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好了，我可以證明，但你不能揍我。還有就是，別去亂嚷嚷，這只是我們之間的事。”艾莉猶豫了一會，然後點點頭。我伸手想捧著她的臉，親一下。但是看她握緊的拳頭，有點心悸。
想了想，繞到她身後。從她肋下伸過雙手，撫摸著她的前胸，在她臉紅扭頭的時候，低頭吻了下去。溼熱雙唇，透著迷人的芳香。艾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就這樣我們保持了數十秒，才分開。艾莉羞澀的轉過身來，緩緩地抱緊我。“體驗一下就行了，別太認真。”我輕輕地推開她。在她發呆的時候，趕緊溜。
“希望別超出承受範圍，要不然以後不敢來了。”回到自己的房間，我拍著自己激動地小心肝兒。
自那之後幾天時間裡，艾莉就像是沒事一樣，一如既往。我心裡鬆了口氣，不過，艾莉在沒人的時候，總是想跟我湊近乎。沒機會的時候，就創造機會。然後又小心翼翼地，不讓別人看出我們古怪之處。這結果讓我更擔心了，這比打一頓更嚴重。算了，能躲就躲吧。
想到這裡，我就減少了去鑄造工坊的次數和時間。只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啊。這天終於，被艾莉堵在了圖書館一個角落裡。艾莉也沒有像其他女孩那樣跟我吵，甚至連說話都省了。直接雙手叉腰地瞪著我，看的我像個被堵在角落的土撥鼠。背靠牆壁，站的挺直，卻又心慌意亂。
艾莉瞪了半天，我不說話，她也不說。僵持很久以後，艾莉直接動手抓起我的手，一個轉身靠近我懷裡。然後按照那天的姿勢，又跟我擁吻了好久。然後，臉紅的瞪著我，喘著氣。然後羞怒地在我肩膀砸了一拳，扭頭就走了。
我順著牆壁，緩緩地坐到地上。摸著自己快要跳到嗓子眼兒的小心肝兒，過了好久才恢復正常。冷靜冷靜，我不斷的告訴自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那就死的痛快點吧。就這樣，我又恢復這件事以前的狀態。
“臭小子，這幾天跑哪去了，怎麼幾天見不到人？”卡瑪爾見到我，有些不滿地說。
“泡圖書館查書呢，畢竟需要靈感和作必要的瞭解。要不然，怎麼體現自己的價值呢？”
“哎呀，不用那麼拼命，誰都明白，搞革新不是那麼容易的。只要你盡力就行了，注意點身體。”
“謝謝大叔，我會注意的。”我不好意思摸摸頭。
“嗯？我有那麼老嗎？四十多歲，我還在壯年呢，你小子會不會說話？”卡瑪爾兩眼一瞪。
“對對對，應該叫大哥才對。我叫錯了，我道歉。”卡瑪爾這才揮揮手，沒再說什麼。
自這以後，艾莉對我的態度，就是一直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曖昧關係。有人的時候，僅僅保持著同事該有的態度。沒有人的時候，親親抱抱的享受的戀愛的甜蜜。我一時不能適應，但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習慣之後，我們倆漸漸的有了默契。
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時不時的親熱一下。也許打個啵，也許擁吻數十秒，也許伸手摸一把。這種類似偷情的相處方式，讓我們兩個都樂在其中，不可自拔。這天，我們一起吃飯閒談，艾莉隨手給我夾了條雞腿。本來我倒沒在意，然後身後出來一聲驚呼。
“女兒，你什麼時候會關心人了。”卡瑪爾難以置信的走到我旁邊坐下。
“我最近減肥，你要是來的早點的話，就給你了。誰叫你自己來的晚了點。”艾莉沒好氣地掩飾著。
“早知道我就走快一點了。”卡瑪爾看著我盤子裡的雞腿，有點後悔。
“確實有點晚，要不是我咬了一口的話，就給你了。”我覺得臉有點燒，儘量讓自己語氣平緩點。
“算了，我就是有點意外罷了。”卡瑪爾有點吃醋的樣子。艾莉一瞪眼，直接端了一隻烤雞。然後，在我驚訝地注視中，一手抓著自己父親的腦袋，一隻手抓著烤雞就往卡瑪爾嘴裡塞。“唔唔唔，我錯了。乖女兒，我錯了。我閉嘴，保證以後再也不多嘴了。”卡瑪爾抓住烤雞，這才空出嘴來求饒。艾莉“哼”了一聲，轉身氣呼呼地走了。“你個臭小子，也不給我勸勸。”卡瑪爾放下烤雞，張口就罵我。
“您也看見了，艾莉在那是惱羞成怒。我要是勸的話，說不定拿盤子拍我了。你好歹是她父親，多少給你留點面子。要不然的話，說不定會把整隻雞塞進去為止的。”聽見我這麼說，卡瑪爾嚇得一陣哆嗦。
“這還真有可能。”卡瑪爾冷汗直冒。那是自己女兒，養了二十年，說不清楚脾氣性格，誰信啊。
“你這一鬧，我這幾天都不敢出現在她身邊了。”我撇撇嘴，端起餐盤就離開了。這叫自作自受吧。
然後幾天，我就以此為藉口，好幾天沒有過去。海倫娜見我呆在屋裡，直接粘了上來。
“怎麼了？”我放下手中的筆，扭頭問她。
“沒事，我們是不是好久沒有親熱了。”我呆呆地看著她，然後仰頭想了想，好像是啊。“現在。”
“好吧。”老婆的正常生理需求，自然不能隨便敷衍了。
“這幾天有空的話，把時間留給我。過幾天，我回家呆幾個月再回來。”海倫娜趴在我身上，淡淡說。
“不是，怎麼又往家裡跑？不是出來當學徒的嗎？”我一聽就納悶了，這是當學徒該有的態度嗎。
“太無聊了，也沒有人陪我玩。整天就是看書，煩死了。我導師也說了，既然我心亂如麻，乾脆就回家呆一段時間好了。反正心不在焉，也沒心思學習。”我一聽想起了年輕時的遭遇。
“你老師該不會是嫌棄你，把你趕走了吧。”我有點擔心，小心翼翼地問。
“不會，我現在基本上已經全學的差不多，就是沒有透過成為法師的考核而已。老師不是那樣的人，我就是最近有點煩。這不，天氣又熱了，正好回家去度假。要不然，你也請假跟我回去。”
“你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實在是夠嗆啊。”我都無語了，勸吧，不聽。不勸，顯得不負責任。
“你還不如我呢，論地位，我可比你高兩個級別。雜役，專屬雜役，法師學徒。”海倫娜還有點小得意，完全不知道，我已經算是正式成員了。那個身份像徵的戒指，我藏的挺好，沒被發現。
“算了，能勸的我也勸了，你不聽我也就不說了。至於我，你媽可把我當家裡的頂樑柱呢。你能玩，我可不能。男人啊，也就這樣了。想回去，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暫時沒有想回去的打算，說不定你姑姑就在家裡等著我呢。不理她吧，好歹是個長輩，別管年齡差多少。跟她鬧騰吧，有點對不住你姑父。我是能躲就躲，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誰姑姑？誰姑父？嫁到我家，不對，你進了我家門，就得跟著我叫。再說了，我小姑姑喜歡看你的故事，那叫欣賞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小心我跟我小姑姑一起揍你。”海倫娜兇巴巴一手按住我，一手揮著拳頭給我幾下。
“行行行，我說錯話了。反正就這樣，我就先不回去了。”我也挺無奈的，唉，上門女婿啊。
“哼，活該。那我後天回去了。有沒有需要我給你帶的東西？”
“沒有，我實在不知道該帶什麼。帶錢吧，容易被人搶劫，要是你掛了，我就得換媳婦了。”
“我又沒說不讓你娶別人，有本事你就娶啊。海爾還在家裡等著你呢，趕緊回家辦婚禮去。”
“胡說八道什麼，她還小呢，別瞎起鬨。”我很反感地說。
“哪裡小，我母親十九歲的時候就生了我，海爾也十九歲了你該不會是閒海爾胸小吧？”
“又胡說，這話別讓她知道啊，要不然小妮子得哭瞎眼睛。你說是你說，我可沒說。”
“那你怎麼不答應她，那是我妹妹，我又不會吃醋。是不是擔心將來我們一起揍你啊？”
“滾滾滾，越說越沒邊了。兔子不吃窩邊草，懂不懂？”我有點氣急敗壞了，這什麼姐姐啊。
“好吧，我回去讓她多吃點，讓胸長大點。哎？你看我母親的胸是不是很好看啊？”
“我擦，你怎麼想作死是你的事，別把我扯進來。這話要是被外人聽見，以後還能見人嘛？”
“那怎麼了，一家人說自己家裡人的事，怕什麼？”海倫娜滿不在乎的說。
“懶得理你，別來煩我。想回家，趕緊滾蛋。”我氣得夠嗆，穿好衣服，就出了房間。
“最近幾天沒見到你，是不是又躲著我？”這天剛吃完飯，在走廊的盡頭，艾莉突然跳了出來。
“你抓就抓，能不能別這麼嚇我。”我摸著劇烈跳動的小心肝兒，差點被嚇出心臟病。
“是不是躲著我？”艾莉伸手抓住我的衣服，就把我拉到了僻靜處，一副要大刑伺候的架勢。
“你爸那天不是惹你不高興了嘛，我想要是你在看見我，再想起來的話，可能我也要倒黴。想過幾天，等你消了氣，才好相處不是。”我趕緊陪著笑臉，來硬的不行，這可不是海倫娜。要真動手，傷害翻倍。非得傷筋動骨，生活不能自理。
“真的？”艾莉眉頭一皺，有點不相信。
“這話那天你開後，我就是這麼跟你爸說的，不信你可以去問他。要是沒說，回來隨你處置。”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艾莉伸手給我整理一下衣服，看來是這次算是揭過了。“有空嗎？”
“幹什麼？”我小心翼翼的問。
“找個沒人的地方，呆一會。好幾天沒見了，想了。”艾莉漫不經心地說。
“呃，要不然你說，去哪裡？”我陪著小心，生怕這姑奶奶找茬。
“跟我來，帶你認識一下我的房間。以後，省得你說不知道我住哪。”艾莉轉身就走。
“好吧，認認門也好。”艾莉回頭看了我一眼，扭頭的時候，好像嘴角有點弧度。
艾莉的房間，沒有那種大家閨秀淡雅清新，也沒有鄉下姑娘的乾淨整潔，反而像是一個小工坊。除了那張床還算是乾淨外，書桌上擺著各種書籍和畫出來的圖樣。旁邊的地上，凌亂的放著一些材料。書桌對面的空地上，放著各種的模具。抬頭牆上，掛著一些打造的武器和鎧甲。左下角的一小塊區域，還有各種金銀首飾。看樣子，也是打造出來的。
“房間有點亂，我不像其他女孩那樣，喜歡整理。平時的時候，不是看書，就是親手打造一些小東西。當然，我也能打造一些大的東西。只是覺得花時間，成功打造出來以後就沒怎麼打過了。你有沒有想要打造的東西，說出來聽聽，也許我很感興趣的話，就給你打造出來了。”艾莉直接坐在床上，因為房間裡只有一把椅子。
“不用了。”艾莉眉頭一皺，我也心裡一緊。“不是，你誤會了。我在想，要是你父親或者別人看見你給我打造東西的話，多說兩句-----”我沒有繼續說下去。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沒事。誰說我找誰去，不會找你麻煩的。”艾莉走過來，很是大度地拍拍我肩膀。“說吧，最好有點挑戰性，是我沒見過的東西。”“呃----”我低頭想了想，我想起了手槍，想起了帶彈槽的弩。
“我暫時沒有想到，有些東西我倒是想造出來，但是還沒有想過畫出來什麼樣。”
“那就現在想，什麼都行。”艾莉有點無所謂，似乎只是打發時間的想法。
“這樣吧，我看圖書館裡書架太高了，有些人根本就沒法拿到高處的書籍。我們做些梯子吧。”
“做梯子？梯子是需要有靠的地方的，要不然怎麼立起來？還有，別看那些書架不小，要是倒了的話，整理起來麻煩著呢。”艾莉倒是挺了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