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嚶國島上打的火熱之時,海岸對面蘭波也不好受。
他們沒想到五十萬馬克一回來,就第一個來打自己。
殭屍部隊集結了近萬輛坦克,數萬輛裝甲車,同時對蘭波與荷蘭發動了閃電戰,首先突襲的,便是距離柏林最近的石切青。
鎮守石切青的,是蘭波唯一的坦克師,指揮官是納什漢上將。
泰拉時間二零一五年...九月十日...
蘭波石切青...坦克師前進指揮部...
Boom~
一枚航彈砸在指揮部四周,震的指揮部裡的將軍們東搖西晃。
指揮部設在政府大樓,地下二層的停車場內,工兵部隊加固了這裡,成了現在的臨時指揮部。
躲在裡面的薩蘭斯基中將大罵:“該死的NC,該死的淨世之翼,搞得什麼鬼東西!”
他又看向正在畫圖的總指揮,提醒他:“納什漢將軍,你應該跟著工兵部隊撤的!”
而納什漢將軍則面無表情的質問他:“撤?僅僅兩天時間,外圍八道防線被突破,今天就撤走,後面我們能還能守哪?”
薩蘭斯基中將嘆了口氣,不是他們不行,是殭屍部隊實在太兇猛,24小時車輪戰,喝口血漿就能再戰八小時,是鐵人也頂不住這麼打啊!
叮鈴鈴~
通訊兵拿起電話一聽,立馬站的筆直:“是,我這就找納什漢將軍!”
將軍一聽是找自己的,把筆往桌上一丟,走向無線電。
“喂,我是納什漢...”
納什漢將軍聽到那頭,傳來國防部長的聲音:“納什漢上將,你必須保證你們師能在堅守四天,只要四天後面的戰術佈置就能完成,我已經申請了紅色聯盟的戰術核打擊,到時間你們就撤!”
啪嗒~通訊結束...
納什漢將軍苦笑著說:“四天,這情況,怕是兩天都不能堅持吧?”
薩蘭斯基中將聽聞,便告訴納什漢將軍:“將軍,您聽說過地道戰嗎?”
地道戰...納什漢將軍當然聽過,誰家軍校不講這個,那絕對是假的!
納什漢將軍皺著眉頭說:“你的意思是,用地道戰來推延敵人的進攻時間?”
薩蘭斯基中將拿來地圖,展示給納什漢將軍看:“我們盡力守城,並把物資存入地鐵、下水道等地方,這樣即使是地面兵敗,部隊也能轉入地下進行遊擊戰;
在游擊戰的同時,我們在城外的主要通道設伏,多面夾擊城內出來的殭屍部隊,並派人守住地下通道的最終出口——城外的汙水淨化工廠,這樣裡面部隊的出路就不會斷,堅持到核打擊來臨前一個小時,再通知部隊一道防線一道防線的撤退。”
這樣可能會犧牲一部分士兵,但是比起整個國家淪陷,要好上太多。
納什漢將軍點點頭,告訴他:“就按你說的辦!”
他們把手頭上的預備隊,分出一個營轉入地下,再派兩個營到城外守退路。
這一切都要悄悄的進行,因為殭屍部隊的軍事力量很強,尤其是空中戰鬥機和武直,不斷的對地面進行轟炸,雙方實力差距懸殊,只能靠堆人。
蘭波司令部的原計劃是,在石切青周圍擺一個旅,波迪秋黑擺一個旅,並留一個旅的預備隊。
旁邊的格雷非諾擺一個旅,防止敵軍包抄吃掉那一個師,爭取頂住半個月。
結果沒想到殭屍部隊那麼猛,竟然又出動三個坦克旅,直插梅希利布囸和登不諾,這就讓司令部很被動,只能把手上的幾個旅都派出去前線增援。
現在原D國有多少人口,就有多少殭屍部隊,據衛星偵查顯示,他們還在大量製作裝甲車,用於戰爭用途。
周圍的國家雖然沒有被攻擊,但是他們也進入備戰模式,出動先頭部隊攻擊殭屍部隊。
如今整個毆盟高度團結,他們也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已經有數個國家自覺的加入戰爭。
大毛和二毛還在他們後面,盡力的給他們輸血,黴菌也嘗試把部分武器支援到F國等地區。
但淨世之翼怎麼可能會讓他們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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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m!
麥丹戰場...科靈前沿陣地...
這裡的情況比蘭波還慘,他們只有三萬軍力,剛開打三天就丟掉許多城鎮。
為了徹底把麥丹驅逐出戰場,小鬍子派遣了六個旅,還有海軍部隊,對他們發起攻擊。
麥丹與徳國接壤的地方,大致地形複雜,他們的首都就是個大島,只要拿下那裡,前能進攻瑞點,後可從海上登陸夾擊蘭波。
因此,小鬍子向“造物主”,申請了生物武器——羅剎(復仇)女神。
當麥丹士兵,看見一個個手拿重武器的羅剎女神時,都愣在了原地,好奇這些是啥。
但下一秒,他們就被羅剎女神拿著的武器,打成了碎塊。
生物武器配合裝甲部隊,讓那些使跳反坦克體操計程車兵們無從下手,只能使用地雷延緩殭屍部隊的攻勢。
“謝特,我們正在節節敗退!”
最後,司令部不得不下令,留下敢死隊死守,掩護後方進行全面轉移。
生物武器的出現,意味著麥丹這種軍事力量薄弱的國家,會逐步走向衰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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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炎月到達沃銀頓外海域時,已經是九月十三號的晚上...
滴~
紅後提醒他:“指揮官,第一個戰敗國出現了是——麥丹,僅堅持了六天,部分平民和軍隊撤往了格陵紅島另作打算。”
美術生的威力不減當年啊,哪怕是沒有生物武器的幫助,半個月內拿下麥丹也不成問題。
炎月立馬讓紅後調出來監控,畫面中他能清晰看到,殭屍部隊轉化王者,是透過一種黑色的液體,而這種液體是什麼,還得一探究竟。
麥丹沒了,下個月要麼是蘭波,要麼就是下面的荷南等國。
等小鬍子拿下F國,說不定會跨過海峽,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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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天晚上,在墨東哥和邁瑞克邊境...一座辟穀酒吧...
一名頭戴牛仔帽的男人,站在舞臺上,拿著麥克風大喊:“好了,我們這有各種辟穀,有肥美的辟穀、有火辣的辟穀、有銷魂的辟穀、有白嫩的辟穀、有緊實的辟穀...總之各種辟穀都有!”
一名下班的神父看這裡有酒喝,便停下摩托車,準備進去享受一頓美酒。
但聽到裡面有各種辟穀,神父還是猶豫了一下,是否要進入這種是非之地。
一個戴著高帽的壯漢走過來,摟著他的肩膀說:“嘿,夥計,進去喝一杯吧?”
一邊說著,一邊拉著他往裡走去。
“走了,就當我請的,喝一杯威士忌!”
神父不好拒絕,便被迫走進去,坐在木墩椅上,靜靜的看著熱辣草裙舞等待。
唰~
突然燈光熄滅,周圍的火把亮了起來,一個美豔的女人走到舞臺中央。
那女人塗抹著烈焰紅唇,面板偏棕色,車燈估計有C,身上僅靠著幾塊布料擋著。
扭動身軀時,隱隱約約透過大裂縫,能窺探到一些美麗風景。
就在所有人看得入迷時,女人走到了神父面前,躺在了他懷裡。
就當神父以為他要破戒時,女人突然怪叫了一聲,搖身一變成了一隻蝙蝠頭的怪物。
“鬼啊!”
下一秒,酒吧裡的所有店員,都變成了蝙蝠頭怪物,見到人就抓著他們的脖子啃。
他們啃了一口,嘴裡還在大口吮吸著,像是要吸乾他們的血。
幾口過後,便把人丟在地上,沒過幾分鐘,便也成了蝙蝠頭怪物。
“哦,上帝啊!”
神父被女人撲倒,然後咬住脖子,輕輕一咬,瞬間鮮血飛濺...
不久後,神父倒在血泊之中,奇怪的是,他竟然沒變成蝙蝠頭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