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畫展如期進行。

在入口處,一張簡約而富有現代感的歡迎牌掛在牆上,黑色背景上用白色字型寫著:“救贖之神”,這個設計字引人注目。

走進展廳,牆上掛滿了各種風格迥異的畫作,有明亮鮮豔的彩色油畫,也有黑白素描表現內心世界的作品,每一件都獨具特色,卻又緊密相連,彷彿講述了一個完整而複雜的故事。

採用白色展示架和柔和光線,這種簡約而明亮的組合使得觀眾可以專心地欣賞每幅畫作,同時不會感到過於擁擠或喧囂。

每個角落都佈置得恰到好處,在一個小角落裡,擺放著幾個木製展示架,上面陳列著一些小孩子的樣式泥塑。

這些小物件透過紋理和材質的對比,與畫作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而我看著面前巨大的兩米高的畫作,這是需要多少兒童的血液來製作的。

不一會在,在主持人聲音中主人公就登場了,只見於正穿著一身禮服微笑著,彷彿上一次在見到的人不是他。

我端過服務生遞過來的酒杯,抿著嘴巴喝酒,看著畫展中間擺放的一幅關於耶穌的畫。

感受到身後於正的腳步聲,酒吧小姐!?距離我們上次見面記憶還是很深刻嘛

原來司家大小姐也很喜歡角色扮演,原諒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沒有好好招待你,在喝下了你的酒倒地之後,父親把我接回家裡連夜好好教育了下我。

“是嘛!?”我轉過頭看著他眼睛裡充滿著虛偽溫柔以及讓人看不清的情緒。

那就讓我來陪同司小姐在畫展裡逛一逛,這裡人太多了,帶著小姐去看我最喜歡的作品。

只見畫展內部房間內充滿了一種壓抑、陰森和死寂的氛圍。

牆壁上掛滿了陳舊、破舊的照片和血跡斑斑的畫作,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腐臭味和血腥味。

我心跳加速著,房間內走廊盡頭有一扇門微微敞開著,透出一絲微弱的光線。

於正讓我輕柔地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讓我幾乎呆住了。

房間內牆壁上掛滿了照片,每一張都是一個被害者的面孔 小孩子的眼神中透露出死亡之憂恐懼之色。

另外牆上還有許是沒有辦法逃脫時的抓痕,這些恐怖而殘酷的畫面讓空氣中瀰漫似讓人窒息。

然而,正當我轉身準備離去時,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陰森森沉的笑聲。“

於正對我說著:“你是第一個進入這個房間卻能夠活下來的人。”

聲音中透著冷漠和邪惡,便將門反鎖,一向我敘說了他的故事。

血跡斑斑的牆壁、恐怖的畫作和陳列著各種兇器的展櫃。

在我出生後父母常年在外經商,家裡有哥哥帶著我,陪伴著我,每當打雷颳風時我都十分害怕,只有哥哥抱著我輕輕的摸著我頭明明他也很害怕。

慢慢的我也就長大了,當我十八歲成年禮時,我在父親的房外聽到,他要將我的哥哥,與李家唯一的女兒的李一一聯婚時間在下個月初三。

從而形成強強聯手,可是我有哥哥根本不喜歡她,於是哥哥在房間裡痛哭著,我開啟了門,進去抱著哥哥。

我現在還記得哥哥當時通紅的眼睛,哥哥用雙手捧著我的臉,說:“願意跟哥哥離家出走嗎!?”。

我當然是願意的,所以用力的點了點頭,哥哥抱著我收拾好了行李。

當這一次的父母再次外出經商時,我的哥哥帶著我去偽造了身份證,並將房子裡的財物帶走。

我和我的哥哥在國外買了一座海邊別墅,我們自由自在的生活著如同鳥兒一樣。

漸漸的我發現我喜歡上了我的哥哥,剛開始我很害怕,怕哥哥知道以後厭丟掉我,厭棄我。

如此我只能壓抑著我心中的感情,在哥哥二十歲生日時,他花錢建了一所福利院用來收養丟棄的小孩。

哥哥的眼睛永遠那麼溫柔,他看著我說我呀,最喜歡這些小孩子了,他們和你一樣可愛。

他們也像我們一樣沒有父母的關愛。

可是,父母還是發現了這些事情。

父親將我和哥哥帶回了國內,並將哥哥關在地下室。

聽著父親每天晚上用皮鞭打罵我哥哥的時候,我的內心就已經種下了仇恨。

而我的母親卻漠不關心的在旁邊看的說,實在不行培養於正吧。

於是我的親生父母,讓我哥哥永遠的死在了地下室裡。

我為了報仇只能聽從父母的話,去接觸女性表現出一副浪花公子。

並且花錢向外傳播,我用小孩子的血液畫畫,將我偽造成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因為我的父母他們永遠也生不出屬於他們的小孩了。

而我就是要讓他們看著,最在意權力財富以及我都通通消失的過程。

至於上次綁架的那個小女孩,我是故意用它來激怒你,只有這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借你手打壓我家父親。

而我將要舉辦的畫展,每幅畫背後都是我父親的貪汙滅跡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