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快想想辦法。”
白靈霜已經慌亂到了極致,哀求著姜牧道。
姜牧聞言輕笑道:
“皇后答應朕一個要求,朕便將其應付過去。”
白靈霜此時哪裡還能想那麼多,沒有絲毫猶豫,立馬點頭表示答應。
而此時門外,白子昂的兩隻手已經放在了門上,就要發力將門推開。
房內卻傳來的姜牧的聲音:
“你找朕有何事?”
白子昂聞言立馬身子一僵,他自然能聽出來這是誰的聲音。
陛下竟然在裡邊?
白子昂猛地一驚,他立馬將手收回來,畢恭畢敬行禮道:
“啟稟陛下,孫熵似乎是得知孫柄身死的訊息,帶人圍堵在天牢入口,因此特來求見陛下,該如何處置。”
白子昂低著頭拱手,房內卻遲遲未曾有迴音。
他心生疑慮,卻也不敢多言,只能繼續彎著腰等待。
“朕知道了,你先在院外候著,朕與靈霜下完這盤棋便出來。”
過了許久,房間內,才傳來姜牧的迴音。
白子昂聞言表情一愣,原來陛下是在與靈霜下棋呀。
但是為何下棋房間裡會有木板嘎吱嘎吱的聲音?
罷了,不想這麼多了,當臣子只要聽從陛下的旨意便可。
想到這,白子昂乖乖退後,佇立在院中央。
而今還是天寒之時,更是是不是有冷風吹過,白子昂縮了縮自己的衣領,但他是萬萬不敢催促房裡的二位的。
而此時房間內的二人,渾然不顧自己的兄長和未來的小舅子在外邊受著寒。
姜牧玩味得回過頭來,盯著白靈霜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道:
“如何?皇后要朕做的事,朕已經做好了,皇后是否該兌現自己的承諾了。”
白靈霜面色羞紅的咬著嘴唇。
這一切明明都是因為他,現在反過來卻還訛了一個要求。
從前怎麼不知道他竟這般厚臉皮。
不對。
白靈霜回憶起了那日在閣樓上的初遇,眼前這個登徒子雖是九五之尊,那日也不正是這般厚臉皮嘛。
想到這,白靈霜羞澀不已,她緊咬紅唇道:
“陛下想要妾身怎麼做?”
姜牧笑而不語,徑直從白靈霜身上爬了起來。
而隨著二人的分離,也引起白靈霜的一陣驚呼。
只見姜牧爬起來之後,卻翻過身再度躺下,轉過頭一邊欣賞著白靈霜白皙的身子,一邊玩味道:
“朕有些累了,有勞皇后在上面,朕也好歇息歇息。”
白靈霜聞言瞪大了眼睛,面色更是羞得血紅。
“讓妾身在上面?”
隨即她本能的連連搖頭,拒絕道:
“不,不要,這般太羞恥了。”
姜牧眉頭一挑:
“皇后這是要說話不算數了嘍?那朕便只好叫你兄長進來議事了。”
話說完,姜牧轉頭作勢便要叫白子昂進來,卻被白靈霜神色慌忙的摁住了嘴巴。
“妾身願意,妾身願意。”
隨即白靈霜艱難得爬起身來,顯然是第一次,餘痛未消。
她抬起纖長白皙的腿,橫跨在姜牧上邊,輕咬著紅唇,臉紅似血。
嚶嚀!
白靈霜輕吟,姜牧也是一聲嘆息。
……
半個時辰之後,白子昂已經在院內被凍得直哆嗦。
只感覺陛下與自己妹妹這盤棋下的是當真久,看來妹妹的“棋”術見漲。
嘎吱一聲,
房門終於開了,白子昂立馬來了精神。
只見姜牧與白靈霜衣冠整齊,並肩走了出來,但白靈霜走路的姿勢卻有些異常。
而與此同時,院外一直在坐著嗑瓜子的瑩兒,也同時站了起來。
她將瓜子一扔,拍了拍手,眉眼一彎,笑眯眯的揹著手大步離開。
而院內的白子昂眼見姜牧與白靈霜二人出來,也沒有多想,他跪倒在地恭敬行禮道:
“末將白子昂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嗯,平身吧。”姜牧輕聲道,白子昂聞言也站起身來。
“朕與靈霜下棋一時忘了神,倒是讓你久等了。”
白子昂心中一暖,立馬拱手道:
“令妹能受陛下寵幸,是我白府之福,末將不敢有怨言。”
姜牧輕笑了一聲,他這小舅子倒是越發像樣子了。
隨即他輕聲問道:
“你剛剛說孫熵帶人堵在了天牢門口?”
白子昂面色一正,立馬道:
“稟陛下,正是,但把守天牢的乃是末將手下的精銳,孫熵擅闖不得,此時兩方人馬正在對峙。”
姜牧點了點頭:
“朕知道了,那便再帶些人馬,與朕一同去天牢看看。”
白子昂拱手道:
“末將遵命。”
姜牧剛起身準備要走,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冷不丁朝著白靈霜問道:
“靈霜,這瑩兒似乎有些面生,是新來的嗎?”
白靈霜聞言面色一僵,道:
“是的,妾身即將入宮,這是父親命嬤嬤給妾身選的幾個陪嫁丫鬟之一,說是嬤嬤的遠方表親,從小父母雙亡,父親看她可憐,便同意了。”
“陪嫁丫鬟?”姜牧雙眼一眯。
白靈霜看著姜牧的表情,心中咯噔一聲,還以為是剛剛瑩兒的無禮之舉,引得姜牧不快,立馬求情道:
“陛下,瑩兒剛入府不久,妾身管教無方,才行此狂悖之舉,望陛下恕罪。”
白子昂在旁邊也是聽的一頭霧水,但眼見的姜牧不喜,也立馬拱手道:
“對對對,是白府管教不利,請陛下恕罪。”
“無礙,無礙。”
姜牧輕笑著擺手道:
“朕只是一時有些好奇,問問罷了,你們不用緊張。”
白靈霜與白子昂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但是隨即他們心中不約而同的咯噔一聲。
“好奇?莫非陛下是看上瑩兒了?”
PS:祝各位有女朋友的哥哥們七夕快樂,單身的哥哥們,希望這一章也能給你們帶來了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