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房裡,雲野似乎是想為沒好好吃藥這件事討好我,我上床靠著看書,他卻跪在床邊的地面上,垂著頭。

我看了一會兒,還是不忍心讓他一直跪著,讓他上床趴我腿上。

他每次上床都會把衣服脫掉,這是我要求的,因為他跪著時候衣服上會帶灰。

他乖乖趴好,身上發抖,我把手放在他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揉著,從這個方向我只能看到他的委屈的後腦勺一抖一抖的。

怎麼被摸了那麼多次,還怕呢。

“雲野。”

“主人……”

我笑了,總覺得這畫面有點熟悉。

我揉他的頭,“怎麼抖的這麼厲害。”

他的耳朵和脖子瞬間紅了,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想必也是紅的。

看他沒反應,我用手打了一下他屁股。

“主人……”

“說點別的。”

我又用力打了一下,他抖的更厲害了。

“求您……嗚嗚嗚嗚……”

我把他裡褲往下扒,雲野頓然感覺屁股一涼,掙扎著要起來。

被我又打了一下。

“鬧什麼。”

“雲野知道錯了……您別……”

我捏了一把,手感很好,軟乎乎的,像麵糰似的。

玩得差不多了,我把他裡褲給他套上,把他扶起來,讓他靠著我,他的臉很紅,但沒有哭。

我捏他的臉,然後手揉他的胸膛問他疼不疼,他說不疼。

我把被子往上拉,拉到他的肩膀,書拿過來給他,讓他讀給我聽,他翻開書,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始讀。

我的手在被子下不老實的在他身上亂摸,他拿著書的手抖個不停,聲音也顫抖著,張開嘴想要求饒。

“讀完再說。”

他只好把話咽回去,他想跳過不會讀的字,我在他耳邊教他,讓他跟著我讀。

一篇文章大概有三頁紙,過了好半天他才讀了半頁,我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撫摸,不斷滑過他的敏感部位。

他被激的調子都變了,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看著我。

我笑了,手在他腰窩輕輕一捏,嘴靠近他的耳邊,“聽話,讀完。”

他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好不容易讀完兩頁紙,他翻頁的時候有點著急,我的手摸著他的大腿內側,他想躲可怎麼也躲不掉,呼吸逐漸加快,手指一滑,書掉了下去,找不到剛才那一頁了。

他讀的時候本來就應付,再加上我的干擾,什麼也沒讀進去,所以根本找不到剛才那頁。

“主人……找不到了……”他用哭腔向我求助,手指抖個不停。

“乖,慢慢找。”

我的手在他跨部的位置撫摸,他這裡特別敏感,被撩的亂動,我幽幽的說:“找不到,就讀一篇新的。”

他嚇得趕緊把注意力集中在書上,一頁一頁的找,可書都翻了兩遍了還是找不到,他急的喘氣,頭頂冒汗,“找不到了……”

然後就拿著書哭了起來,哭得好傷心。

我被他這副樣子逗笑了,把作妖的手伸出來,摸著他可憐兮兮的臉,親他眼尾的淚,和通紅的鼻頭,臉頰,嘴唇,可雲野還是在那哭。

可能真的很傷心,“好了,雲野乖。”

我親他的脖子和鎖骨,摸他的臉安撫他,他才漸漸平復下來,到底是個孩子,這麼不喜歡讀書。

他看著我癟嘴,應該是知道我在故意欺負他,“每天晚上讀一篇,不然不許睡覺。”

他認的字太少了,勤能補拙。

聽到這話,他眼睛立馬又紅了,看樣子馬上又要哭出來了。

我摸他的頭,和他說晚上讀的時候我不會鬧他,讓他聽話,他的表情很矛盾,像是慶幸又像是失望。

盯著他喝了幾天藥,看了幾天書雲野便聽話了許多。不用我盯著也能自覺把藥喝完,書讀好。

我們現在坐在主殿主座上,雲野在給我剝荔枝,把白色的果肉喂到我嘴裡,然後接住我吐出的果籽。

下面兩排的護衛早已見怪不怪。

突然來了一個下屬,“主上,青龍求見。”

“讓他滾。”雲野眼皮都沒抬一下。

“青龍是誰。”

“一個線人。”

“怎麼不見。”

雲野皺了下眉,“他很不正經。”

我摸他的頭讓他別任性,對那個下屬說:“讓他進來。”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綠衣的男子笑著走進來,手裡拿著一把素白扇子,虛擋在臉前面。

“終於讓我見到真人啦,木木寶貝我好想你啊。”

雲野皺眉,“滾。”

我的嘴角抽動,木木寶貝?這還真是挺不正經的。

青龍施施然走過來坐在我們不遠處的客座上,前身微傾,扇子搭在身前,笑得滿面春風。

“木木寶貝,最近有沒有想我呀!”他扭過身子,給雲野拋了個媚眼。

不得不說,他的長相,雌雄莫辨,像個妖精一樣,狐狸眼旁有一顆褐色的小痣,面板雪白而光滑,笑起來給人嫵媚之感,不笑又有些楚楚可憐的感覺。

聲音尖尖的,像只狐妖。

雲野選擇無視他。

青龍被當作了空氣,也不惱,笑著說:“我聽下人說,木木前不久被綁了啊,怎麼能惹青閣主生氣呢~要聽話呀,木木。”

雲野被他激怒了,手握拳抵在身側,怒目瞪著青龍,“閉嘴!”

“哎呀,怎麼了生氣了嘛~人家好害怕啊。”青龍矯揉造作的表演著,還朝雲野,眨了一下眼睛。

……

我把手裡剝好的橘子掰開,掰出一瓣餵給雲野。他側頭驚訝的看著我,我把剩下的橘子放在他手心裡。

抬頭看向那個妖孽,“青龍。”

青龍立馬笑著看向我,扭的更妖豔了,“青閣主,找我何事?”

我把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漫不經心道:“不過如此。”

青龍的笑就這樣僵在臉上。

身旁傳來一身短促的笑,我朝雲野看去,他立刻垂頭吃橘子,嘴角還留著來不及隱藏的笑意。

青龍似乎對我的說法有意見,不依不饒道:“此話怎講?”

我沒再理他,抬手按著雲野的下巴,把他的臉轉過來,吻了上去。雲野回過神後,立刻欺身壓了過來,一直到我拍他的肩,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我。

我覺得下唇有些疼,用手摸了上去,果然出血了。……

看著雲野慌亂的神情,我示意他沒事,然後帶著那細小的傷口,倚靠在椅背上,居高臨下的看向青龍,笑了一下。

青龍看呆了,愣在了原地,激動的站了起來,“青閣主果真風華絕代,舉世無雙。嶸木真是好福氣啊。”他的嘴碎碎念著。

雲野立馬站起來擋在我面前,齜著牙對青龍吼,“不許看!!”

“好了好了,我不看了。”青龍把扇子收起來,“我這回來是有正事要說的,白虎那邊出事了。”

談正事,雲野也不由嚴肅起來,“怎麼回事。”

青龍說到這事,憤怒的坐回客座,“白虎給我的情報線路被發現了,傳情報的人全被殺了。現在什麼訊息也沒有。”

雲野皺著眉坐回去,“毒蠍哪來的膽子。”

我大致聽明白了怎麼回事,應該是白虎在毒蠍當臥底被發現了。可是以毒蠍現在的勢力撕破臉,不是自找滅亡嗎。

只有兩種情況,一個是摧毀情報線的人並非是毒蠍,而是其他人以此來挑起毒蠍和禁淵的矛盾。又或者是毒蠍找到了靠山,而那靠山的勢力與毒蠍加起來足以與禁淵叫板。

“去把玄武和朱雀叫來,準備清剿毒蠍。”雲野一聲令下。

直接清剿,這確實是雲野的作風,但是若是有人故意挑起爭端,禁淵便公然與毒蠍樹敵,而毒蠍是聽命于禁淵的。

禁淵殺了隸屬於自己的組織,幽州的其他組織會怎麼看它,它們會認為在某一天禁淵也會毫無理由的殺了它們。

禁淵還有什麼威信可言,一旦有人故意挑唆,讓所有組織聯合起來清剿禁淵的話,那雲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