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一個人在裡面被那些老男人折磨,也算是報了她背叛你的仇!”

夏世鑫冷哼一聲,若不是收到薄硯塵給他發資訊,他絕不會多管閒事。

如今又看到兩人恩愛的場景,自是氣不打一處來。

覺得薄硯塵是一片心錯付,被沈阮給迷了心智,才會導致公司被奪。

“夏世鑫。”

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蘊含著不易察覺的冰冷氣息,緊縮的眸子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她從來沒有背叛我。”

從不屑於向旁人解釋的薄硯塵,難得開了口,為了沈阮,不想她被誤會。

沈阮將手放在薄硯塵的手上,輕搖了一下頭,“我沒事。”

夏世鑫只覺得薄硯塵在為沈阮開脫,不信他說的話,但對上薄硯塵的眼神,把所有的話全都嚥了下去。

自覺知道接下來沒自己的事情,夏世鑫退出了房間。

他一走,沈阮就環上了薄硯塵的腰身,整個人的身心都放鬆了些。

薄硯塵抱著她的力道加重,,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嵌入懷裡。

明明才幾個小時不見,他的思念便一發不可收拾收拾。

縱然他一直在沈阮的身邊,還是不放心她今天這幅打扮出現在那群老男人的包間裡。

只好藉助夏世鑫,把沈阮帶了出來。

“薄硯塵,你弄疼我了……”沈阮的呼吸有些不順暢,推搡了一下他。

薄硯塵動作鬆了兩分,大手攬在她的腰肢上,眸色深沉,“阮阮,你今天的打扮,很好看。”

好看的讓他差點失去理智,想不管不顧的衝進去把她帶出來。

一想到那些老男人的眼神,他恨不得把他們的眼珠子都給挖下來。

但他還是忍住了,怕自己這一衝動,將會害得沈阮的努力功虧一簣。

“我只是今天好看嗎?”沈阮輕笑,讓原本沉悶的氣氛輕鬆了許多。

薄硯塵眼底帶著笑意,雙手捧在她的小臉上,眼裡倒映著對方的影子。

“不,阮阮每一天都很好看,但這模樣,只能給我一個人看。”

“好不好?”

他的聲音似乎具有蠱惑人心的成分,眉眼間暗湧的情愫如同湧動的潮水,讓沈阮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他穩住了呼吸,漆黑如墨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沈阮,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這吻起初是輕柔舒適的,輕巧又帶著試探的意味。

唇瓣的黏合和摩挲,而後輾轉劇烈,捲入了唇舌的追逐糾纏。

漸漸的,薄硯塵不止滿足於親吻,雙手在沈阮的肌膚上下游動。

他伸手探入了沈阮的背脊,冰涼的觸感讓她渾身一涼,腦子也清醒了幾分。

這裡可是在雲麓山莊,傅南野就在下面!

一想到傅南野的模樣,沈阮就算是在衝動,也不敢再繼續下去,皺著眉頭,“薄硯塵,不要在這裡……”

可薄硯塵已經被挑起了滿身的情慾,視線落在胸口那片雪白肌膚上,眸光漸暗。

眼捎瀲灩著薄紅,呼吸也開始紊亂,幫她挽國耳邊的碎髮,喉結輕滾了下,聲音暗沉:

“阮阮,你可知傅南野讓你來是為了什麼?”

沈阮有些迷糊,已經沒法思考半分,搖了搖頭,“不…不知道。”

“你若是毫無痕跡的回去,傅南野肯定會起疑。”

沈阮腦子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看著薄硯塵,“你的意思是……”

還沒說完,整個人的身體天旋地轉,下一秒,就倒在了軟綿綿的床上。

再然後,一道身影壓了下來,她對上了一雙飽含深情的眼眸。

他的指尖輕觸她的肌膚,柔軟如絲,讓沈阮全身酥麻,心跳加速。

他們的身體靠近,猶如兩個磁鐵相互吸引,無法忽視彼此的存在。

沈阮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遊移,探索她每一一個曲線和細節。

那種注視既上她害羞又興奮,不禁靦腆地咬住下唇。

她的眼神柔和如絲綢,彷彿一股無形的電流在兩人之間流淌,讓彼此感到溫暖和舒適。

“阮阮,你只能是我的。”

薄硯塵話音落下,沈阮纖白的手指卻纏上男人的脖子,由被動化為主動。

“薄硯塵,我一直都是你的。”

這句話,猶如點燃了薄硯塵心中的最後一絲理智。

就在薄硯塵要有動作時,沈阮忽的開口,“薄硯塵,太亮了。”

沒有任何猶豫,薄硯塵起身快速關了窗簾,原本亮堂堂的房間陷入了黑暗之中。

沈阮滿意的勾起了唇角,她在黑暗中肆於忌憚,纖細筆直的美腿勾住了男人的腰。

她迅疾的吻上了他,雪白柔軟的胸口蹭著他,男人的呼吸逐漸加重。

縫縷的親吻如細雨般落下,唇齒纏綿在耳畔,輕舔慢咬,拿捏分寸往下移。

阮阮的耳垂和一截脖頸都成為了他的所有物,她任由他肆意欺負,感受到他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跡。

不多時,沈阮面色潮紅,身體發軟,渾身沒了力氣,汗水將額髮侵得亂七八糟。

“阮阮,阮阮……”

——

事後,沈阮趴在薄硯塵的懷裡,再沒有了任何的力氣。

身上的曖昧痕跡盡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剛才她經歷了什麼。

時隔太久的結合,讓兩人都有些瘋狂,已經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相擁著,感受對方的溫存。

忽的,沈阮想到了什麼,面色變得嚴肅了些。

“我知道傅南野把錄影藏在哪了,這幾天我翻遍了辦公室都沒找到,只有一種可能……”

還沒等她說完,薄硯塵便搶先一步回答,“他放在了身上?”

“對,只有這種可能。”

沈阮點頭,她這是和薄硯塵想到一塊兒去了。

“果然,他這麼謹慎,除非天天放在在身上,不然也不可能放心。”

“可他只讓我去陪別的男人,從不讓我近他的身。”

這就是沈阮最苦惱的,要是能近身,她早就拿到了那證據,也不用繼續在傅南野身邊虛以委蛇。

薄硯塵磨砂著沈阮的小手,道:“就算他讓你近身,我也不會讓你去冒險。”

“你先謀取他的信任,至於近身,我會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