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我根本不關心
小祖宗又野又撩,閃婚後大叔淪陷了 一隻桃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好,你們都想逼死我,都不給我退路,我今天就死給你們看,哈哈哈哈哈……”
說著,她還真發瘋一般將破碎酒瓶對準了自己脖子。
“女士!”這下可真嚇壞了他們,“您別衝動啊,我們沒有,好,我們退後,退後還不行嗎?”
“商戰寒你負了我,”秦菲兒這會兒卻已經仰天大喊出來,“商芳容你們也算計我,到現在我的父親哥哥不管我,就連冷夜也離開了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哈哈哈哈?我不如死了算了!”
說著真的舉起酒瓶要往自己脖子大動脈猛然刺去。
“不要啊小姐!”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時刻,洛斐上前了,一把按住她即將上抬的手,生生阻止了她。
“啊!”
秦菲兒差點以為自己真要死了,可閉眼等了好久沒有等來脖子上鮮血噴湧的感覺,她慢慢睜眼一看視線內出現一個陌生的面孔,“你是誰?”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洛斐,他就看著女人,“來救你的人。”
秦菲兒:“???”
而後不等秦菲兒考慮一把奪過她手裡的酒瓶,丟在一邊,又轉身抬腳走向那幾名工作人員。
“不好意思,她是我表妹,”跟幾個工作人員解釋說,“今天失戀了心情不好,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出格舉動,”一邊說話還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沓票子塞給她們,“砸壞你們酒吧的東西,給你們添麻煩了,這是一點小小的賠償,實在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帶她走。”
“也太不像話了,”這些工作人員也終於開始發洩不滿了,“失戀了來酒吧裡發瘋做什麼?知道她這樣嚇走了我們多少客人嗎?”
最明顯的,剛開始熱鬧喧譁的酒吧現在人已經被嚇跑一半了,還是站位離他們遠遠的不敢靠近過來的客人。
“知道知道,”洛斐好生說話,“這是我的疏忽,您放心我絕不會再讓她犯了,我現在就帶她走。”
“還望你們老闆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將小妹扣下。”
“好吧,”幾個工作人員看他是個會說話的這才原諒,“看在你也算會辦事情就先放過她,不然像她這樣公然發酒瘋人擾亂公共秩序影響別人人身安全的,我們高低也要送她去看守所的。”
“嗯嗯好。”
洛斐又是道歉又是賠償的,好在最後終於安撫好酒吧工作人員,這才轉頭看著還呆愣在原地的秦菲兒,衝她擠了個眼神,立馬呵斥說,“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跟我走!”
而後率先一步離開了酒吧。
“???”
秦菲兒全程疑惑著,這會兒都沒有想明白他為什麼要幫她,而且自己根本不認識他啊。
不過出於好奇,她愣了愣還是很快跟了出去。
“咦,可算是走了!”
她走的瞬間包廂的男女們瞬間長呼一口氣。
“真是嚇死人了,我都以為她剛剛要殺人,都不敢靠近。”
“服了,精神不正常就不要來酒吧啊,這是尋歡作樂的地方又不是發酒瘋的地方,就離譜。”
“害,無語了。”
這邊,酒吧外的花壇邊。
靳言深已經提前出來並且喝了點兒醒酒藥,這會兒靠在自己車上閉目養神。
秦菲兒是不認識洛斐但出來看到靳言深的時候他就明白了,“是你!”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很小,秦菲兒不僅認識靳言深而且在國外時還曾和他有過一面之緣。
只因為這個靳言深是她國外同學暗戀並瘋狂追求的物件,不過靳言深身為M國第一財閥家族靳家的掌權人加有名的青年才俊是根本看不上她同學的,但僅管如此,秦菲兒還是有有幸在她同學的表白大會上見過他一次。
“別來無恙,秦小姐!”
“你,”秦菲兒還意外呢,“你怎麼來華國了?”
他來華國是因為生意?而且還救了自己,莫非他是對自己有意思?
秦菲兒這自戀的毛病還真是改不掉,當即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陷入在自己的個人魅力中。
“這和你無關,只是我倒是挺好奇秦小姐怎麼落得如今這個地步的?當年的阿里斯頓大學的校花,無數男學生心目中的白月光,怎麼就像如今這樣落魄了?”
“你-”
“什麼?”
可一邊的洛斐聽到這裡是詫異的,“怎麼,少爺認識秦菲兒嗎?什麼阿里斯頓大學校花?”
“洛斐,你好好看看這張臉,真的不眼熟嗎?”靳言深提醒,“當年的阿里斯頓大學宣講,那個紅極一時的校花,可不就是秦小姐嗎?”
“啊這,”洛斐不敢相信,但還是抬眸看了過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還真是!”
“也就是說,當年在阿里斯頓大學您去宣講投資時見過她,而那段時間應該是秦菲兒被商戰寒送出去治病留學的那幾年,現在她回國又開始繼續糾纏商戰寒了,而您也來華國找阿念小姐了,這還真是巧啊!”
洛斐已經能理清楚來龍去脈了。
“呵呵。”
什麼?什麼阿念小姐?靳言深難不成也和商戰寒有什麼關係?秦菲兒大腦在飛速運轉,她現在完全糊塗了,甚至不明白為什麼今晚他會救自己。
“靳言深,你到底什麼意思?”秦菲兒索性直接問,“救了我又把我貶低一番,當年我沒記錯的話是我同學追求騷擾你的,我沒得罪過你吧?你現在把我抓過來是什麼意思?”
“抓?”靳言深嘲諷一笑,“說‘抓’就太不禮貌了,我好生幫你擺平了事情救了你,你不應該對我感恩戴德?怎麼還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
“因為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跟薄情寡義、冷血無情忽視別人踐踏別人真心的商戰寒沒什麼兩樣!”秦菲兒現在最恨他們這種高高在上的人。
如今,秦菲兒也算是理解自己同學了,為什麼當初被靳言深拒絕了她要尋死覓活。
“或許,”靳言深懶得聽她這些辱罵,“你還不知道我的另一層身份。”
“什麼?你還能有什麼身份?企業家投資家?M國未來第一富豪?切,這些我根本不關注,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