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氣死我了,親愛的”秦悠悠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河東獅吼,象徵性的離自己的耳朵遠點,以免耳朵遭到某人的荼毒

“你聽我說寶貝,你要來救我,不然就絕交”還沒說發生了什麼,秦悠悠的閨蜜沈思柔就連珠炮似得一頓輸出,秦悠悠無語望天

“寶貝,出了什麼事了你起碼要告訴我吧”秦悠悠說

“哦哦……嗚嗚……”頓時電話那頭傳來沈思柔那做作的哭聲

“停停停……再不說什麼事,我就要掛了”秦悠悠已經習慣了閨蜜時而瘋癲的樣子,看秦悠悠的備註也可窺見一二“顛婆”是秦悠悠給沈思柔的備註

“我不是接了個手模的拍攝嗎?明明都已經開拍了,現在來個關係戶。就姐們兒這脾氣那是叔可忍嬸兒不可忍啊!於是於是……嗚嗚……”

嘚……又來了,要是眼神能刀人,這會的沈思柔已經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開玩笑,那可是秦悠悠唯一的親人)

“寶貝,不急啊!慢慢說,不是還有我嗎?”秦悠悠耐心哄道

“她說我手長的像雞爪還好意思當手模,讓我趕緊回家洗洗睡吧!”沈思柔道

“還有呢”秦悠悠揉著眉心問道,她這閨蜜什麼都好,唯獨一件事就是囉嗦的很

“那我能忍嗎?我當時就嗆回去了,說我的手像雞爪,你的頂多就是狗爪,誰也好不到哪裡去,半斤八兩誰也別埋汰誰。”

“然後我倆就打賭,誰能找到更好看的手,這個活兒就誰來接,最可氣的是我跟她說你是誰,她她……她竟然不知道,還說你是糊咖一枚,你可是知名up主坐擁百萬粉絲,就你那手一展示出來絕壁把她秒成渣,所以親愛的江湖救急啊”

秦悠悠無語……她是up主不假,不過沒有沈思柔說的那麼誇張。只能算是小有名氣而已,也還沒有做到人人知曉的地步,不過這是秦悠悠的目標,她要讓更多的人看到她、認識她,從而瞭解到那些非遺技藝。

她大學學的是國學,偶然接觸到一次非遺製品。秦悠悠就喜歡上了,慢慢了解一些古法、非遺技藝,她就萌生了想把中華文化傳承下去,想讓世界看到獨屬於華國的奢侈品的想法,於是秦悠悠就選擇做了一名up主。

秦悠悠前期能做起來,的確得益於她有一雙漂亮的手。這雙手無論做什麼都是那麼賞心悅目,用一句詩來形容就是“十指尖如筍, 腕似白蓮藕”一點不為過

秦悠悠聽了也是惱火起來,罵她她可以忍,罵她閨蜜忍不了一點。

“地址”秦悠悠吐出兩個字

電話那頭愣了一秒,就迅速報出了一個地址,併火速結束通話電話。

熟悉秦悠悠的人就知道,她生氣了。別看秦悠悠是學國學的,可她的性子看起來跟國學沾不得一點邊。

拿到地址,秦悠悠放下手頭需要剪輯的素材。拿起車鑰匙就下了樓,約摸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沈思柔所在的公司樓下。

秦悠悠問了樓層,按下電梯就準備去給閨蜜助威。就在電梯剛要關閉時,電梯門又被開啟了。上來一個約摸170左右的矮胖男人,秦悠悠眼神都沒給對方一個。

只是那男人看秦悠悠的眼神讓人覺得無比噁心,秦悠悠往旁邊挪了挪不再理會。哪成想那男人竟然跟秦悠悠去的是同一樓層,男人看到他們去往同一層,就起了搭訕的心思。

“請問這位小姐,也是去某某公司嗎”

秦悠悠緘默不語

男人又搭訕兩次,見對方依然閉口不言,也悻悻的閉上了嘴,只是男人一直不停瞟向秦悠悠的眼神,出賣了此刻男人的心思。

一會電梯到達了秦悠悠要去的樓層,男人又忍不住問道“小姐要去那個部門,這裡我熟悉可以帶小姐過去”

秦悠悠禮貌的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好,謝謝”

男人看秦悠悠還是之前的樣子,便也不在理會徑直向前走了過去。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去處理,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跟秦悠悠搭訕。

秦悠悠找到前臺問好沈思柔在哪裡,並登記好資訊。就朝著剛剛前臺告訴她的方向找了過去,秦悠悠是一間一間找過去的。

就在秦悠悠找到第五個房間時,裡面傳來了沈思柔的聲音。秦悠悠想也不想便衝了進去, 裡面正在爭吵的幾人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剛剛進來的秦悠悠。

秦悠悠卻是什麼都不顧的衝到了沈思柔面前,拉起沈思柔的手開始上上下下的檢查了起來。

沈思柔忙出聲道“悠悠,我沒事,就是她”說著指向了站在對面的那對男女,對方看到來人是秦悠悠也是一愣。

只見那女人不冷不熱的開口道“我當是誰啊!原來是我們大名鼎鼎的悠悠來了啊”

說起來這也是個熟人,秦悠悠同一屆。但不是同一個系的江鑫,倆人一起參加過話劇社。由於秦悠悠實在貌美,壓的江鑫一直沒辦法出人頭地。後來江鑫便退出了話劇社轉而去了別的社團,對此江鑫一直耿耿於懷。

今日也算是仇人見面了,只見江鑫突然攔住旁邊男人的胳膊。

“李哥,你看看就是這個女人,你讓她離開她還懶著不走,還說什麼簽了合同的,”江鑫嗲嗲的說道

被叫做李哥的男人,其實也沒有多大正是這家公司的少東家李景洪。經常上娛樂新聞的人,要麼是跟某某十八線明星傳緋聞、要麼就跟某某嫩模夜會某某餐廳……

李景洪看向秦悠悠眼裡的貪婪毫不掩飾“原來都是自己人啊!好說好說”

秦悠悠沒有接話

江鑫卻不樂意的嬌嗔道“李哥~”

秦悠悠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給了沈思柔一個安慰的眼神,手下敗將不足掛齒。

沈思柔秒懂秦悠悠的眼神,頓時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幾人就這樣互相對視著,沒人去主動打破這份詭異的安靜。

攝像師眼看事情朝著未知的方向發展,急得額頭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