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男人敢說自己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在遭遇到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又是否能夠抗拒得了?
以下是沈卿塵本人的敘述:
我叫沈卿塵,21歲那年我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學的電腦科學與工程系,在大學的校園裡我不但努力學習,而且在各項活動中都勤奮活躍。大三時我當選了系學生會主席,而當選為學生會副主席的卻是比我低一級的學妹——葉靜瑩,她身材苗條,性格活潑,精明強幹,很快我們在工作中就配合得很默契了。
隨著接觸的日益增多,我發現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她,於是我就拿出自己在學習上的那種頑強毅力向她發起了強烈的“愛情攻勢”。
我經常打著工作和學習的藉口,尋找一切機會接近她。
我的英語比她好,就主動幫她補習英語,還四處為她找輔導材料,甚至拿出獎學金給她買了一個小錄音機練習英語聽力。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有一天,當我鼓足勇氣對她說出“我愛你”三個字時,她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滿臉緋紅地說:“我也愛你。”
我頓時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從此我們兩人很快墜入愛河。
熱戀了一年多之後,我就面臨著畢業分配了,為了將來能夠和葉靜瑩長相廝守,我放棄了父母在家鄉給我聯絡的單位,來到了葉靜瑩家所在的城市,進了一家國營企業幹技術工作。
因為葉靜瑩還有一年才大學畢業,所以那一年的時間裡,我們只能靠鴻雁傳書來表達彼此的思念之情。
終於在我的望穿秋水中,我迎來了葉靜瑩的畢業,回來後,她進了一家中學當
老師。
一年後我們結婚了,很快我們就有了我們的寶貝兒子,可是在享受家庭幸福的時候,我的事業卻走入了低谷。
因為企業的效益不好,越來越多的工人下崗了,雖然我是大學生,有較強的技術和工作能力,一時還沒有下崗的壓力,但是工資卻低得可憐。
而靜瑩在學校每個月也只有固定的那點錢,我們倆的單位都沒有房子,我們還得租房子住。
再加上兒子的出生,我覺得家裡的花銷越來越大了,為了多掙點錢,擺脫經濟上的困境,我和靜瑩經過商量後決定我辭職下海,後來我自己開了一家電腦公司。
創業之初,那份艱難就毋庸細說了,好在兩年之後,經過摸爬滾打,我逐漸掌握了一些市場規律,我的公司終於開始盈利了,而且生意越來越紅火。四年後,我不但在市裡最繁華的地段買了房,而且買了車,我們家終於提前過上了小康生活。
有了錢之後,我再也看不上靜瑩每個月拿回來的那幾個工資了,於是乾脆讓她辭了職,在家做起了全職太太。
我因為生意的原因,必須經常出差,她在家等於我有個穩固的後方,每天一身疲憊地回到家,老婆熱湯熱菜地伺候著,總比家裡成天冷鍋冷灶的強吧。
有一次,我乘火車到外地出差。
在軟臥包廂裡,我與對面鋪的一位叫喬月的女性閒聊起來。
30歲左右的喬月,打扮時尚,優雅漂亮。
旅途中,我們兩個人從國際國內形勢談到柴米油鹽,不時開懷大笑。
到達目的地後,我們兩人分手告別,互留電話,喬月莞爾一笑,說:“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可不要拒絕喲!”
第二天,我和客戶談完生意,回到賓館已是晚上八點多了,我覺得又累又餓,就在這時,喬月突然打來電話,請我吃飯。
我一陣激動,匆匆下樓,來到約定的一家酒店。
伴著輕鬆的音樂,望著氣質高雅的葉璐,我心情激盪,身上竟生出一種莫名的燥熱。
我們兩人邊吃邊聊,走出酒店已是晚上11點多了。
她挽住我的胳膊,含情脈脈地說:“到我家坐會兒吧,我丈夫不在家……”
我的心怦怦狂跳,我實在無法抵擋眼前這個美麗女人的誘惑,便跟隨她來到了她的家……
一夜激情讓我沉浸在了狂歡的愉悅之中,也許她也是一樣。
我和客戶簽完合同後,我們兩人又在賓館裡幽會了。
因為喬月的原因,我又藉故在那裡多停留了四天,夜夜與她歡度良宵,直到第五天,我覺得再不回去,靜瑩就會懷疑了,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喬月。
回來後,我迫不及待地給喬月打電話,沒想到她卻不冷不熱地問:“有事嗎?”
我一愣,但還是激動地說:“我想你!”
喬月笑了起來,說:“孤男寡女,各求所需,不過是玩玩而已,何必當真呀!”
我百思不得其解,這女人昨天還對我愛得要死要活,怎麼轉眼就變了?
此後,我又打了幾次電話,可她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冷淡,我有些失落,也有些憤怒,也就再也不給她打電話了。
過了將近一個月,我忽然感到下體不舒服,陣陣發熱,還時常有異常分泌物排出。
我立刻擔心起來,自己是不是患了性病?
我非常恐慌,既不敢告訴妻子靜瑩,又不敢到正規醫院檢查,於是,我便偷偷來到一傢俬人診所。
經過一番檢查,醫生嚴肅地告訴我:“你患了性病!”
我腦袋“嗡”地一聲漲大了許多……
被醫生告知患了性病後,我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
我苦思冥想,自己怎麼會染上性病呢?突然我想起了喬月,心裡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萍水相逢就主動與自己上床,她一定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能沒有病嗎?
我立即斷定,自己的性病肯定是她傳染的。
為了儘快治好病,我一次便在那家診所買了1000多元的藥。
我不敢回家用藥,只能拿到辦公室,等職員下班回家後,關起門來偷偷服用。為了不把性病傳染給妻子及兒子,我連毛巾及餐具都獨自使用,令靜瑩十分迷惑。
為了避免和妻子過性生活,我時常以加班為由,很晚才回家,回到家倒頭便睡,對靜瑩的暗示,我也裝作不知。
我知道隱瞞著靜瑩不是什麼長久之計,於是就加快了治病的節奏,我跑了多傢俬人診所,不惜高價,四處求醫問藥。
但令我沮喪的是,性病不但沒有好轉的跡象,反而愈來愈嚴重了。
我一時陷入深深的苦惱之中。
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心想:所有的痛苦煩惱,都是該死的性病惹的禍,但追根求源,都是那個該死的喬月,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弄到如此煩惱的地步,我心中升起了對喬月的痛恨。
第二天,我終於打通了喬月的電話,我一開口便吼道:“你把性病傳染給我,你必須付出代 價!”
她驚愕得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後來她氣憤地說:“神經病,你應該去精神病醫院!”
說罷便掛了電話,我更加生氣了,心想決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這個女人!
情緒一激動,我便對靜瑩謊稱去外地跟客戶見面,坐上火車就去找喬月了。
到了喬月所在的城市後,我先打她的手機,她一聽我的聲音就關了機。
我便來到她的樓下。
下午5點多鐘,她走下計程車正準備上樓,我攔住了她,她非常驚訝。
但更令她想不到的是,幾個月前還英俊瀟灑的我,現在竟變得如此消瘦憔悴。為了避開鄰居的目光,她把我帶到一家僻靜的酒吧,說:“有什麼事,說吧!”
我說:“你有性病,為什麼還要勾引我?你可把我坑苦了……”
她解釋道:“你搞錯了,我根本就沒有什麼性病。至於你得了性病,純屬你的個人行為,與我無關!”
可是我不依不饒,一定要她為我的性病負責,她煩得不得了,最後她見自己無法脫身,就說:“你不要無理取鬧了,我給你錢,你拿去治病吧。”
我一聽,忙說:“我不缺錢,我就是要你付出代價。”
她說:“那你說吧,你到底想怎麼辦?”
其實我那時是被性病折磨得心煩意亂,自己到底想要她怎麼負責,我也不清楚,就說:“我和你無怨無仇,你故意害人,你是一個壞女人,我不會放過你,我要讓你的丈夫知道你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可是,她卻告訴我:“我老公出國已經快兩年了。”
我一聽,更加覺得這是一個行為放浪的女人,她老公不在身邊,她肯定到處招蜂引蝶,弄出了一身髒病,又來害我,我更逼她交代她的性夥伴。
無奈中,她用手機打了個電話,半個小時後,一個英俊的小夥子進來了,一見面就抱著她的肩頭,關心地問:“月姐,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我不緊不慢地說:“沒人欺負她,是她欺負了我。”
“到底怎麼回事?”他問喬月,喬月沒有說話,而是哭了起來,這時那個小夥子有些焦躁起來,他有點想揍我的架勢,被喬月制止了。
喬月終於抬起頭,用仇恨的眼神看著我說:“你不是要我交代我的性夥伴嗎?他來了!”
我一聽,就說:“你和喬月,是誰把性病傳染給對方的?”
那個小夥子一聽,愣住了,喬月說:“是我,是我行了吧。”
在那個小夥子的一再追問下,喬月終於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他交代了,小夥子想了想,對喬月說:“這樣吧,明天,你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問題到底在不在你身上。”
最後我們三個人都同意了這個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