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上身是一件豔麗的衫子,下面是條寬鬆的褲子,看背影有些眼熟,身子在抖個不止,好像在跟老爹說著什麼。
宋玉婷對他拋了個媚眼,那雙勾魂的眸子直欲把馮剛的靈魂都給吸了過去。
真是個浪貨,想搞那種事情也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馮剛看了看遠處的梁美麗,又看了看宋玉婷,不知如何取捨。
聞著身邊傳來的淡淡馨香,兩人並排走在一起,箇中刺激,也只有二人能夠知道。
宋玉婷的身體宛如一條靈蛇一般,順著他的身體滑了起來,在他的臉上親吻了一下,道:“五百斤土豆種,你要那麼多幹嗎?”
梁美麗左右看看,發現沒人,便直接走上近前,嘟起了嘴巴,一副嬌憨女兒模樣:“昨天叫你來,你怎麼不害?害人家在屋裡等你一半天。”
馮剛的眼睛在梁美麗的暴露在空氣中雪白修長玉腿上巡逡。
梁美麗依然嘟著嘴巴,白晳如玉的臉蛋更加的明豔動人。
梁美麗嘟起嘴巴道:“他每天哪裡有那麼多事情出門啊?”
宋玉婷一臉迷情,雙手一邊在馮剛的身上撫摸著一邊道:“我的小心肝兒哦,你怎麼一來就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呢。我們還是趕快辦正經事吧……”
說著整個身子都就像一灘爛泥一樣軟倒在馮剛的身上。
鵝蛋形的臉蛋,白晳的肌膚,纖細的蛾眉,靈動的眼睛,玲瓏曼妙的嬌軀,一件湖水綠的及膝裙子,兩截白晳的玉腿,此時的楊玉佇立在那兒,就是荷塘裡的一株蓮花,遺世而獨立。
馮剛裝模作樣地拿著袋子走到後院,看向宋玉婷,但見這個妖媚的婦人正躬身忙碌著。
面對這些牲口赤辣辣的目光,宋玉婷沒有感覺,兀自忙碌,臉上因為炎熱而緋紅若血,更顯嬌媚,引得旁邊的牲口更是狂咽口水。
過他一直在偷看著宋玉婷的胸前春光,只怕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回來。
屋子裡的寬大床榻上,竟然有一個女人躺在上面,那女人一絲不掛,雙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嬌吟聲正是從她的嘴巴里發出來的……
這是一具嬌嫩而青澀的女人身體,馮剛從床榻上散開的馬尾辯以及稚氣未脫的臉龐確定了這具誘人嬌體的主人。
張麗麗!
張麗麗的身體無疑已經開始發育了,而且她的身體比同齡女孩子要發育的好,身體上已經能夠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
張麗麗雙頰緋紅。
而且張麗麗的動作越來越過火。
所以早上她的情致也更濃了些,紀兵趴在她的身上折騰了一番,她還不盡情,軟磨硬泡之下兩人又糾纏了一番,直到豬欄裡的豬在那裡鬧天鬧地,嗷嗷直叫,二人才穿好衣服爬了起來。
梁美麗驚叫一聲,一股不詳的預感傳遍全身,當即站了起來。
馮剛走了進來,伸腳勾住門,把門鎖住。
梁美麗心裡面越發恐懼,嘴巴直打哆嗦:“馮剛,你……你想幹什麼?你……你想幹什麼?”
馮剛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你前天不就想著叫我過來找你嗎?我現在就過來滿足你了!”
梁美麗一直退到角落,根本沒有退路。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傳遍全身……
“馮剛,你不要亂來啊,你不要亂來啊。”
梁美麗臉色慘白,隨手抓起旁邊的一個花瓶橫在自已的面前。
梁美麗的臉上盡是哀求之色,眶內淚光盈盈,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馮剛把梁美麗抱進了裡屋,丟到香榻之下。
梁美麗也不反抗,無力的躺在香榻上,她知道,今天自已根本就無處可逃,同時她也認命了,反正已經被別人糟蹋過了,又何必在乎多這一次呢?
想通這點,梁美麗的心裡也開豁了許多,任由馮剛撩起自已的裙下……
早上她與紀兵在床榻上翻滾了兩次,而且無比的主動,
在一番激奮的纏綿之後,,馮剛又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道:“記著,還有三次!”
說完,馮剛便悠悠然的離去。
聞著一股淡淡的馨香,馮剛心神一蕩,扭過頭來,在宋玉婷的傲拔峰巒上巡逡一圈,道:“玉婷姐,真是謝謝你啊。”
宋玉婷“咯咯”嬌笑一聲,道:“改天可得好好報答姐哦。”
這是我師門祖傳的《十二式神譜》,主講採陰補陽之術,你先拿去依著上面的修練。”
聲音酥酥軟軟,媚骨銷魂。
可是馮剛同時身體內也在默默的修練著《十二式神譜》的第一式“貂蟬敬酒”,雖然自已體內的血液流轉都是跟書上所講的一模一樣,並且此時亢奮的自已血液流淌的速度都達到了極致,按道理自已應該能夠學會這一式。
不過與餘梅激戰好一會兒,血流只是流淌,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自已將“貂蟬敬酒”這一式給通關學會。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餘梅的嬌軀猛得一顫,趕忙按住他那亂動的手,道:“你真是奇怪,怎麼現在想?”
餘梅心神搖曳,渾身發軟,喘息地道:“你的膽子真大。在後面的柴房等我。”
正在這時,不遠處的柴房裡傳來女人激烈而又歡快的嬌啼聲。
一個女人在柴房裡面放聲啼喚。
渾身依然發燙的餘梅張開大臂便抱住了馮剛,貼身捱了過去,兩人再一次融到了一起。
而在這刻,馮剛驚奇的發現,“貂蟬敬酒”這一式竟然渾然天成的學會了。
過了一會兒,兩個擁抱在一起。
“姐,張福旺怎麼收拾?”馮剛看了看昏睡的張福旺一眼,輕聲問道。
“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有辦法的。”
“你有什麼辦法?”
“你放心吧,他不會給我添什麼麻煩的。”餘梅溫婉一笑,酥軟的身體輕輕蠕動了一下,當即把自已的想法告訴了馮剛。
馮剛聽罷,驚奇之極,道:“姐,你早知道張福旺對你有想法了?”
“當然。”餘梅點了點頭,“天天在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說別的,就他那眼神,也把他出賣了無數次啦。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能搞定,只要你能儘快讓我懷個孩子。”
馮剛道:“你早知道,為什麼不早這樣呢,那樣你在張家的地位就會高很多呢。”
餘梅輕輕拍了他一眼:“我以為我是個下賤的女人啊?我這不是被逼的沒辦法不得已才這樣做的嗎?要不你能怎麼辦?”
馮剛想了想,嘆了口氣,就目前來說也只能放手賭一把,這被人捉J了,自己又能怎麼辦呢?
餘梅和自已身上竟然都是一絲不掛。
她那雪白誘人的肌膚正貼在自已的身上。
啊?
張福旺心頭一顫,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這時餘梅輕輕“嚶嚀”一聲,睜開惺鬆的雙眼,俏臉倏地緋紅若血,趕忙坐了起來,四下找著自已的衣服。
眼前的場景,實在是太令人難於呼吸,張福旺的呼吸加重。
這時餘梅找了一件上衣蓋住胸前春光,紅著臉坐在那裡,低頭頭,不敢看張福旺。
張福旺內心也極其震憾,坐了起來,拉起旁邊的褲子,穿上之後,問道:“小梅,我們……我們怎麼會這樣?”
餘梅聽到他這樣說,羞澀地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他嫵媚一笑,紅著臉
沒想到才過兩天,馮剛又要踏上這條路,一次是一個千嬌百媚,在車上都在誘惑自已的胡菊香;而這一次依然是風蚤依舊,年僅十三歲就有一股天然媚態的張麗麗。
她們是一對母女。
這時宋玉婷嫋嫋娜娜地走到他的後面,將曼妙誘人的胴-體貼在他的身上,問道:“老公,你怎麼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在想什麼呢?”
天然嫵媚的宋玉婷微微一愣,馮剛給我的感覺怎麼樣?
感覺……很舒服。
“你不是問我的感覺嗎?我就把我的感覺說出來唄,哼,現在又嫌人家給他的評價太好。”宋玉婷縮回嬌軀,翻了翻白眼,嘟起嘴巴嗔怪地道。
淡淡一笑,伸手將她摟在了懷裡,大手在她圓潤的嬌臀上捏了一把,宋玉婷“嚶嚀”一聲,嬌軀酥軟,趴在男人的懷裡,嗔道:“你捏死個人啊,好~~”
宋玉婷一瞬間柳眉倒豎,杏眼圓睜,肩膀一震,玉步後挪,
所以她的情緒比較激動,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顯得十分生氣。
一進柴房,想到昨天一早發生在這裡的事情,不由眼熱心跳,心旌搖盪,春心蕩漾,腦海裡情不自禁的浮現出馮剛那就像一頭小牛犢的身子板兒,她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的手兀自在她滑膩如綢緞的肌膚上游走著
一早馮剛與餘梅回到了自個兒家裡,由余梅幫忙扶馬桂蘭起來上廁所,馮剛去廚房下了幾大碗麵條,端過來吃了。
見餘梅站在灶頭洗碗,身肢曼妙,馮剛心頭一熱,貼了過去,從後面抱住餘梅的腰肢。
餘梅身軀一顫,羞道:“剛子,這是白天,讓別人給看見了……”
馮剛湊到她的耳畔,對著耳朵吹了一口暖氣,挑逗地道:“放心吧,這大早上的沒有人到我家裡來。”
被馮剛挑逗的渾身酥軟無力,差點兒雙腿一軟就要縮在地面上,餘梅仰起頭,喘息地道:“剛子,不要弄我……我受不了……”
馮剛看著她那般誘人嬌嗔的模樣,心頭不免熱火亂竄,但到底還是考慮到現在是白天,而且自己現在修練《十二式神譜》的第二式,只怕還不能跟這個女人發生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