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追來了嗎,那你們還這麼悠哉悠哉,還不通知大家備戰,先遣探查隊一回,他們的大部隊就要來了。”族長的鬍鬚飄了飄,看向小祭司,聲音變小了許多,“再換個?”

“族長,那些傢伙都死了,豺狼人只會以為他們誤入了大型魔獸的領地,沒發現我們,不會這麼快派大部隊過來的。”卡蒂還沒說話,坐在一邊的紅毛阿薩先開口了,顯然一路走來,他心裡也想了許多,“最多過段時間再派遣幾支先遣隊過來。”

“那也要先做準備。”族長瞪了阿薩一眼,但是也冷靜了下來,看向卡蒂,“小丫頭,你們殺的?”一臉疑惑的看看卡蒂再看看阿薩,以他們倆的實力,他是絕對不信能殺的了一個先遣隊四隻豺狼人的,難道是這個小丫頭用了些特殊的辦法設計了那些豺狼人?

滿臉無害的坐在卡蒂肩膀上的李透看了一眼這個藍眼睛的小鼠人,“丫頭?”原來是隻母的,心中莫名的閃過了一個不搭邊的念頭。

卡蒂沒有說話,紅毛阿薩硬著頭皮介紹到,“族長,是這位大人殺死,是他從那四隻豺狼人手中救下了我和卡蒂。”說完指了指卡蒂肩膀上的李透。

李透一臉無害的看著族長點了點頭,“你好呀老族長,我是李透,那四條小狗就是我殺的,不過我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救人,自然我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更多的瞭解對方的情況,還請族長告知。”李透禮貌的說,尊老愛幼一直都是他那的美德,只要對方不作死,他還是很禮貌的。

剛被阿薩指著卡蒂肩膀上的老鼠說是他殺了那隊豺狼人的老族長心中充滿老荒謬和不可置信,此時再次被這隻老鼠說出來的話驚到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只感到自己的腦子有點懵,是不是早上沒睡醒出現幻覺了。

老族長勉強在臉上擠出一個笑容,看著李透,“自然,自然,這位大人請您先坐片刻,老頭子回去理一理您所需要的資訊。”說著老族長拉起卡蒂的手往外走,走的時候還瞪了紅毛阿薩一眼,“還不去給客人倒茶上些果子。”

李透倒也沒多往心裡去,換成自己看到一隻小老鼠說自己殺了幾隻狼還信誓旦旦的一副要去報復的模樣,也會以為自己在做夢,等老族長接受自然還會回來,很自然熟的拿起旁邊老族長的茶壺和兩個茶杯給自己和在旁邊東張西望的吃貨松鼠到了一杯,小口的嘬了一口,味道有點淡,但也有些樹脂的傾向,還怪好喝的,李透盤算著回去的時候要不要要一些。

“什麼!”

“真的?”

“你真有這樣做?那可是。。”

“丫頭,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丫頭啊~你等等我,再商量商量~”

和吃貨松鼠在兩個枯草編織成的蒲團上悠然喝著茶的李透隱約間似乎聽到帳篷外的一些斷斷續續的聲音,最後似乎帶了些顫抖的哭腔。

李透聽的有些好笑,雖然不知道他倆在商量什麼,但是顯然老族長處於完全的下風,而且還毫無反駁的餘地。

一會兒後,紅毛阿薩帶了兩盆堅果進來,放在李透和吃貨松鼠面前,小心點坐在一邊陪笑著,只是一張鼠臉在那傻笑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呆。

無聊中拿起一個堅果吃來起來的李透,眼睛一亮,這堅果竟然有些前世那些松果的味道,拒絕中滿口的松樹清香留在唇齒間,這鼠人部落,別的先不說,吃喝倒是弄的很不錯,讓李透都產生來經常來逛逛的想法了,轉頭一看吃貨松鼠,果然,這傢伙一顆一顆正吃的不亦樂乎,顯然是特別合它的口味,看著開心的吃貨松鼠,李透對這個鼠人部落的好感度一下就上升來許多。

當紅毛鼠人臉都快笑僵開始流汗的時候,外面才終於傳來了腳步聲。

只見卡蒂拉開帳篷,抱著三個看著有了些年月的木盒子走了進來,來到李透面前放在李透面前的桌子上,在這之後老族長才不情不願的跟在她身後走進來。

小不點鼠人卡蒂在帳篷的最中間站定並沒有落座,甚至還有些嚴肅,而老族長也同樣的在她身邊站定。

在李透,吃貨松鼠和紅毛鼠人阿薩奇怪的眼神注視下,卡蒂一個彎腰鞠躬到底,“鼠人部落,祭祀卡蒂,在此懇請大人成為我的部落的庇護者,我等願意供奉於您,臣服於您,擁護於您,以永不背叛之盟約追隨於您。”同時,在她身邊的老族長也一恭到底,“鼠人部落,現任族長卡斯,也懇請大人庇護,從此聽從大人的意志。”

“咔嗒。”李透手裡的堅果落在了地上,發生了什麼,自己只是來這裡打聽些訊息順便喝口茶,怎麼就變成這樣了,難道他們看出了自己的王霸之氣,見到本鼠的第一眼就想要拜服,李透嗅了嗅鼻子,想要聞出自己的王霸之氣從哪裡來,在心裡組織著拒絕的語言,而紅毛阿薩簡直已經被被驚的說不出話來,笑的僵硬的嘴張的老大,恨不得也給自己兩巴掌看看自己是不是也在做夢,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那個,雖然敵人的敵人是朋友,也很感謝你們的這個擁護啊,我知道我很優秀,但是,這個我只是來問一下情報,這個我平時還是比較喜歡自由一些的。。。”李透努力想著自己的措辭。

“大人,我們並不會干涉您的自由,只是希望您能在鼠人部落面臨像如今豺狼人部落的危機時能在能力所及救一下我的族人們,卡蒂感激至極。”小鼠人卡蒂再次一禮到地,在李透思考回絕的話的間隙說到,“為此,部落願意將部落流傳下來的三件寶物獻於您,以表心意。”

“那啥,小丫頭,我李透不是那樣看到幾件寶物就改變自己的想法的鼠。”李透眼角餘光瞟了一眼那三個放在他面前的樸實無華的木盒子義正嚴辭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