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福利院回到房間後,回想起福利院內看到的白色頭髮,以及兔子組織首領的白色頭髮。
掏出手機輸入一串號碼後,“喂?司若樂在國外好玩不,開啟影片讓姐姐看看。”
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了我那天真無邪的“弟弟”以及海邊的沙灘,還有許多外國友人。
最後我打消了內心的想法,便準備上床休息一會兒,至於兔子我才不管他嘞,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在手機上,看到姐姐房內在好好睡覺後,兔子就撥打了電話給黑鷹。
接到電話後說到:“主人,司若歡有沒有起疑心,還打了電話給我,幸好之前就訓練我的聲音,帶著你的白色頭髮套以及面具,她並沒有認出來。”
兔子結束通話了電話,晃晃的躺到柔軟床上,手上捏一顆大白兔奶糖左右轉動著。
心裡默唸著,姐姐我會陪你,一起將你想做的事情做完後,就回家永遠陪在我身邊吧…
“你怎麼死了,我都還沒有擁有你,這是你給我的奶糖,我全部都好好的放在鐵盒裡,若歡你醒來,求求你不要離開!!”,怎麼又開始做這個夢了??,一直看不清夢裡的那個男孩樣子長什麼樣。
在我跳水自殺在福利院後的事情,全都不知道,但又反反覆覆的能知道一些,腦子好痛啊!!
身體蜷縮在一起,無論怎麼樣回想那段事情都無濟於事,只好用筆在日記本上記著。
2024年,2月9日,又夢見了福利院和個小男孩,我好像對他很重要,那個男孩很傷心,跪在我自殺的小湖邊。
咚~手機螢幕亮了下,白雨發來了訊息,我查到了叫黃玲的女生知道關於福利院的事情,於是我就起床去把兔子也叫醒了。
乘車來到了黃玲家外,開門迎接我們的是一位瘦弱十分溫柔漂亮的女生,身穿著白色的寬鬆碎花裙。
在我說明來意之後,連忙將我們請入屋內,並倒了一杯水介紹了起自己。
自己叫黃玲,因為經常去一家咖啡館喝咖啡,便認識了咖啡館長,後面因為三觀一致便從朋友躍為了戀人。
直到有天下雨的夜晚,我在咖啡館內等著他來時,撐著黑傘的人走了進來,坐在我面前。
將名片遞在我面前,我也知道了對方是許久昌三個字,也就是他的父親。
這時才知道原來他的身份,難怪他之前一直不告訴我。
許久昌開口說:“謝謝姑娘照顧我家大兒子,但是姑娘你也知道門當戶對的重要性,所以你還是跟我兒子分手吧。”
黃玲輕咬著嘴巴,說到“他知道嘛?。”
許久昌從身後掏出個黑袋子放在桌子上,就起身說道,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只是通知你一聲,你以後再也見不到他,就離開了咖啡館。
黃玲頓時傷心的哭了,將黑袋開啟,裡面全是紅色鈔票,但是她並沒有動心,而是將錢帶回家,放在密碼櫃裡鎖著,沒有用。
然後在咖啡館一直等待了幾個月都沒有看見他的再次出現。
再到後面他的弟弟許久力找到了我,並向我說了一個讓人心碎不已的真相。
原來許久昌為某個古老的豪門家族賣力,豪門家族為了繼承人的問題,一房和二房已經鬥了許多年。
但是掌握著實權的老爺爺更喜歡一房的孩子,意思就是讓他準備繼承。
二房看見這樣的情景對他不利,就給了許久昌個市長的地位,讓他將一房的獨生子給殺掉。
但是許久昌偷偷的將獨生子打暈丟進了山裡的福利院,並給那裡的院長許多財物,閉住嘴巴,不要亂講話,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而院長收了錢就將這個孩子丟到了地下室裡看心情好就往裡面投入一點食物,跟養狗似的玩。
這樣許久昌順利的拿到了自己市長的位置,但是將自己大兒子的身份給隱瞞了起來,對外宣稱只有一個兒子。
那古老家族卻因為這件事久久沒有確立繼承人。
最後許久昌見到了被司家接回去的那個孩子,也確立了他的身份。
便開始了他策劃了許多年的瘋狂想法。
他將哥哥關到私立的醫院,接受了一系列身體評估和諮詢。
經過專業人士的討論和評估後,被告知手術會有一定的風險,但他並沒有放棄這個決定,在手術前,哥哥必須經歷荷爾蒙治療以準備身體。
開始強制服用激素藥物,並且在醫生的指導下逐漸增加劑量。
隨著時間的推移,哥哥開始注意到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面板變得更加柔軟光滑,聲音也逐漸高亢起來。
這些改變讓哥哥感到十分痛苦,和對黃玲格外的想念。
然而,在荷爾蒙治療進行了幾個月後,開始遇到了一些問題。
發現面容上也沒有出現預期中的女性特徵,醫生向許久昌反映了這些問題。
醫生解釋說,每個人的身體對激素治療都有不同的反應,並且結果可能因個體差異而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