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圖書館出來,儲存好資料後,已是中午,金銳馬上馬不停蹄地前去參加工作培訓。

無他,答應老教官後,算是正式在星安局任職了,以後建裕公寓還要改建呢。今天約好去某個重犯監獄裡“巡視學習”一下,順便……再蹭頓午飯吧。

“金……好像用職位稱呼不太恰當吧。”

“沒事,我名字短還好念,直呼也方便。”

介於中年和青年的監獄長對於同樣不算年紀大,又沒有競爭關係還實力不弱的同事沒太多惡感。

而且金銳也不擺架子,是說不準能結交一下的。

“那好,金賢弟好好參觀一下峰塔監獄。有事可以隨時找我。小李他們先陪你看看。”

“好的,賈兄。”

金銳到處巡視了一會兒,觀察著監獄的結構。跟實幹的一線獄警聊了一下監獄設計理念和巡邏制度,跟犯人的相處技巧。

來到食堂,金銳打了一個麻婆豆腐,炒韭黃,再拿一個橘子,一罐牛奶。

雖然可能但是,犯人平時未必吃得上這樣的菜。

金銳掃視食堂用餐的囚犯。

個個雙手雙腳加脖頸帶著特製警戒環。

哦,真是“恰好”地遇到了熟面孔。

金銳不動聲色地坐到了一個犯人的桌對面。

“慕容總裁吃得很香啊。”

對面的犯人遲疑而恐懼地緩慢抬起了頭。

“你是?”

“金銳。我們在懷朔大樓高層的對峙裡見過,不過那時我佩著一身黑甲,您的面孔我記住了。”

提心吊膽的恐懼來到時,反而如釋重負了。

慕容拓停止了進餐,背部向後靠到椅子背,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就我看,你也只不過是更高人物的一條狗罷了。”

金銳聽了反而笑嘻嘻的。

實際威脅不到你的人再怎麼侮辱你又能怎麼樣。賤狗裝兇罷了,拿根鐵棒在它旁邊嚇一嚇就萎了。

“沒事,沒事。我這次來其實是當個好人的。跟慕容先生敘敘家常罷了。”

慕容拓拿張餐巾紙當做餐布,“優雅”地擦拭嘴部。

“你我有什麼家常可聊的。”

金銳伸出左手在慕容拓眼前極快地晃了一下。

“慕容先生,看,我的魔術。”

六張家庭照的投影出現在慕容拓眼前。

一個他的家庭都不是,但照片裡的孩子和婦人他都認識。

“你……你。”

“我是一個好心人,看不得老哥們白養孩子的事。給他們各自發了親子鑑定報告。

哎呀。慕容總裁有時候太過了,三個孩子都不是人家親生的……差不多得了。

我想起一個前幾天剛看的千度吧友笑話:

你的女兒十八歲時得知並非你親生,你的反應:

A痛苦。

B失望。

C欣喜若狂。

D憤怒。

三短一長,你說哪個?”

慕容拓憤怒地拿起飯盤,向金銳砸去。

警戒環發出劇烈的高壓電,飯盤砸到空著的座位上。

“這犯人,真是死性不改。金代表,沒受驚吧?”

“沒事,只是這犯人精神狀態不太好,需要好好矯正矯正。”

不知是發怒還是被電得顫抖的慕容拓緊盯著離去的金銳。

金銳來到監獄長辦公室時,監獄長接了個電話:“讓那個犯人永遠閉嘴……這……”

監獄長掛了通訊。

“老弟啊,聽說有犯人對你動粗,實在是對不起啊。那犯人是誰啊……”

“慕容拓,懷朔事件進來的。”

“慕容拓,還……哦吼,我明白了。會教育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