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象徵性的檢查了兩遍之後便帶著警衛走了,風清雨以為沒有檢查到自己,一直沒有露頭,所以不知道情況,只是等腳步聲遠去之後才慢慢的從桌子底下爬出。
而拳場又是被關了門,不一會,陳望天又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發現瞭望著鐵門無助的風清雨。
陳望天本來就是因為餓了而中途去吃了兩口飯,想著再不走的就把他放了吧,沒想到還真有沒走的,這人是智商不足還是身體殘疾啊!
現在拳場陰暗無人,寂靜的有些讓人抓狂,陳望天的腳步聲被迴音無限放大,風清雨被嚇的一個激靈跑到了桌子下面,陳望天暗暗失笑,慢慢的走到這個桌子前面,拉開凳子坐了下去。
陳望天拍了拍手,拿起了一旁還未開動的雞尾酒慢慢的品嚐了起來,還拔了幾顆大蒜,放在嘴裡嚼了嚼有吐了出來,據說大蒜有輕微的解酒功能,但是很傷胃。
時間就這樣過了兩三分鐘,風清雨在桌子底下硬是一聲沒吱,逼得陳望天只好悄悄桌子小聲對著空氣說“這裡沒人,還藏在底下幹什麼,放心,我有不會殺你。”
說完,陳望天還笑了兩聲,不斷的用食指的第一關節敲打著桌子,腿也在不斷試探的前進著。
過了幾秒,桌子晃了幾下之後,一個青春美少女就出來了,他不慌不忙的坐到了桌子的對面道“你好,又見面了!”
“嗯……”陳望天點了點頭並未吃驚對方能認出自己,因為有眼睛的就能看出自己手裡的這把銀狼,雖然外形不算特別優美,但銀白色的刀身和一個狼頭尤為顯眼,想不被認出都難。
“你有回來幹什麼了?要…………殺了我?”
“當然不是。”
“那…………”
“我只是想看看有沒有傻蛋還沒跑,沒想到還真有,哈哈哈…………”陳望天說到這裡實在忍不住笑了笑,“你為什麼不跑?”
“跑出去的都死了,沒有一個活著的……”風清雨說完,瞬間沉默了下來,一時間陳望天也沒想到什麼好的說詞“嗯…………他們怎麼死的?”
“被機器警衛用槍射死的,我正好躲在桌子底下沒有出去。”風清雨很平靜的敘述著這件事,好似事不關己一般,但她的心跳聲還是非常大的,導致就算坐在對面的陳望天動能微微聽見‘咚……咚……咚……’的心跳聲。
‘看起來他還是很害怕的啊!不過,藥師真的沒有發現他嗎?不,肯定是發現他了吧,但為什麼沒有殺他?算了,一會去問問吧。’站起身後對風清雨說道“沒你事兒了,不安心的話就跟我走,我帶你出去。”
說完,陳望天推了一把凳子,整理了一下餐桌,開啟手電筒率先走了出去,而風清雨站在原地眼神焦急的望了望昏暗無比的四周,還是跟陳望天走了出去。
就把後面有個密道,陳望天本來是不想讓人知道的,但感覺暴露給她好似沒有啥問題,而且陳望天這麼走遲早,密道遲早都會被查出來的,早知道晚知道道一樣,‘話說前幾天我看他不還是很勇的,這怎麼一到黑暗的地方就直打哆嗦?怕黑,啊哈哈,那可真是個巨大的弱點啊!’
陳望天一邊走著一邊想著,不一會就到了出口,這裡聯通的是一個黑市的綠植區,因為是在地下,氧氣含量本來就很少,所以要種點綠植來補充氧氣,而放出的二氧化碳卻被一個大機器所吸收了,構不成威脅。
來到外面,陳望天幾個閃身便把風清雨丟在了出口,而風清雨對陳望天也沒有太多的留念,和陳望天相向而行。
‘咯吱’一聲,藥師家的大門被陳望天輕鬆推開,進去之後並沒有看見藥師,凡事看見了一條狗,這狗的坐姿非常端正,就連五根爪子都是完全一樣的,尾巴將近一米左右。
看到這,陳望天就像上去擼,可還沒等過去,藥師就從臥室之中竄出來了。
“這狗,什麼情況?”陳望天並沒有先問風清雨的事情,而是要先讓藥師放鬆警惕,然後在慢慢一環套一環的問,只就叫做迂迴政策。
“哦!這是我的一個小發明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你找我什麼事?”藥師明顯是有意的避開了這個問題。
陳望天當然也不再詢問,就回到了拳場那件事上“你帶著機器安保把那些人全部的殺了?”
“嗯……也不算是,畢竟,”藥師頓了頓又說道“我不殺也是你殺,有什麼區別?”
“不,我不會,那你把那些屍骨都拉到哪裡去了?”陳望天主要還是關心那個屍骨,因為骨槍要先做出來比什麼都強,畢竟是能寫入‘偽’大人物的日記裡,肯定比‘霧行’‘銀狼’之類的好多了。
“那些屍體都被我拉到了亂風崗,我可跟你說,那裡晚上鬧鬼哦!”藥師實在是想不出來陳望天能拿些屍體幹什麼,就隨口告訴了他。
沉默了一會後道“那個,有一個半王還落在了拳場裡,你知道嗎?”陳望天還是忍不住問道。
“當然,她啊,動不得,動不得,但,你當然可以除掉他,他可是銀樓的人。”藥師並未告訴陳望天風清雨是一層的樓主,好似很樂意看到他們打起來。
跑圖路上,陳望天問了幾十個行人,看了七副地圖也還沒有找到亂風崗在那裡,直到晚上“話說,藥師說這裡晚上有鬼魂,真的假的?”到了亂墳崗,陳望天才有點害怕,“算了,來到來了,明天還要費事!”
說完,陳望天拿上鏟子開始向亂墳崗出擊,在這裡,有的人還能擁有一座像樣的墓碑,但是一旦有墓碑的墳墓,地下大多數都是空的,因為都被挖走了,所以,在這裡,誰賣棺材誰下輩子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