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映嘆了口氣,沒料想吳召召忽然間激動起來,眼睛被吳召召捂住。

眼前的景象頓時變得黑黝黝看不見,吳召召醉醺醺說:“別嘆氣,水水,你等等我好嗎?”

謝映一聽,喲,這感情是受了情傷呀,才鬱悶來找我喝酒的。不過水水是誰?他沒聽過。

他還沒來得及扯開吳召召的手,就被撲過來的莊溯言扯開,又把吳召召推倒。

吳召召悶哼了一聲,懵逼的雙眼迷離,他想要抬頭看是誰攻擊他,卻不成想被謝映摸了摸頭,睡了過去。

莊溯言冷冷地盯著那隻手,按在別人頭上的那隻。

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頭,連頭髮都幫他捋順,一點又一點的。

莊溯言的眼睛都綠了,雙眸黯沉,他難過問:“哥,你幹嘛要摸他頭?”

謝映狐疑地盯著他,“我摸他讓他快點睡著呀。”他語氣激動得分享,“召召一摸他的頭,他就容易睡著,尤其是喝酒的時候。”

他和召召認識了很多年,是從小到大的玩伴。在北方,喝酒可以暖胃暖身,他們基本上都會喝酒,也是資深的酒友。

召召估計是在打電話給他時,就已經開始喝了。

“召召?叫的真親密。”莊溯言酸氣熏天,他拉著謝映的頭放在自己頭上,硬氣說:“摸!”

謝映被他逗笑了,這人真霸道。

他還是順從地摸了摸放下,很敷衍,但莊溯言吃這套。

見兩人都醉得不行,謝映拿起電話,預定酒店房間,就在他住的那家。

“喂,你好,我想問一下還有沒有空房?”

“謝先生,我們酒店的房間基本上都被訂滿了,沒有空房了,實在抱歉。”

謝映掛了電話後,又打了計程車。

他招呼酒店的員工過來幫個忙,他扶住吳召召走,員工動手扶坐在沙發上捂頭的莊溯言。

在員工碰到他時,莊溯言躲開了,不像喝醉酒的人,動作太過流利了。

“不要你來,我自己來。”期間,還瞪了眼吳召召。

員工尷尬地愣在原地,沒發現人怎麼突然間清醒了這麼多。

他看了看已經走在前頭的兩人,硬著頭皮和這位脾氣不太好的顧客說:“先生,他們快走遠了,你喝醉酒不用我扶嗎?”

莊溯言雙眸微垂,他抿起唇停頓了幾秒。

“你追上去,然後說我不願意走,讓他來接我。”

員工這才發現這人眼底清明,壓根就沒醉。明晃晃裝醉騙人。

“喲,先生這麼會,讓我開眼了。”

莊溯言瞥了他一眼,他趕緊溜,找人去。

謝映見人沒跟來,有點著急,怕跟丟了。

他定的位置,出酒店門口後,可能看不見。

阿溯都醉了,路走不穩,員工可沒醉,怎麼沒跟上呢。

員工氣喘吁吁地跑來,一頓一頓說:“先生,那位先生不願意讓我來,正在撒潑呢。”

員工添油加醋說,那個帥哥腹黑的品質令人著迷,幫幫他。

在酒店裡,說句老實話,見多了。這人一看就是基佬,不過這位先生就不是了。

這直掰彎的過程可不太好走,跪地求愛的,這個酒吧可是每個月都可以看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