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蒂:“亞伯拉罕先生,選擇你是我的最優選擇,對不起了,大冒險,請到火化室待滿1小時,4分。”
羅曼蒂並沒有選擇5分,對於他來說如果能輕鬆的獲得4分也是最好不過的,如果輸了他還有餘地。
而同時他也考慮到亞伯拉罕的立場,哪怕亞伯拉罕不去,他也只剩下1分,1分的仇恨,他完全沒有必要虛。
亞伯拉罕沒有拒絕,他前往火化室,羅曼蒂把火化室的卡片插入插巢中,又一個顯示屏出現在大廳。
從畫面上都能看出火化室溫度絕對不會低,在這種溫度下面,我想不到任何辦法能待滿1小時。
亞伯拉罕也不例外,他進去2分鐘,走了一圈後,沒有發現一些有用的東西,立馬離開了火化室回到大廳,回到大廳。
他的臉紅紅的,身上的衣服也溼透了,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在猛烈的太陽底下動作了幾小時似的。
看來裡面的溫度是真的高
他也沒有大吵大鬧,坐回自已的位置後,脫掉了衣服,喘了幾口氣,對著羅曼蒂堅了箇中指。
接下來系統抽到了一個名叫“薩賓娜”的法國人。
這時候亞伯拉罕最是緊張,因為他只有1分,我相信薩賓娜大機率會選擇他,於是他先開了口:“薩賓娜,能不能放我一馬?我只剩下1分,對你也構不成威脅。”
確實如同亞伯拉罕說的那樣,他此時對任何人都構不成威脅,不過正是因為如此,大家選擇他才沒有任何壓力。
薩賓娜露出一副抱歉的表情:“抱歉,亞伯拉罕先生。”
亞伯拉罕知道自已躲不過了,他沒有放棄,而是接著說:“那能否讓我去還沒有驗證過的場地?”
薩賓娜:“這個可以,指定亞伯拉罕去空中玻璃花園待1小時,1分。”
亞伯拉罕也知道自已沒得選,薩賓娜沒有讓讓他去火化室已經很好了。
接著又一個顯示屏出現在了大廳,亞伯拉罕很快出現在了畫面。
空中玻璃花園是由幾百塊玻璃組合而成的,就像一個空中花園。
不一樣的是,玻璃下面還有一些承托架,就感覺玻璃只是貼進去的似的。
亞伯拉罕站了上去後,他用腳試探了一下玻璃的承重後,沒多久,空中玻璃花園的玻璃就開始無規則的伸縮起來。
看著眼前的一幕,我認真起來,我在想,如果是我的話,我能不能在這種地方待上一個小時。
亞伯拉罕腳下的玻璃沒多久也開始動了,還好他反應夠快,立馬踩到別的玻璃上。
而剛踩到別的玻璃,那玻璃又動了起來。
就這樣,亞伯拉罕靠著自已的反應躲過了危險,可是他不知道他的身體已經越來越往外圍走去,等他發現過來已經晚了。
此時他腳下的玻璃開始動了,而離他近距離的玻璃也全部一起動了。
他沒辦法,只以咬牙跳了過去。
只可惜距離太遠,他夠不著那塊玻璃。
他用力的雙手抓住了承重玻璃柱的邊緣,但是由於慣性的原因,他的身體沒辦法立馬穩住。
這種時候就很考驗指力,還有腰部力量了。
他也沒有緊張,他立馬抬起雙腿,讓自已身體穩了下來,可惜當他正準備要爬起來的時候,他所處的位置的玻璃伸了出來。
我們都以為他最多也就卡玻璃,沒有想到的是,玻璃直接就把他的身體平滑的切割開來,場面非常血腥,我有點受不了,胃酸直接衝了上來,想嘔吐。
小馬發現了我的異樣,立馬裝假跟我說話,拉住了我。
“別吐,忍下去,你吐了就完了。”
我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強忍了噁心的感覺。
小馬這時候問我:“你發現了空中玻璃花園的規律沒有。”
“倒也沒有,不過只要不往邊上就沒有問題。”
場上還是有不少女性嘔吐了起來。
系統接著抽到最後一人名叫“阿比亞”的黑人女人,她給人的感覺很利落
“指定卡卡,真心話,這裡,你最看誰不順眼?1分。”
卡卡無所謂的走到了測謊椅上面說了:“阿比亞。”測謊儀沒有響。
卡卡回到自已的座位上說了句:“謝謝。”
阿比亞倒是沒有想到,卡卡的反應會那麼快,她問這個問題其實也是有考慮過的。
如果卡卡說的是“你”,就很有爭議了。如果說的是別人,也變相的為卡卡樹立了一個敵人。
但是卡卡很穩,他沒有慣性的說“你”,而是直接念名字。
第一輪時間花了4個多小時,總共有3個人勝利,3個人死亡。
餘下的人分別是:我9分、小馬13分、玫瑰12分、建國8分、卡卡10分、安妮9分、黛西8分、比克爾11分、雷奧11分、三上彩花11分、羅曼蒂14分、薩賓娜11分、阿比亞9分。
從目前的情況來說,我已經想到垃圾場和冰凍室的存活方法。
火化室剛剛我從畫面上面倒是看到一個類似於製冷的東西,就不知道是怎麼開。
格鬥室就不用說了,地下室還沒有人去過,空中玻璃花園是我的軟肋。
實驗室的話,應該是要找到一個防毒面具,就是不知道防毒面具在哪裡。
系統沒有給我們過多的討論時間,第二輪就開始了。
這次抽到的是分數最低的黛西。
黛西已經沒有一開始的那種憤怒了,她現在看起來很平靜,就像一個沒事人似的。
或許她知道如果失去理智,很可能下一個出局的就輪到她:“指定建國,在地下室待1個小時,2分。”
建國也沒有想到黛西會指定他,因為上一輪他和黛西也沒有任何交集,也不存在任何仇恨,於是他問:“為什麼要選我。”
“因為我們同病相連。”黛西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話。
“明白了。”建國此時看了看分數屏上面的內容,他現在除了和黛西一樣的分數 ,還有就是都是在孤軍作戰,黛西說他們同病相憐也還說得過去,他沒有拒絕的來到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