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
姜牧面色一僵。
“朕是感覺愜意才如此。”
虞姬聞言俏臉上立馬露出喜意,略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
“陛下喜歡便好。”
姜牧面色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這虞姬自然不知道他剛剛是一語雙關。
而案臺下的虞靈便聽懂了,更加賣力起來,這一前一後之下。
姜牧憋得愈發辛苦,這強烈的刺激感,讓他滿頭大汗,斗大的汗珠順著他如同刀削的下巴滾落。
“那讓靈兒侍奉陛下一事,陛下覺得如何?”
此時虞姬一邊輕輕替姜牧捏著頭,一邊小聲問道,畢竟此事還需姜牧點頭才可。
“朕……”姜牧心中哭笑不得,還在猶豫。
但案臺之下的虞靈卻覺得姜牧的猶豫是在看不起她,她猛地一用力。
姜牧立馬繳槍投降,慌忙道:
“朕都可以,都可以,一切由嬸嬸安排便可。”
虞姬欣喜得點了點頭,隨後便繼續給姜牧輕輕揉捏起來。
姜牧閉著眼睛,這虞姬越揉捏,他的身體反而緊繃得越厲害。
終於,良久之後,隨著姜牧的一聲嘆息,緊繃得身子這才鬆緩了下來。
“舒服多了,朕還有些政務,嬸嬸先回去休息吧。”
重新回到賢者時刻的姜牧回頭朝著虞姬輕聲道。
再不想辦法支開虞姬,非得被她發現不可。
虞姬點頭應是,小心爬下了龍椅,穿上靴子。
然後來到殿中央,向著姜牧款款行禮道:
“那妾身便先行告退了。”
姜牧點了點頭道:
“好,待朕納後大典之後,朕便冊立嬸嬸為妃。”
“畢竟,後位與妃位有別,所以耽擱了久了一些,另外國庫空虛,冊妃大典便一切從簡,還望嬸嬸勿怪朕,再等些時日。”
虞姬聞言,猛地抬頭,雙眼含著淚花,看著姜牧的眼神中滿是震驚。
“陛下要冊立妾身為妃?”
姜牧一挑眉,疑惑道:
“有什麼問題嗎?你侍奉朕已久,給你一個位份是應當的。”
“莫非嬸嬸不願意?”
虞姬驚喜的連連搖頭,要知道她之前壓根就未曾想過姜牧會給自己名分,更何況是妃位!
“妾身自然願意,但是……”
虞姬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面色有些黯然道:
“但是妾身的身份……”
姜牧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虞姬的顧忌,但是對於擁有現代人思維的他,自然不覺得這個是個什麼問題。
先別提虞姬未曾過門,與趙王尚無夫妻之實。
即便是有,姜牧前世的歷史上,那位著名的曹某人,可是專好人妻。
有人敢說一個不字嗎?
說到底都是權勢,只要有足夠的權勢,那便百無禁忌。
姜牧而今,雖然說不上已經完全掌控了大夏朝政,但是也算是有了自己的根基。
這點小問題,自然算不上什麼,他朝著虞姬輕笑道:
“嬸嬸無需顧慮,朕要冊立誰為妃,還輪不到他人插嘴。”
“嬸嬸只管好好當你的妃子,若以後有了子嗣,朕再封你為貴妃。”
姜牧穿越至今,虞姬是最合他心意的女人。
懂事,不多嘴,溫柔體貼,全心全意為姜牧著想,一直在他身邊默默無聞的照顧他,放在前世妥妥的一個賢內助。
更何況還生得絕美,姜牧雖然不想當舔狗,卻也不會虧待真心待自己的人。
虞姬聞言,嬌心一顫,眼角含淚。
這可是貴妃之位啊,陛下竟願意許給自己,一時之間她的心裡既震撼,又是滿滿的感動與感激。
得夫如此,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妾身,謝陛下隆恩。”
虞姬納頭就拜。
“好了,好了,嬸嬸快起來吧,你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姜牧輕笑道。
虞姬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擦了擦自己的眼淚,隨後便再度行禮,退出了殿內。
看到虞姬走出大殿的背影,姜牧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他看著案臺,腳輕輕踹了一腳,皺眉道:
“還不給朕出來。”
哎呦,
虞靈吃痛一聲。
很快,虞靈便從案臺之下爬了出來,也不知道在這案臺之下都做了些什麼,衣衫很是凌亂,春光外洩。
她滿是哀怨的看著姜牧,姜牧面色尷尬,將一塊手帕遞給虞靈,輕聲道:
“擦一下吧。”
虞靈接過,擦了擦嘴角的汙濁之物,隨後看向姜牧,眉眼一彎,眼中滿是得意,彷彿在炫耀自己的戰利品一般。
“靈兒謝過陛下。”
姜牧看著她那得意的樣子,即便是臉皮厚如他,心中也是一陣無語。
沉悶良久,最終擠出了一句話來:
“你以後就在朕身邊好好侍奉,但今日這種事絕不可再這麼做了。”
虞靈嘴一憋,小聲嘟嘟道:
“姐姐說得不錯,床上一張面孔,床下便翻臉不認人。”
“之前還說愜意呢,可憐姐姐還以為是她按摩得好。”
聲音不大,姜牧卻聽得一清二楚,他面色尷尬。
這虞靈的腦回路,連他都跟不上。
“行了,行了,你先退下吧,你姐姐正到處找你呢,別讓她擔心。”
“是。”
虞靈憋著嘴,不情願的敷衍行了一個禮,便轉身要走。
姜牧見狀,這才稍緩了一口氣,剛拿起一杯茶盞就要喝上一口。
但誰知虞靈走到殿中央之時,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回眸一笑道:
“陛下,是靈兒厲害,還是姐姐厲害?”
姜牧聞言,面色憋紅,一口便將含在嘴裡的茶全都噴了出來。
虞靈見狀,狡黠一笑。
哼!叫你看不起本小姐。
“你!”姜牧含怒手指著虞靈,便想怒斥。
是可忍孰不可忍!
從來都只有他姜牧給別人開車的份,今天他竟反被這個小妮子給取笑了?
虞靈意識到大事不好,立馬行禮道:
“茶水太燙,陛下當心些,靈兒就先告退啦。”
隨後便一溜煙的跑出了殿外,徒留一臉呆滯的姜牧坐在龍椅之上。
過了良久,姜牧才緩過神來,扶額苦笑。
這虞靈當真是個小妖精,不過有這樣的女子在身邊,宮中沉悶,倒也不會覺得無趣。
就在這時,孟起浪急色匆匆的大步走進了殿內,朝著姜牧行禮道:
“陛下,大事不好了,孫熵之子孫柄死在天牢了!”
姜牧臉色霎時一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