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歡簡直是要嚇死了,那大豬蹄子還想陪她過夜,要不是讓系統刷了些外掛讓他公事纏身,自己還要和他睡一起,咦……

晚上,晏歡正在躺椅上看話本,一襲素色紗衣斜倚在躺椅上,鬢髮亂灑,朱唇微張,雪白衣襟半敞,露出白皙的雙肩。

夜裡面一切聲音都是會被放大,但是晏歡實在是看著手上《傲慢公主俏駙馬》入了迷,倒是等自己被一人身影掩蓋住了燭光才察覺來了人。

“江辭?”晏歡急忙把書塞身後,一臉震驚地看著已經站自己面前的江辭。昏暗的黃色燭光下更顯得她肌膚似雪,看不清她的神情。

“你也是從窗戶翻過來的?”晏歡看了一眼自己也沒關的窗戶,女主重生練了幾年,見自己房間應該挺方便。

“……有門。”江辭指了一下門,“這是安王府,我作為安王妃一個安王府的偏院應該還能進來。”江辭說著,更走近了一些。

“……你,怎麼了?”江辭和白天不太一樣,晏歡抬頭對上江辭的眼睛,她在非常探究地盯著自己。

“蘭嬌?又或者誰?或許怎麼叫你都沒關係,你是什麼時候在蘭嬌身體裡的?”江辭俯身把晏歡禁錮在自己和躺椅之間。“什麼?姐姐,你別開玩笑了……”晏歡驚了一下,不是吧,這姐那麼聰明?真不愧是女主,還是帶重生buff的。

“我翻閱民間奇事的時候還真就翻到了一篇和你很像的。”江辭捏住晏歡的下巴,強迫讓她看著自己,“那家的小女兒在一次落水後性情大變,直到嫁人後再次不慎落水又恢復了之前的性格,而且還對兩次落水之間的事全部失憶,他家找了法師來看,法師說是……有人在此期間佔了她的身體……”

“姐姐……你講的故事太嚇人了~”晏歡倒是不慌,還雙手環住了江辭的腰身。

“你知道嗎?其實我早就知道蘭嬌的存在了,她可不是你這樣的女人。”江辭捏住晏歡下巴的手鬆開晏歡的臉,慢慢撫摸著晏歡白皙的脖子。

“姐姐別說笑了,你我昨天才剛剛見面……”晏歡配合的把頭貼到江辭肩膀上,抬頭星星眼地看著她。

“或許吧……”江辭輕笑一聲,下一秒摟住晏歡的腰,把人一把推倒在了躺椅的塌上。

“江辭!”這是真的把晏歡驚呆了,江辭那麼瘦一個人怎麼那麼大的牛勁?

“你錯了,又或者說,昨天晚上我就覺得不對,真正的蘭嬌絕對不會好女色……”江辭順勢把晏歡壓在身下,“更不會想和我同歡……”江辭一隻手攥著晏歡兩隻手的手腕,一隻手扯開晏歡衣帶。

不是吧!女主那麼野?

晏歡完全被驚地目瞪口呆,夜闖閨房強上這種事情不是她乾的嗎,自己現在被反壓了?

“這不是重點了吧,小歡子,你可不能讓女主發現你不是蘭嬌。要不然這個小說世界會發生什麼我可保證不了。”系統笑嘻嘻地善意提醒。

“江辭!我不知道你從哪看的事例,老孃就是蘭嬌,昨天晚上就是想去氣氣你!”晏歡在江辭身下反抗著,這丫頭勁兒真的大。

“唔!”可是下一秒江辭就俯身親了下來,有曖昧摻雜進空氣中,不受控地發酵 絲絲縷縷地向外擴散。也許是受了什麼蠱惑,晏歡忍不住回應了一下。

“呵……”江辭放開晏歡,“你是蘭嬌?蘭嬌會在我親她的時候有反應嗎?”江辭倒是有一些勝利者的樣子,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身下的晏歡。

晏歡已然迷離,臉頰泛起嬌豔的紅暈,能感受到她身體微微顫抖,雪白的肌膚已然裸露大半。

“系統,管他呢,老孃忍不了了,有什麼後果後來再說吧,老孃要享受了。”

晏歡看江辭準備起身,便伸手扯住她的衣角,“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

晏歡像一個誘惑人的妖,她緩緩坐起身子,開始一寸寸脫掉衣服,“姐姐~你離我近一些我就告訴你~”

江辭被晏歡又拉回了榻上。晏歡感覺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裡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從躺椅到床上,晏歡可真是看不出來看似瘦弱的江辭那麼多力氣,直到自己都累了,被江辭環在懷裡嘲笑,“看來要緩一下了……”

晏歡環住江辭脖子,“姐姐,你好厲害~”撥出的熱氣吹在江辭脖子上,讓江辭癢癢的,她晏歡是不太行,但是嘴行,只要她不暈在這個床上,她就一直嘴硬。“姐姐,還要嗎?”

“不了。”就是那麼冷漠,說結束就結束,江辭最後親了晏歡脖子一口,就準備穿衣服下床。“……你也太狠心了吧江辭”像個渣女。

“騙你的,我是翻窗戶來找你的,還是趁著夜色回去的好。”江辭快速穿好衣服。“你是誰這件事情沒完,有機會我會讓你好好講給我。”簡直是像穿了褲子就跑,還不等晏歡反應,江辭就已經又翻出了房間。

看著輕功離開的江辭,好像對方的體溫都還沒在床榻上消失。

“臭江辭!睡了不負責!”晏歡把手邊的枕頭扔向窗戶。

“系統!現在怎麼辦啊!我身子也被睡了,那江辭也知道我不是蘭嬌了,我不會真要被什麼小說世界懲罰吧!”

“小歡子,這我可說不準,每個小說也有自己的執行準則,我不能過多幹預的,不過既然主線劇情被改,後面結局一定不同 還是要時刻應對反噬的措施。”

“你也沒辦法幫我嗎?”

“我提醒過你了,小歡子你自己經受不住,實在是精彩。”

“……你偷看?!?”

“……”

“臭系統!!!!!你別給我裝死!!!”喊了半天系統也沒再出來,晏歡索性起身走到桌子上給自己添了一杯水。

“什麼東西?”晏歡看著桌子上多出來的一盒藥膏,“難道是江辭給我送的燙傷膏?”臭江辭真是給個巴掌送個甜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