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完車,我頓時就舒服了。

本來我是不打算砸車,採取這種方式的。

但是今天遇到了薛峰和劉樹人,他媽的!實在是太囂張了!

我拿鐵棍指著劉樹人的頭,說道:“我今天就打你了,你也可以繼續再找些小崽子過來堵我,你要跟我碰碰的話,我們就碰碰。”

劉樹人蜷縮在地上,就這麼兇狠的眼神看著我,他也只能這麼看著我,什麼話也不敢說,怕說句話繼續被我打。

我又走向驚魂未定的薛峰面前,學著他當時的樣子,直接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薛峰搖搖頭,表情有點緊張到扭曲。

我說道:“我也不告訴你,我是誰,但是如果你想繼續和我搞事情的話,你就知道我是誰了。”

薛峰感覺很屈辱,但是他的也和劉樹人是一樣的,心裡很憤怒,但是什麼也不敢發作。

此刻任天天走上前,對我說道:“徐總,我們該走了。”

我點點頭,放下薛峰,就走了,此時停車場已經很多人在圍觀了,都在看熱鬧。

。。。。。

我們三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品堂”門口,此時店裡一個顧客也沒有,只聽到店裡面傳來一個男人憤怒的嘶吼:

“我養你們都他媽的幹什麼吃的!都他媽的是廢物!怎麼不知道去外面找客人!店裡一點生意都沒!都他媽的要倒閉了!”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應該就是薛峰的爸爸,“一品堂餐飲文化集團”董事長:薛家。

說真的,我起初聽到這個“集團”二字,我下意識的以為是申深那種“god集團”一樣的,說白了,這個“一品堂餐飲文化集團”一共也就每個城市一家店。

只能算開的分店多,然後店開的大點罷了。

我帶著任天天和姚遠走了進去,正好看到了一箇中年男人,應該就是薛家,站在店中央在發脾氣。

薛家看到了我們三人進來,以為我們是顧客,立馬笑嘻嘻的走上前,招呼我們,還嘴裡催著店裡服務員們,給我們引匯入座,上茶。

我直接抬手打斷了笑嘻嘻招呼我們的薛家,我說道:“你兒子薛峰,昨天喊人,把我保時捷帕拉梅拉,砸了。”

薛家一聽,頓時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後一臉嚴肅的問我:“所以你們現在來,不是來吃飯的,只是來問我要賠錢的對嗎?”

我冷冷的說道:“我也不需要你賠錢,因為我也把你兒子薛峰的車,給砸了。”

薛家頓時語氣很衝的說:“你他媽的敢砸我兒子的車?”

看著薛家想上來動手的樣子,任天天和姚遠直接擋在前面,我則是順手拉過來一張凳子,坐了上去。

薛家回頭對著裡面的人喊道:“都他媽的給老子出來!弄死這三個畜生!”

雖然出來了很多在“一品堂”上班的人,但是他們都是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薛家繼續喊著:“傻愣著站著看什麼?發呆啊?媽的!一群廢物!把他們三個給老子廢了!”

我直接拿起桌子上的碗,往地上一砸,大喊一聲:“你們誰敢?不知道我是誰?”

薛家拿起板凳朝我砸來,被姚遠和任天天直接控制住。

我示意姚遠和任天天兩人放開薛家,我說道:“薛老闆,你聽到你兒子砸了我的車沒什麼反應,但是聽到我砸了你兒子的車,反應就這麼大了?你這是什麼雙標?”

薛家恨恨的說道:“我管你媽的什麼雙標不雙標!我兒子砸你車怎麼了?我兒子殺了你都沒事!”

我開始覺得我眼前這個薛家,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這種話都說的出口?

本來我還打算和他來談收購的,但是這種人,不配拿我的錢。

薛家繼續各種髒話罵著我,不堪入耳,就連後面的人都在說薛家,讓他少說幾句。

薛家一聽後面自己店裡的人這麼說了,直接發瘋的跑過去,拉著那幾個人的頭髮撕扯。

但是那幾個人也不還手,就任由薛家發瘋,這讓我很費解。

我把“一品堂”店門關上了,今天就不營業了,我上去拉住發瘋的薛家,薛家還反手來和我拉扯,被我直接按到在地上。

此時薛峰和劉樹人正好進來看到這一幕,薛峰直接跑過來說:“徐波!你他媽的要對我爸爸做什麼?”

這下反而是把我搞不會了,我說道:“什麼是我對你爸爸做什麼?我不阻止你爸爸發瘋,你們店裡的人都要被你爸爸發瘋給打死了!”

薛峰用力扒開我手說道:“打死就打死了!本來他們小時候不是我爸爸給他們一口飯吃,他們就都餓死了!”

隨後走出來一個女孩,怯怯懦懦的對我說道:“這位大哥。。放過我們師傅吧。。可以嗎。。”

我看著這個女孩子,挺可憐的,就放開薛家了。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這個薛家,居然直接一巴掌,很用力的把為他剛剛求情的女孩子,給扇到了地上。

女孩子頭撞到了地磚上,嘴角還流血,臉上頓時就是五個手指印。

雖然是陌生人,但是我看著憤怒了,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瘋子?還開著餐飲店?

看到女孩被薛家一巴掌打倒,從後面人群裡跑出來一個滿臉焦急的小夥子,心疼的抱住地上的那女孩,然後轉頭用一種很緊張的神情,對著薛家說道:

“師傅。。。雖然我們都是跟著您拜師學藝,也很感謝您當年從山裡把我們帶出來,還教會我們做飯做菜的手藝,但是。。。我們不是您隨意打罵的物件啊。。。”

薛峰走上前,對著那個小夥子就是一腳說道:“他媽的,你小子現在翅膀硬了是吧?草!敢這樣和我爸說話?”

小夥子會薛峰踹了一腳後,雖然表情很憤怒,但是還是忍住沒有發作,默默承受著薛峰的辱罵。

我看著後面一群人,也有大概三四十個,都是地上的小夥子和女孩子,差不多的年紀。

然後從剛剛小夥子對著薛家說的話,我大概知道了,這群人可能就是之前薛家去某個窮困的地方,然後把他們帶出來,教會他們做飯燒菜的本事,然後都安排進自己的“一品堂”裡工作。

而這群年輕人,因為感激著當時薛家帶他們出來“見世面”還有教會他們技術本事的恩情,所以才會一直忍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