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若微的寢宮內!
當聽到孫公公彙報,南宮婉兒還要比試一場,而周龍縱容的答應後,孫若微臉色鐵青:
“陛下真是瘋了,如此放縱大乾三公主,如此至我大周於何地?”
她有些震怒,也有些無奈。
周龍這人優點挺多,但缺點也是不少。
就比如在面對美色上面,總是會做出一些令人操心的事。
孫若微本來不想管這件事,但眼下她有些坐不住了:
“哀家倒要去看看,是怎樣一個狐妖魅子;能讓陛下如此縱容。”
孫公公道:“太后不必擔心,依老奴看,陛下看似縱容大乾三公主,答應在比試一場,但實際如何還不知道呢。”
“也許陛下他有自己的想法目的,老奴看陛下不像那等隨便被女子迷了心竅之人。”
孫若微聞言皺眉。
孫公公繼續又道:“那大乾三公主雖有些姿色,但這脾氣秉性屬實壞透了。”
“比那南宮雪兒還要略勝一籌,陛下貴為我大周九五之尊,又如何能看得上這樣一個女子。”
“難道太后忘了,之前大乾長公主被抓,陛下逢場作戲也曾傳出貪戀美色的謠言?”
“可成婚之後,陛下還不是從未碰過大乾長公主,僅僅只有新婚夜一晚?”
被孫公公這麼一提醒,孫若微瞬間恍然。
也許真是她誤會周龍了。
周龍這人性子怪異,做事更是不按風格行事,總會不走尋常路。
如孫公公所言,也許他這次這般輕鬆就答應南宮婉兒,是有別的目的。
眼下週龍才是大周的帝王,她還是不要輕易去插手他的事比較好。
不然自己插手的多了,反而會引得朝臣對周龍的不滿,最後至他無法服眾。
孫若微對著孫公公叮囑道:“你繼續看著,哀家倒要看看,陛下這般做究竟有何計謀。”
“是!”
此時的金鑾殿上,南宮婉兒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既如此,陛下可聽好了,本宮只說一遍。”
這句只說一遍,瞬間惹得群臣心裡一陣膈應!
他們知道,南宮婉兒這是輸不起,開始耍手段了。
“果然是蠻荒之地出來的女子,就是這麼上不得檯面,慣會使得一些小手段。”
百官裡不知道誰嘟囔了一句。
聲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讓在座的都聽到。
南宮婉兒俏臉一陣緋紅。
她咬了咬牙,很好的平復了內心的火氣,這才緩緩開口:
“這次我只要一句,即可讓大周舉國上下無可對之詩詞。”
南宮婉兒這話一出,成功將仇恨值又拉長了幾個高度。
剛才的打臉絲毫沒有讓南宮婉兒長教訓不說,這才過去多大會的功夫,她竟又變得如此狂妄。
這是滿朝文武第一次如此厭惡一個女子。
哪怕她長得傾城絕色,但並無法因為她的美貌提起半點興趣。
反而很厭惡,排斥她。
“諸位聽好了。”南宮婉兒挺直了腰板,自信傲慢的說道:
“曾伴浮雲歸晚翠,猶陪落日泛秋聲。
世間無限丹青手,一片傷心畫不成。”
這首詩一出!
大周文武百官全都臉色一變!
這詩實在是太押韻,太工整了,而且背後的意思,也無比明顯,字字宛如發自肺腑的真情!
還不等南宮婉兒得意,就見沒有半分思考時間,直接開口的周龍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兩句詩詞一出,滿朝皆驚。”
南宮婉兒更是用一種十分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周龍。
周龍緩緩起身,隨著他接下來的詩詞,整個人都好像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最後那句千金散盡還復來一出,在場血液都跟著沸騰起來,整個人都被這句詩給深深的震撼到了。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怎樣的一個人,才能寫出如此豪言壯志這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君同銷萬古愁。”
周龍的身體隨著這首詩而舞動,整個人都沉溺在詩詞之中。
他不是第一次背誦這首詩,在每當背起來時;都會被這首詩給深深的震撼。
這是他所有詩詞裡,最喜歡的一首。
背完之後,周龍在心裡唸叨。
“李白詩仙,你可不要怪朕偷用你的詩詞,屬實你寫的太好了,朕為了大周不得不借用一下。”
“您老可千萬不要介意,晚些朕命人給你弄些小酒,你笑納。”
周龍之所以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借用李白的將進酒,全然是因為這個世界壓根沒有李白,詩詞極為薄弱。
否則區區南宮婉兒也敢裝逼?
沒有人知道李白這首詩,準確來說,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存在歷史上的那些國家。
為此,在二十一世紀史書上所記錄的一切,在這個時代人的腦袋裡都是空白。
為此,閱覽歷史的周龍,在這個世界佔有極大的優勢。
嗡!
此詩一出!
瞬間,所有人都陷入了難以置信。
詩詞完畢,不少人還未從周龍那首將進酒的震撼中回神。
大周文武百官全都陷入了莫大的震撼之中!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君同銷萬古愁。好,是在太好了。”
“陛下此詩一出,可乃直接封神,我等自愧不如。”
“陛下,請受我等一拜。”
有了太傅的帶頭,其它文官紛紛跪地、朝著周龍行了大周最大的禮儀。
在將進酒這首詩脫口而出那一刻,大周文臣對周龍便從之前的質疑,不屑,轉變成了深深的震撼,敬畏。
這一刻的周龍,在他們心裡就好像神一樣的存在。
周龍在文學上的造詣,也是他們遙不可及,永遠無法觸及的高度。
南宮婉兒更是用一種看鬼一樣的眼神看著周龍。
她嘴裡呢喃著:“不,這不可能。”
周龍雖有些本事,但他的廢物標籤仍舊無法摘除。
這樣一個人,如何能寫出如此震撼的千古絕句。
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這怎麼可能是他寫的!
這首詩,不應該是周龍做的。
“三公主,這下你可認輸?”周龍忽略拍馬屁的百官,視線落在南宮婉兒的身上,他笑著問道。
“這首詩當真是陛下所做?”南宮婉兒抬眸,凝視著周龍,一臉震驚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