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熙老師,幫幫我可好?”

雲熙感受到那火熱,嬌軀猛得一顫。

就算再單純,此時也明白了姜牧的壞心思,頓時臉色變得通紅。

陛下怎麼能說出這麼羞恥的話呀,好燙,一定很難受吧。

我是不是該幫幫陛下?他會不會覺得我不矜持,太過於隨便了?

一時之間,雲熙心亂如麻,隨即像下定決心一般,小聲顫抖道:

“雲熙還是處子,還請陛下憐惜……”

隨即緊閉雙眼,小嘴輕啟,微微貼近,任姜牧採擷。

看到這一幕的姜牧,哪還能忍得住,一口便親了上去,大手也在雲熙婀娜多姿的身軀上輕撫著。

“啊~陛下,我們還在門口呢,李哲還在動刑,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雲熙驚呼一聲。

“怎麼?心疼李哲了?”

“雲熙不敢,李哲頂撞陛下罪該萬死,只是旁人離得太近,雲熙害羞……”

姜牧一臉壞笑道:

“今日朕就要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將你就地正法,老師還是從了朕吧,哈哈哈……”

說著一把將雲熙按在房門之上,頓時,房內春光滿溢,鳥語花香。

而此時,房門外。

已經被閹割的李哲,正受著千刀萬剮之刑,不停慘叫,可他眼睛卻死死盯著遠方緊閉的房門。

看著此時不停搖晃的房門,和隱隱傳來的靡靡之音。

李哲恨得目眥盡裂,他哪裡不知道他日思夜想的女人,正在姜牧身下承歡!

他好恨!恨自己無能!恨自己無權無勢!

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啊!

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摺磨之下,李哲終於撐不住了,慘叫聲逐漸變弱,隨即只剩下利刃切割血肉的聲音。

畢竟,陛下說一刀也不能少,陸炳還在賣力得幹著。

……

一夜的翻雲覆雨,姜牧還在沉睡,睡夢中感覺到胸口有些發癢。

姜牧睜開了眼,卻看見雲熙的玉手在他的胸口畫著圈,痴痴得看著自己,一臉崇拜。

想起昨晚雲熙那嬌媚的模樣,不由得又勾起他腹中邪火。

“陛下你醒啦?”

雲熙看姜牧醒來,直勾勾得看著自己,頓時臉色又一紅。

“老師把我弄醒是為何?莫非朕昨晚還未滿足你?”

嘴上說著,姜牧又開始對雲熙上下其手起來。

“啊~陛下別鬧啦,雲熙弄醒您,是您該上早朝啦!”

“早朝?”

姜牧這才想起他雖是一個傀儡,早朝可去可不去,去了也是個花架子無人問津。

但既然他下定決心要奪權,這早朝就一定得去,畢竟那裡才是整個大夏權利的中心!

想到這,姜牧依依不捨鬆開了懷中的美人,在雲熙的悉心服侍下穿上龍袍前去上朝。

……

金鑾殿。

文武百官肅然而立!

人群之中,趙王身著王袍站於群臣左側之首,漢王聲稱抱病並未上朝。

而內閣首輔張清源閉著眼一人立於右側臣首,似乎睡著一般,姜牧則是與太后一起坐於龍椅之上,藏於珠簾之後。

鎏金龍柱,巧奪天工,莊嚴肅穆,眾臣匍匐。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姜牧作為現代人,看過不少電視劇裡皇帝上朝的場面。

但當他看到這眾臣拜倒的場面,才知道這一幕有多震撼,心中作為男人對權利的渴望也隨之增長。

這大夏,這整個天下,我都要了!

“平身!”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眾臣起身,一身穿紅色官服的老頭在趙王的眼神示意下走了出來。

“臣禮部尚書邱參有事起奏!”

“為賀陛下及冠大典,大金與大元使團已於前日抵達京都入住主客司內。”

“今日早朝前,大元出使王子上奏道希望兩國之人能參與陛下龍袍定禮……”

“胡鬧!”

“大膽!”

邱參話剛說完,張清源後方的眾官員便已出聲呵斥。

姜牧在記憶中搜尋才明白原因,實在是因為“龍袍定禮”乃整個及冠大典最為關鍵的一環。

自大夏開國皇帝夏太祖建國以來,便定下“龍袍定禮”這個禮制。

後世皇家子弟都得在及冠之日,考核其文治武功,分文鬥,武鬥共四場,完勝一場可得三籌。

而得幾籌則決定了龍袍,王袍上繡有幾龍,姜牧的爺爺夏高祖當年便身穿七龍五爪龍袍,驚豔世人。

而姜牧的父皇夏景帝也有著五龍五爪龍袍,漢王和趙王則分別是五龍,四龍王袍也是其中翹楚。

至於九龍五爪龍袍只有夏太祖本人才能擁有!

往年及冠之日,都是由大夏本國最富盛名之人來與皇室子弟進行比鬥,而如今元晉兩國竟想參與此等大事。

這對大夏眾人來說實乃奇恥大辱!

太后張云溪也是眉頭一皺道:

“邱愛卿,告知大元王子,龍袍定禮乃大夏國事,不容他國橫插!”

姜牧聽聞,看向坐在他身邊的張云溪,濃妝下的她更顯冷傲,婀娜的身材此時已被朝服鳳袍遮蓋,但卻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高貴,不由要姜牧暗自嘖舌。

就在這時,趙王一步從群臣中走出,屈身行禮道:

“陛下,太后娘娘,臣得知此事亦憤怒難耐,前去與那金國王子理論。”

“對方卻說如若大夏能在此次比鬥中勝出,則願歸還當年金元佔領的大夏要塞燕雲十六州!”

“且不侷限於陛下一人,大夏國人皆可出戰,也就是此次不再只是陛下的考驗,而是國戰!”

“什麼?他們肯歸還燕雲十六州?”

“燕雲十六州可是我大夏曾經的北方要地,如若收復,則大夏北方邊境壓力驟減!”

“國戰?所有大夏國人都能下場?我們能贏嗎?”

頓時,整個朝堂之上,議論紛紛。

“寂靜!”

上位的張云溪呵斥道,聰慧無比的她怎麼會不明白這是趙王針對姜牧的陽謀。

如果只是往常形勢下的行冠之禮,由大夏之人來與姜牧比鬥,她可以想辦法安插進自己人給姜牧放水。

不說五籌,拿個三籌還是沒什麼問題的,而如果變成了國戰,事關領土之爭,則兩國必會派本國最強之人來戰!

不管最後國戰贏沒贏,姜牧絕不可能贏一場,而他也將成為史上第一個穿上沒有龍的龍袍,那還算龍袍嗎?姜牧還是皇帝嗎?

漢趙二王必是與兩國使臣有所勾結,不知是答應了他們什麼好處,竟能讓兩國用燕雲十六州來換,可惡!

張云溪臉色陰沉,剛想出聲替姜牧拒絕,卻突然感覺到了鳳袍後有異感。

轉頭一看,竟發現姜牧一臉正經,魔爪卻搭在她的後襬,正要伸進自己的鳳袍之內?

張云溪瞳孔一縮,這逆子!昨天在鳳攆上那般對她還沒找姜牧算賬!

今天可是金鑾殿,整個大夏權力的中心!珠簾後可是上百臣子,皇親國戚!還有她的父親!

他想幹什麼?他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