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館,陳望天被藥師放在了一間臥室的床上,又派人把剛才那個想要摘掉陳望天面具的人移到了自己的家中,本想嚴刑逼供一下,但是當看到她的資料時,藥師想了想還是把它放走了。
當陳望天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旅館,然後趕忙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印記,好吧,什麼變化都沒有…………
陳望天頓時有些想哭,經過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後卻發現什麼都沒有改變,心態有些小崩,但問題不大,只要命還在,沒有什麼可崩潰的,大不了下次在試一下。
不過,沒有回到沙發上已經是成功了一小段吧,而且沒有什麼損失,有一位名人從曾經說過,疼痛並不能擊敗自己,只能使自己越發強大——什麼都說過的墨菲。
隨後的十幾天中,陳望天一直都在旅館之中養傷,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但只有陳望天知道自己雖然沒有表面傷痕,但是身體中間從頭到腳的肌肉都處於拉傷狀態,所以在旅館之中硬生生趴了四五天,之後能下地的幾天都在做中老年康復訓練操,俗稱中小學生第五套廣播體操。
康復之後,陳望天就迫不及待的出了旅館,裡面真的是太壓抑了,睡覺都睡不好。
也是在陳望天休息的時候,拳館出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出了一個新的挑戰模式,叫做半拳王挑戰賽,也就是說半拳王終於可以和正常人打架了,雖然不能和其他半拳王打,但是總比成天無所事事強吧。
半拳王可以去也可以不去,但是,這個比賽一旦開始變不可結束,要麼是半拳王堅持9個小時不死,要麼就是沒有人在敢來挑戰你,把敵人殺的膽寒。
當陳望天看到這則訊息之後可是樂開了花,正在愁沒有人和他打架,這就又出了個新模式,練練血氣,雖然不是什麼好事,但是,在戰場上,如果見到屍體就噁心,那麼就沒有必要在打架了,死亡很可怕,所以要珍惜生命,遠離賭博鬥毆。
沒上過戰場永遠不知道戰場的血腥之處,陳望天看著人流量逐漸增多的拳場有些想笑,一個個趕著去送死,現代真是…………美妙,也不知拳場給了什麼好處,竟然讓那麼多的人甘願去送死。
來到拳場,陳望天看著一大堆人正在圍著一個擂臺連連叫好,原本以為是半王在不斷的吊打著挑戰者,過去一看,結果是一個陳望天並沒有見過的半王被五六個人暴打著。
那個半王沒有力氣還擊了,只好被動防禦,被暴打五分鐘的時候,身上的疼痛就不允許他再站起來反擊了,十分鐘的時候有些地方已經沒有知覺,下巴早已脫臼,想呼救,但是被圍在了裡面,其他人根本看不見,十五分鐘的時候出現了缺氧,二十分鐘時就被打的差不多斷氣了。
‘恩?怎麼回事,這明明都快死了,為什麼沒有人過來救援?’陳望天轉頭掃視了一眼四周,但還是沒有看到救援隊的身影,‘難道,拳場是在有意的在挑選、淘汰半王?還是說救援隊是真的沒有抵達現場。’
過了幾分鐘,那個半王一絲不動躺在地上,看樣子是真死了,
‘那這就難辦了,誰能堅持九個小時?’陳望天抿了抿嘴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而且這挑戰貌似不是1v1公平競爭,而是1v所有人,這就有很大的挑戰性了,但不能無腦,要回去想想辦法。
閒著無聊,陳望天逛了逛便會了神秘空間之中,打算明天在去挑戰,而且把揹包放在了旅館,他覺得大概不會丟。
此時,又想起了一件事,那本日記中不是寫了一種武器,叫做骨槍,現在正是可以大肆取骨的時候,就這樣,陳望天等明天絕對會去挑戰一下。
就這樣,陳望天又在神秘空間之中睡了一晚,等再次回到拳館的時候,已經沒有那麼熱鬧了,反而是一堆一堆的屍體,還有一桶一桶的鮮血。
“呵呵,這就是昨天的戰果嗎?真是殘酷!”陳望天用手捂住鼻子走到了酒吧處,等著今天的挑戰賽,挑戰賽是在上午九點到晚上九點,正好十二個小時。
陳望天昨天在神秘空間之中想了半宿也沒能想出什麼好辦法,得到的唯一結論就是速戰速決,下手要穩準狠,儘量的節省體力,但同時也要表現得十分暴躁,那樣能有效的恐嚇住想要來挑戰的人。
此時正是上午八點,拳場的人正在漸漸的增多,想必都是來看這個半王挑戰賽的,其中就看到了昨天向陳望天來挑戰的風清雨,她還是戴個金色面具,在人群之中特別的顯眼,一眼就能認出。
不過陳望天並沒有向前去搭話,因為本就不熟,為何要熱臉貼冷屁股哪?而且陳望天經過上次教訓,幾乎都是一天換一次面具或者幾次面具,衣服也是一天一換,旁人幾乎看不出來這人與前幾天的殺人犯有毛錢關係。
一說到這個,陳望天突然想起來個事情,那把銀狼我記得我是扔在邪狼屍體那邊了,怎麼會有回到我衣服裡哪?
陳望天才回想起來銀狼這事,之前好像發燒燒斷片了,這麼久都沒有想起來,‘看來,我的腦袋快不行了啊!’
“喝一杯酒不?”旁邊出現了藥師的聲音,
“不是,你一天天都在幹什麼,怎麼那麼閒,哪裡都有你?”陳望天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特別煩這個藥師,成天總是神神秘秘的,頭上幫個繃帶人不人鬼不鬼的,“話說你知道半王挑戰賽的獎勵嗎?怎麼這麼多人要去送死?”
“哈哈,那我可不能告訴你,你自己慢慢去想吧!”藥師笑了笑,仰頭喝盡了杯子中的酒,摸了摸面具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