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沒有聽理想說和你認識啊。”林軒和一臉戒備的說道。

宋知魚沒想到真被白理想說對了,他的隊員不會輕易說什麼,便按照白理想叮囑的說道:“哦,我倆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不怎麼見面,我倆從小就認識。”

“從小就認識?”

見兩人還不信,宋知魚便又說道:“他估計沒和你們提起我,但他總在我面前說你們。”

“哦?”

“比如楊識喝醉後喜歡抱著柱子鬼哭狼嚎......”

“噗!”雖然早就知道自己隊友啥德行,但是被說出來還是會很好笑,林軒和一個沒憋住,笑出了聲,打斷了宋知魚的話。

見楊識羞紅臉低著頭,宋知魚惡趣味地轉頭對林軒和說道:“以及林軒和見到甜品走不動道,我聽他說,有一次為了甜品你還......”

“誒誒誒,別說了,宋老師,我們相信你!”林軒和暗叫不好,立馬攔住了宋知魚。

“那宋老師來是因為理想嗎?”楊識問道。

“他生前給我發過訊息,說他寫過一首歌,是獻給他家人的,那首歌的曲譜和歌詞在哪裡?”

她剛剛把櫃子翻了一遍都沒找到,白理想明明說曲譜和歌詞是放在櫃子裡的,為什麼沒有呢?

不曾想,兩人聽完的反應卻是不同的。

林軒和像是不知道此事一樣,摸了摸後腦勺:“我不記得理想說過他放在練習室呀,他那首歌創作完了?”

而楊識卻是低著頭,身體一直在顫抖。

宋知魚看向楊識——他絕對有問題。

這讓身旁的林軒和都察覺到不對了,扶著楊識說道:“楊識,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楊識躲開林軒和,有些磕絆的說道。

宋知魚見此情況,挑眉說道:“楊識,如果你知道什麼,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你也應該知道,那首歌對白理想來說有多麼重要。”

“給你又能怎麼樣!你一個黑紅的小明星,能做什麼!”

楊識突然情緒失控,朝著宋知魚大喊起來:“你能幫他做什麼?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楊識......”林軒和被楊識的樣子嚇到了,他從來沒見過性格溫和的楊識這個樣子。

但宋知魚沒有生氣,相反,她更覺得楊識很奇怪。

“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完成白理想的心願,那首歌到底在哪裡?”

宋知魚直勾勾地盯著楊識,眼眸清亮,沒有一絲渾濁。

“他的那首歌,到底在哪裡?”

楊識被宋知魚毫不避諱的樣子震住了,他閉緊嘴巴看著宋知魚好一會兒,才說道:“你要他的歌做什麼?”

“完成他的心願,發表出去。”

“可笑,你也貪圖他的歌,想要成名對吧!”

宋知魚皺眉:“也?”

“沒錯,公司高層已經拿走那首歌,打算把那個給楊清,你要是想要就去找公司高層吧。”

楊識強壓著情緒:“反正你們也沒打算讓那首歌以理想的名義發,那你們就自己去搶吧!”

林軒和聽了楊識的話,許久才反應過來:“難怪程越樹他們問,你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原來早就被公司高層拿走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楊識低著頭,又不說話了。

“你說話啊!理想是大家的兄弟,怎麼能讓公司拿走他的成果呢!”林軒和眼眶泛紅,推了楊識一把。

宋知魚見此情況,有些猜測:“你給出去的?”

白理想之前和她說過,那個櫃子是屬於他們團的櫃子,鑰匙有兩把,一把在他手上,另一把就在他們的隊長楊識手上。

林軒和一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楊識:“你給的?”

但他不希望的答案還是來了。

只見楊識點了點頭,然後癱坐在地上,激烈的抖動起來。

宋知魚一看,立馬上前,朝著楊識幾個穴位點了一下,楊識才有所好轉。

“公司高層威脅你了?你這個病屬於心理方面的問題,有沒有去看醫生?”

楊識緩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我就應該一直懺悔,沒必要看醫生。”

林軒和見此情形都嚇壞了,他立馬跑到楊識身邊:“楊識,你有病啊,懺悔什麼?為什麼不看病!”

“是我把理想的歌給高層的,公司高層說如果不把理想的歌給他們,他們就不讓咱們團出道。對不起,我不想讓大家的努力白費,但是我還是對不起理想。”

楊識苦笑地說道:“我是個沒用的隊長。”

林軒和拼命搖頭,眼淚沒憋住,噼裡啪啦地往下掉:“不怪你,有什麼我們應該一起分擔的,怎麼能讓你一個人承擔,我們也有錯。”

宋知魚看著這一幕,有些無奈:“好了,你倆都緩緩。”

“這事不用你們操心了,我一定會讓白理想的歌以他的名義發行的。”

“楊識,你就告訴我,是哪個公司高層要求的。”

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宋知魚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就喜歡用損招對待這些仗勢欺人的狗東西。

送走楊識和林軒和之後,宋知魚站在電梯裡面無奈扶額,沒想到白理想身邊事還不少,早知道就不為了劉楓峰那一個瓜答應白理想嘍。

但宋知魚也只是這麼一想,電梯到了之後,她假意朝著尤汝芳的辦公室走。

實則避開攝像頭之後,轉頭就一個拐彎,去了那個狗東西的辦公室。

“等我弄清楚那個黑黢黢的東西是靠什麼操作的,我就立馬閉了那個東西。”宋知魚又一次躲開攝像頭後,說道。

隨即蹲在花盆後邊,見劉明亮劉副總,那個仗勢欺人的狗東西在裡面,然後朝裡面扔了一個藥丸。

自己則是捂住口鼻:“去吧,小丸丸,給現代人來點震撼,啊哈哈哈,老孃千年之前研發的臭丸,和三週沒打掃的茅廁一個味,啊哈哈哈。”

“啊啊啊啊,什麼味道,臭死了,yue~”

“來~yue~人啊!快點~yue~,把味道yue~散開!”

宋知魚聽著動靜,捏住鼻子——艾瑪,感覺放了千年,這味好像更重了呢,我要是還能修煉,也不至於用手捂住,感覺手好像有點捂不住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