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她們學校舉行校慶活動,因為她以前一直是這種活動的積極參加者,所以這次她們單位直接給她報了名,那幾天她在家裡反覆練習要演唱的曲目。
這要在以前,我肯定積極支援,但是那天我怎麼想怎麼覺得她太不自重了,於是我冷冷地對她說:“你怎麼還這麼有窮心思,還嫌不夠丟人嗎!以後這種拋頭露面的事,你就省了吧,別再出去丟人現眼了,給我和兒子留點臉面吧!”
她嗚嗚地哭了,說:“我只是想借此機會散散心。”
我一聽更加氣憤:“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罵完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門。
我來到酒吧,一杯接一杯地悶著頭喝酒,這時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手裡拿著一杯酒向我來,來到我身邊。
她用一種勾人心魄的聲音說:“大哥,你有什麼煩心的事嗎?”
我抬起頭打量了她一下,她的眼睛如一汪秋水,不時傳送出她內心深處的言語。
鼻子微翹,翹出一種浪漫、一種風韻,性感的雙唇塗著鮮紅欲滴的口紅,像一朵豔麗的玫瑰。
長長的黑髮披散著,像瀑布一般十分自然地流到腰際。
她著一身緊身的牛仔裝,把她那玲瓏的曲線近乎完美地展現出來!
其中最吸引人的是她那高高聳起的胸部,像兩座高高的富士山。
她見我在端詳她,就越發驕傲地向前挺起了上身,她見我呆呆地只知道看她,就爽朗地笑了,挑逗地說:“你看夠了沒有?”
我猛地醒過神來,說:“對不起,我……我在想事情……對不起。”
她說:“這裡人太多了,你不介意去我家聊聊吧,我看你也挺寂寞的。”
我立刻結結巴巴地問她:“你,你先生呢?”
她用手曖昧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別有賊心沒賊膽,他出國了。” 於是我們來到她家,她家在一個很漂亮的小區裡,是三房一廳的單元,一進門家裡很乾淨,房間的裝修很豪華,家裡的設施一應俱全。
她給我端來了一盤水果,還給我倒了一杯波爾多紅酒,她自己也倒了一杯,我們靜靜地喝酒,忽然她說今天晚上怎麼這麼熱呢?
說著就把外衣脫了,她裡面穿的是一件緊身衣,薄而透明,性感的胴體令人神往,我情不自禁地渾身熱血沸騰起來。
她看出了我的變化,走過來輕輕地抓住了我的手,然後把它放在了她的胸前,一股電流直穿我的軀體,我再也無法自持,抱著她走向了臥室。
她家臥室裡三面牆上都裝有大鏡子,可以把床上人各個角度的身型照出來,我一邊撫摸著她,一邊笑她典型的自戀狂,她媚笑著擰了我兩下,我越發覺得她是一個風流的女人,就說:“你是一個很有情調的女人。”
她有些淫蕩地笑著說:“不知道你是不是個有情調的男人,我想讓你馬上表現給我看。”
彷彿是受到了她的鼓勵,我將幾個月來淤積在內心的激情全都迸發了出來。
但奇怪的是,我並沒有想象中的罪惡感。
事後我問她,她說她也同樣。
我看看時間,說:“我必須回去了。”
她卻不肯,說:“還早呢,再陪我玩一會。”
我就笑著說:“你是不是常常勾引男人?”
她大叫一聲就撲過來,我們又扭在了一起。
那一晚,肉體的交歡成了唯一的內容……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離開她家,免得被人發現。
以後我們又都回到了各自的生活中,有時偶爾在酒吧碰到,我們都絕口不提那晚發生的事情,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有一天,她裝作無意地告訴我她要隨她先生出國了,我聽了突然有一點點傷感。
凡事有了開頭,就很難剎住車,有了那一晚的經歷,我便有了對一夜情的企盼。
只要你動了這方面的心思,機會就可以隨時隨地地擁有。
一天,一個朋友介紹一個女的來找我辦貸款,我利用職務之便,幫了她一點小忙,其實也沒到越規的範圍,可是她很感激,非要請我吃飯不可。
一是盛情難卻,二是我不想回家去面對秋池那張哀怨的臉,於是半推半就之間,就答應了。
吃飯的時候,我們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紅酒。
她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長得細細高高的,身穿一件黑色吊帶長裙,領口開得很低,白嫩的脖子上戴著一串光澤潤滑的珍珠項鍊。
她自我介紹說大學畢業後在一所農村中學當老師,不滿意那裡的環境,就跑到這座城市做起了買賣。
她說當初和她同在一所中學教書的丈夫不滿意她瞎折騰,加上沒有孩子的拖累,所以兩人很快就辦理了離婚手續,後來她又有過三次輝煌的戀愛,但都無疾而終。
她屬於知識女性,所以言語中偶露儒雅,但又因為在生意場上打過滾,所以不時也流露出一些精明和粗俗的言論,而這對疏於交際的我來說,別有一番吸引力。
可當我熱情地將她送到她租住的樓下,燈影朦朧之際,她冷不丁地輕輕攬住了我的腰。
我倏然回眸,發現她正歪著頭,努力伸長著白白的脖頸,兩手已撒嬌似的攀上了我的肩膀,一雙如水的媚眼正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我的臉一下漲紅了,站在那兒只是木訥地笑。
我原本是木訥之人,但現在屬於外表憨厚骨子裡卻邪念多多的那種。
當時我一邊笑著,心裡微微地那麼愣了一愣,便已敏感地感到了一種資訊,我覺得這資訊並不令我討厭,似乎也並不危險。
於是我如一隻嗅到葷的貓,被她牽著手,跟她上樓進了她的屋子。
這是一幢老式筒子樓的五層,樓道幽暗得很,由樓窗望出去,這裡與街市燈火相隔甚遠。
沏茶、洗水果,腳上那雙坡底拖鞋在水泥地上歡快地敲打著。
我打量著房間,裝修得不算豪華但是擺設還算有些格調。
當她把厚厚的窗簾一拉上,屋子裡立刻顯得朦朧詭秘起來,窗外那濃重的夜色掩盡了一切的人和物,此刻世界上彷彿只剩下我們兩個心懷鬼胎的男女了。
其實當我推開她家的那扇木門時,已十分清楚地明白自己被“勾引”了!
但是這種感覺卻很誘惑,也很刺激。
雖然這女人與俊美性感還有一段距離,但畢竟是個白撿的便宜!
我心不在焉地喝著茶,言不由衷地說:“這茶味道不錯。”
“是嗎?”我們兩個人說著話,目光就一遊一蕩地搭在了一起。
她看著我的眼睛,先是微笑,然後又稍顯矜持的樣子,輕輕撩起一片劉海兒,用一種攝人心魄的目光向我顧盼著。
我被她看得心裡呼呼地往外噴火,這火燒灼得我的兩隻手熱得沒處擱放似的,於是我放下茶杯,把手放在胸前搓揉著,說:“我只是幫了你一點小忙,還讓你破費,真是的!”
她卻笑道:“咱們聊點別的好麼?我覺得你這人很有才華,就是膽子太小,現在這個社會,膽大才能成功,什麼事都是如此。”
我聽出了話中之音,但還是不敢貿然行動。
這時她就說:“我會看相,我給你看看手相吧。”
說著就緊挨著我坐下了,並且把我的手輕輕地抓過去,裝作細看的樣子,繼而又用一根嫩指慢慢在我的手心划動,我只覺得她每划動一下,我渾身就顫動一下。
這時她幽幽地說:“我看你就是個豔福相呢!”
說著,將一股清香由口中呵出,熱熱地撲上了我的臉;我知道該適時上手了,於是將她拽在懷裡,狠狠抱緊了,開始瘋狂地親吻、撫摸起來。
正在這時她附在我耳邊柔柔地說:“把我抱到床上去!”
床在窗子右邊,在緊挨桌子後的一個暗角里孤零零地擺著,這是一張老式木床,床上整齊地垛著一方粉紅色的棉被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