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凝煙面容扭曲,正要拒絕,一旁的謝盈盈卻忽然衝過來,挽住了程凝煙的胳膊,對著金鈺甜甜一笑,“金少爺一番美意,凝煙自然不會拒絕!”

又轉頭對程夫人道,“夫人,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好好照顧凝煙的。”

謝盈盈一開口,程凝煙的其他閨蜜們,也跟都跟應聲。

“是的,夫人,我們會跟在凝煙身邊,時刻守著她的,您儘管放心。”

一行人七嘴八舌地說著,完全不給程凝煙拒絕的機會。

之前不知道這少年的身份,只覺得他美得不似真人,但聽到程夫人喚對方金少爺,謝盈盈等人,立即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又聽到對方主動相邀,謝盈盈一行人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她們剛因為闖了禍,被逐出家族,若能借此機會,跟金家攀上關係,家族還不得來求著她們回去?

最重要的是——

一干人看著金鈺美好到極點的面容,眼神痴迷,幾乎控制不住心底的貪念。

這少年……生的實在過分美麗。

光是看著,就讓人生出想要褻瀆的心思。

程夫人見謝盈盈等人也會陪著她,頓時放下心,拍了拍程凝煙的手,“乖,金家的醫生比程家好,你好好養傷,過幾天媽媽去看你。”

程凝煙就這樣,被謝盈盈等人裹挾著,僵硬又驚恐地離開了家。

金鈺極其紳士風度地對著程夫人一笑,抬步跟了上去。

剛走出程家大宅,一名黑衣保鏢便走上前,擋在了金鈺面前,低聲道,“表少爺,三爺讓屬下告知您,玩可以,但請儘量……不要鬧出人命。”

頓了下,看著金鈺漫不經心的模樣,又加了句,“程暖小姐若是知道,會害怕的。”

保鏢說完,轉身離去。

金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那麼一兩秒鐘,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司機開啟車門,金鈺長腿一邁,坐了上去,微笑著說,“回家。”

——

程暖被送回了小別墅。

女醫生幫她身上的傷上好藥,便離開了。

程暖抱著星星坐在沙發上,對著狗狗說,“星星,媽媽今晚跟一群女人打架……打贏了!”

她只是被謝盈盈等人掐了幾下,相比較程凝煙,算是受傷很輕了。

想起程凝煙被她扯掉的那幾大把頭髮,還有血淋淋的臉,程暖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

星星似乎聞到了她身上,多出其他人的味道,汪汪地叫了幾聲,在程暖懷裡,又蹭又舔。

程暖抱著狗狗,等了沒多久,門被人從門外開啟了。

祁硯辭走了進來。

程暖抱著星星,高興地迎了上去,“三爺!”

祁硯辭看著小姑娘精神奕奕地模樣,有絲失笑。

程暖剛洗完澡,換了身衣服,長長的頭髮披在身後,看著單純美好到了極點。

祁硯辭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頭髮,知道小姑娘擔心,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不是毒品,剩下的明天早上才能出結果。”

程暖頓時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程凝煙拿針扎她,她最擔心的就是,對方會不會暗中給她注射毒品,害她,現在聽到祁硯辭的話,頓時放了心。

只要不是毒品,一切好說。

程暖頓時開心地笑起來,“謝謝三爺。”

祁硯辭看著程暖眉眼間的疲乏,笑了下,“早點兒睡。”

程暖眨了下眼睛,很乖地跑回去將星星放進狗窩裡,對著祁硯辭一笑,“三爺,晚安。”

祁硯辭溫聲道,“晚安。”

程暖回到房間,卻並沒有立即上床睡覺。

她躺在床上,看著落地窗外,幽靜美麗的夜景,想起今晚在程家,她最難受的時候,祁硯辭忽然從門外走進來,接住了她的情景,心底閃過絲淡淡的暖流。

三爺真是個好人。

他幫了她這麼多,她該怎麼感謝對方呢?

程暖懷揣著這個疑問,進入了夢鄉。

……

另一邊,金家。

程凝煙被強制性地帶進了金家的花園。

她一路僵著表情,被兩個穿著黑色裙裝的女傭,押著走進了琴房。

很美的琴房,裝飾優雅,角落裡擺滿了各種漂亮的芭比娃娃。

窗外是大片美麗的玫瑰花。

然而這一切,卻不及那個坐在鋼琴前上的少年美好。

金鈺修長的手指,滑過琴鍵,夜色中多出一縷美妙的琴音。

若是尋常人看到這一幕,定然是驚豔又驚喜的。

然而程凝煙卻感覺不到絲毫喜色。

她看著角落裡那個漂亮的芭比娃娃,想起關於金家這位少爺,那些駭人聽聞的傳聞,整個人彷彿墜入了冰窖。

趕在金鈺開口前,程凝煙主動跪下,臉色慘白地道,“抱歉!金少爺,今晚是我不對,我不該讓暖暖受傷。”

“但請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想要耍點兒手段,從暖暖那裡,搶走祁三爺的婚約而已。”

“暖暖之所以會受傷……都是謝盈盈她們乾的!”

“我絕對沒有動過手,請您饒了我!”

金鈺停止了彈琴的動作,優雅地轉過身,看著對面跪在地毯上的女人。

美麗的夜色,幽靜的琴房,絕色的美人……

本該是童話故事般美好的情景,然而只有身處在其中的人,才能感覺到那種深入骨髓的冰冷與恐懼。

金鈺俯視著程凝煙,微微蹙起眉,笑著問,“程小姐這是何意?我只是請你來做客而已……”

程凝煙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咬著牙道,“今晚暖暖受傷,有我的過錯,我願意賠罪,請您……放我回去。”

金鈺輕笑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步步朝著程凝煙走過來。

伴隨著他的動作,程凝煙心底的寒意越來越重。

她尖叫著,想要轉身逃走。

然而那兩個女傭被面無表情地守在她身後,程凝煙剛一後退,對方就立刻出手,將她重新推了回來。

程凝煙看著迎面走過來的少年,面色慘白。

金鈺看著她毫無人色的面容,似是不解,溫柔地詢問,“程小姐很冷嗎?”

程凝煙就連牙齒都開始打顫,“不……不冷!”

“這樣啊,”金鈺又微笑起來,“既然不冷,那我們就開始吧。”

開始……

開始做什麼?

程凝煙驚恐地問,“做……做什麼?”

金鈺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