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知道有關一個福利院的事情嗎?”兔子看著電視機,突然低著頭問道。
我聽到此話頓時,頓時有一點毛骨悚然,死去的舊回憶又回來攻擊了我。
我盡力穩住情緒問道:“是一個院長被四個精神患者兒童傷害的事嗎?”
兔子突然眼淚哇哇的流著,說著:“姐姐,我終於找到你,是你救了我,我是福利院裡面最大的那個孩子”。
我抱住了情緒失控的兔子,他將頭靠在我的肩上,痛苦著哭泣著,在我看不到的他眼睛裡快速閃過狡猾神態。
“姐姐,我有很重要的東西在那福利院裡,當時因為我太害怕就忘記拿走, 那個是媽媽留給我的遺物,姐姐陪我去福利院拿,好不好?”兔子露出兩個紅通通眼睛,看著我,嘟著嘴巴哀求著。
我連忙搖搖頭,你怎麼和我弟弟樣,都愛撒嬌,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一個人呢。
因為兔子和我弟弟性格,格外相似的原因,我便點了點頭答應了這件事。
再次回到福利院,抬頭看去門敞開著,發出吱呀的聲音。
剛剛踏入,頓時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牆上掛著古舊的畫像,畫中人面容模糊不清。
走進一間房間,房間內擺放著破舊的床鋪和陳舊的木具一股黴味撲面而來,使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扭過頭便和兔子說著,你還記得你媽媽的遺物放在哪個位置嗎?
兔子點了點頭,就牽起了我的手,我微微皺了眉,但沒有撒開。
走進了福利院的某個不知名房間,昏暗而潮溼的環境讓人窒息,牆壁上密密麻麻地刻著字跡,寫滿了求助和懇求。
這也是就是當初那群小孩子害怕的心理表現。
兔子找到鑰匙開啟了門,房間到牆上掛滿了照片,都是以前居住過的兒童。
不是這裡,兔子失望的說道。
然後我就跟隨著兔子身後,來到陌生地下室道里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氣味,四周是一片漆黑。
這個地下室,我很陌生因為這一世或前世我都沒有來過這裡。
我摸索著前行,突然我的手觸控到了一個冰冷的物體。
抬頭一看,眼前是一具被丟棄的骷髏。真讓人心跳加速,不過我很快找到了燈,終於地下室有了光。
這時我才看清這一具被丟棄的骷髏是兒童的骨架,而這個房間其他還有散落的白色毛髮。
看著這白色的頭髮,我內心頓時疑惑,並準備回去問問司若樂,他可能知道。
不過這次很快在桌子底下,兔子找到了他媽媽的遺物,開啟鐵盒子是我熟悉的大白兔奶糖。
最後,從福利院的地下密室上來,來到了一樓,有個熟悉的小黑屋。
我和白兔正要走到院內大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類似吃肉咀嚼的的聲音。
這聲音在安靜的屋內顯得格外明顯,兔子和我看了看彼此眼裡,都感到不安以及驚訝。
我從衣服裡,掏出了手槍,就將隨身的一把匕首丟給了兔子讓他防衛。
這聲音正是從那個小黑屋內發出的,兔子和我靜悄悄的跑到二樓,蹲下躲在暗處觀看。
等待著獵物主動出來,這種咀嚼的聲音持續了二十分鐘後,黑屋的門被開啟,裡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類似乞丐模樣長髮女子從黑門裡出來後,開始不斷抓住自己頭髮,在一樓中四處亂跑,發出可怕的尖叫聲。
她用尖銳的指甲抓破了自己面板,眼神充滿了瘋狂和血腥。
轉頭又跑回小黑屋內,裡面傳出拖拽的聲音,只見她雙手拖著一具腐爛的屍體。
屍體身上散發著令人窒息的腐臭味,已經開始腐爛,肌肉和面板腐爛成一片黑色混沌的惡臭,她的眼睛已經被蛆蟲侵蝕,只留下了一對空洞的眼窩。
唯一的特徵可以看出是女屍,但現在卻被時間和死亡毀壞得面目全非,長髮凌亂地散開,鋪滿了周圍地面上的汙穢和血跡。
隨後我和兔子便看到了,瘋癲女子伸出手指,在屍體上輕輕劃過。
鮮血頓時湧出,滴落到地下,她將手指放入嘴中舔了舔,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厭惡或噁心。
開始將手指插入屍體口中,撕下一塊又一塊腐爛肉塊,如同鮮美的魚肉似的拋入嘴裡。
而我見到這一幕瞬間毛骨悚然,那屍體上還有好幾個黃色的膿包,而那瘋癲女子如同玩遊戲似的,把這些膿包戳破。
瞬間膿包破亂後的黃色液體流了一地空氣中,多了許多讓人難以接受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