五歲,我不能讓她一個人待著。”

“被我爸拋棄了一次,她心裡總害怕我會走,所以我必須要帶著她。”

馬國保聽完何雨柱剛剛的話,眼眶都紅了一圈。

年紀大了,很容易受到感觸。

“原來是這樣,你這傻小子還真是夠命苦的,這麼小就又當爹又當媽的。”

何雨柱聽到馬國保的話,只是憨憨的笑。

“就按照你想的,把你妹妹帶來,這世道本來就亂,女孩子要是能有點功夫,安全也有些保障。”

何雨柱聽了馬國保的話,開心的說:“師父,我很快就回來。”

馬國保看著何雨柱漸漸遠去的背影,一轉頭又看到了剛剛拿給何雨柱的傳家寶。

他並沒有拿走。

只能等他帶著妹妹過來學藝,再把這個給何雨柱。

馬國保小心地將傳家寶再次包好,心中有些慰藉。

想到自己的師父,他起身走到門口。

“師父,您在天之靈應該也看到了何雨柱這小子了吧,是個不錯的小夥兒,也是我物色的傳人,到時候我要把師門的一切都傳給他。”

“只有這樣,我才不算是辜負了師父,我也可以繼續走我自己想要走的路了。”

馬國保說完,周身產生一種濃烈的武道真意。

何雨柱一點不敢有耽擱,想著儘快回鴻賓樓跟田澤華交代一下。

一連幾天都沒法去了,還要重新把何雨水給接過來,要做的事情還挺多。

他快步走著,這個方向居然離南通鑼鼓巷那麼的近,他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家門。

眼下東西都收拾出來了,何雨柱都沒有心思再進去看看。

走的很急,以至於有人瞧見他,朝著他喊:“傻柱。”

何雨柱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還是繼續趕路。

直到那個人著氣沖沖的跑到何雨柱的面前,拍了一把何雨柱的後腦勺子。

“誒,我說傻柱,喊你半天你怎麼不給個響應呢?”

何雨柱本來就不愛聽傻柱這個名字,再一看這個氣沖沖的人還是院裡的三大爺。

故意道:“原來是三大爺,我這不是著急趕路沒有聽見嗎?”

“著急趕路?”

“三大爺,你說說你也是的,我在路上聽別人叫什麼傻什麼,都會覺得那人在罵人,可不得走得快快的,要是惹上流氓神經病捱了打豈不是虧了?”

何雨柱的一句話,讓閻埠貴有些吃癟。

虧得他還以為傻柱是真傻,可隨便一開口。

直接說他是流氓神經病,剛他不就是給了何雨柱一下,還叫他傻柱嗎?

但也不好意思發作,要是有人叫他傻貴,他估計心裡也不舒服。

誰樂意被人這麼叫呢?

閻埠貴不愧是任命教師,道歉也算是及時。

“柱子,你說的是,我好歹也是個老師,跟著那幫人瞎叫,是我的不是,以後我再不會那麼叫了。”

他道完歉,又看了看身後的四合院。

“怎麼到了家門口不進去呢?”

何雨柱也朝著四合院看了一眼。

“這不是有要緊的事情需要處理嗎?我這是一刻都不能耽擱。”

閻埠貴一聽,眼珠子一轉,滿是算計。

“柱子,那你這家還回嗎?”

何雨柱一聽激動道:“三大爺,這裡怎麼說都是我的家,我不回這裡還能去哪裡?”

“別的地方終歸就只是一個落腳的地方,跟這裡沒法子比,這兒在,我跟雨水也才能夠有一個地方安身。”

他越說,閻埠貴臉色就越是不對。

不過他也不在意,還繼續說道:“我搬出去也不過是權宜之計,等我掙了錢,就可以跟雨水一起回自己家裡住了。”

閻埠貴動的什麼歪心思,何雨柱門兒清。

不過是惦記著他那套房子,他可不傻。

想要他的房子,沒門兒。

這可不是別的東西,是後世傾家蕩產都難得到的房產,還是四合院裡面的。

即便是要同閻埠貴這樣的小人一起,何雨柱也願意熬熬。

不論如何,這房子一定得守住,不然他跟何雨水兩個人想要有好日子怕是很難。

何大清走了,他還一直沒時間去過戶,這些禽獸又盯得緊。

何雨柱覺得自己得儘快把房子劃到自己的名下,只是想到自己的年紀。

又有些心寒。

什麼事情都需要十八歲才能行!

何雨柱也只是心裡想想,可不敢直接實話跟閻埠貴說出來。

閻埠貴怎麼說都是人民教師,連著試探了幾次。

何雨柱都把話說的死死的,意思是這房子絕對不能沒了,不然跟何雨水都沒有個去處。

他就算是惦記著,也不能怎樣?

只好轉移話題問:“這是去哪兒?”

“趕著回去鴻賓樓,等我手藝精湛了,我給您露兩手。”

閻埠貴聽了心想誰想要吃你做的飯?我想要的是房子。

面上還是笑笑說:“行啊,三大爺可就等著,廚子只要手藝學好了,這輩子是餓不死的,你妹妹跟著你也受不餓。”

何雨柱點點頭。

“但你還是個孩子,日子也辛苦,還是那句話,有任何需要幫助的,都可以跟你三大爺說。”

閻埠貴豪言壯語道。

“真的嗎?”何雨柱激動地看著閻埠貴。

那眼神看的閻埠貴心一慌。

他剛剛不過是客氣,可話是自己說的。

只能勉強點頭:“你三大爺沒事騙你做什麼?”

“謝謝三大爺。”何雨柱激動的給閻埠貴鞠躬。

“三大爺,我妹妹年紀也五歲了,正是應該讀書寫字的年紀,您能不能幫我弄一下小學的教材。”

何雨柱這個請求不算過分,閻埠貴爽快的答應:“行。”

“那就謝謝三大爺了,我自己沒讀什麼書,但我還是想著雨水以後能上大學,過好日子。”

閻埠貴聽了更是高興。

當時那個年代,大家都只想要混口飯吃。

都覺得做工比讀書要有保障多了,因而閻埠貴是個教師,卻得不到應有的尊重。

四合院裡面的人還經常當面笑話他是個教書匠,填不飽肚子。

“放心,下次你回來直接找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