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綰髮
絕世嫡女:魔尊夫君來相助 公羊子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嫡姐請隨我來。”
江綿綿推開自己的房門。
江祈現在對她好感大增,堅韌的性格一直是她所欣賞的。
江綿綿將江祈請至了梳妝鏡前,她的梳妝檯非常簡潔,妝奩中也只有稀稀落落幾支珠釵和幾朵絨花。
“小娘在我小的時候教了我不少好看的髮髻,我瞧著嫡姐喜歡素淨簡潔的,便給嫡姐綰一個垂髻吧。”
江祈對著鏡子中的江綿綿笑了笑,“我並不會綰髮,你可以綰一個簡單的,我也好學著點。”
“不會綰髮?怪不得總是別一支玉簪,江家這邊對小輩嚴格,是不給配丫鬟的,確實不比江府排場,嫡姐可還住的慣?”
“沒有什麼慣不慣的,我本就不喜下人伺候著。”
“嫡姐”江綿綿還想搭話,在這兩個字後便被江祈“哎”一聲打斷。
“嫡姐兩個字叫的實在生分,不如同江霽一樣叫我姐姐便可。”
江綿綿抑制不住嘴角的微笑,但還是提醒她:“嫡姐身份尊貴,這樣的話可萬萬不能再說了,江家的規矩如此。”
江祈也能理解她這般誠惶誠恐,便也不多要求。
綰這垂掛髻頭上多了幾支珠翠釵,又加這髮型映襯,江祈再照鏡子時也是眼前一亮,只是江綿綿的妝奩裡堪堪只剩了幾支素銀釵。
“我改日送你一物。”江綿綿以為她說的是這些髮釵,虛虛象徵性的道了謝,嫡姐給自家姐妹贈些簪子也是大世家裡的習俗,若真送予她,她也沒有不收的道理。
江祈道別後,便回到了自己住處。
自己的院子裡這江霽都成了擺設景觀了,每次自己回來,江霽都一定在這院中。
江霽此刻正拿著一根青竹練劍法,見江祈回來了,便扔了那根青竹迎了上來。
“姐姐今日怎麼打扮得如此別緻?”
垂掛髻本是髮髻中最簡易的一種,但因為平時江祈只是散散拿一根玉簪挽著,所以哪怕是簡單的垂掛髻也顯得江祈今日精緻動人。
何況,這簡簡單單的垂掛髻也是大有千秋,烏墨的發在頭頂綰出一個別致的造型,自然圓潤,如畫中的遠山一般,兩側垂掛的髮髻慵懶,更顯出江祈身上的一股疏離之感。
“是紫湖苑中的江綿綿幫我綰的發。”
“綿綿姐姐啊?她的母親綰的發本就是江家一絕,雪姐姐都是她教的,不曾想綿綿姐姐也綰得這樣好,我看她平日裡總是素淨的很,不過是想來是她的小娘生前盡數教給了綿綿姐姐,母親嘛,總是為子女考慮的,有什麼都想留給子女,哪怕是一手綰髮的手藝。”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此番話戳中了江祈的心,她願意幫輕嬈,也是想知道自己的母親怎麼能什麼都未給自己留下?江祈眸中水色寒了幾分。
“你剛剛是在練劍?”江祈問他。
“幾日前父親指點我學一門輔修,我對其他都不感興趣,思來想去這劍我覺得還尚可。”江霽撐著小腦袋說道。
看他們都選擇了自己感興趣輔修,江祈想起自己曾讀過的劍譜,紙上談兵可不行,便回屋取了那柄鴛鴦劍來,拔出兩柄劍開始按著記憶中的一招一式練,江霽則在一旁靜靜看著她。
兩個時辰後,劍意初顯。
“劍氣縱橫、破繭成蝶,以意帶劍,勢如破竹。不知姐姐習的是哪本劍法,我竟從未見過。”
“雙劍合璧”
“雙劍合璧!!難怪我沒見過,伯母一劍挑四方的風采我只是從他人口中所得知,這劍法不是已經失傳了嗎?伯母可是給你留了孤本?”
“並未”
江祈眼眸暗了下來,這劍譜是那個人替她尋來的,而母親……也沒有給她留下任何東西。
江霽沒注意到江祈的情緒,接過了江祈的劍,手撫了上去,眼中盡是豔羨,雙劍合璧他沒有見過,但是這玄鐵鴛鴦劍他見過圖紙,如今這麼一看,比圖紙上還要動人心魄得多。
“姐姐,我可以提一下這柄劍嗎?我練的乃是我江家天下威名的劍法,獨九劍,伯伯更是將這套劍法發揮到了極致,我時常感慨伯父與伯母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如今你習雙劍合璧我習獨九劍,你我二人日後也將是天下第一。”
江祈將其中一柄劍交給了江霽,看著江霽意氣風發的笑,調侃道:“這天下第一隻有一個才對,怎麼還能是你我二人?”
江霽眉眼帶笑,隨手挽了一個劍花後答道,“這柄通天玄鐵鴛鴦劍是劍中的第一靈劍,世人皆稱不是凡間之物,可如若說是天下第一靈劍,這可是鴛鴦劍,所以天下第一劍實則有兩柄。”
話音落下,江霽也開始舞劍,他的劍法與剛剛自己所練的劍意完全不同,雙劍合璧呈游龍之姿,柔中帶剛,蕩氣迴腸,而這獨九劍卻有劍斬九州、無敵天下之勢。
舞畢,江霽戀戀不捨地將劍收到劍鞘中。
“我卻至今沒有一把稱手的劍,父親說過幾日他就與長老們提起此事,屆時再作安排。”
江祈安慰他道:“劍定成魂,自然是不能太過隨意,再等等也是應該的。”
江霽點了點頭,便回了自己院中,今日父親可是要來查他功課的,正因為如此他才在江祈沒有回來的時間裡練劍,父親對他一向嚴厲苛刻,若自己所學不精,就又要挨罰了。
江霽走後江祈也開始打坐修煉,明日她便要去地宮之中習江家密法,至於母親的事情,畢竟自己毫無頭緒,如果說那個圖案就是線索,那線索不就在自己身上嗎?
江祈只覺頭疼,便不再思考,專心修煉。
一夜未眠,修煉了一個大周天後,江祈覺得精神氣都好多了,彷彿氣血和靈力都養了回來,身體又開始源源不斷地吞納靈氣,金丹已經穩固,最後的金丹要義也參透,如今她已經步入了元嬰,已經是一般人至死都無法修煉到的高度了,可她只覺不夠,她體驗過在別人手下如螻蟻般無力掙扎,好像自己所擁有的一切,輕輕地就可以將這一切毀於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