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陳平突然出現,雙拳夾帶著狂暴的火焰氣息,以及黃階上品武技的恐怖力量,轟擊在蔣軒的腹部。
一股震盪的力量,穿透蔣軒的血肉,將裡面的丹田壁壘強行震碎,氣霧震散。
巨大的力量頓時把蔣軒的身體拋飛出去,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砸在幾米外的牆壁上。
震驚!
大驚失色!
噗~
蔣軒怒噴一口鮮血出來,內視自己的身體,頓時臉色無比蒼白,第一時間就是內視自己的情況。
他的靈脈斷了!
他的丹田散了!
完了,全完了!
這意味著,他以後數年之內都將成為一個廢物。如果無法凝聚丹田,終生無法踏入武道!
而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是白天那條狗!
陳平竟然毀了他!!!
更可怕的是,陳平身上的氣息分明只是淬體一重,卻把他二重的修為打廢了!
這條狗,白天隱藏了實力!!!
蔣軒咬牙切齒,心裡無比憤怒。他以為呆在大衍宗很安全,完全沒有防範,也沒料到陳平會如此膽大妄為!
“你~你分明丹田被長老們碎了,你~怎麼可能?”蔣軒怒吼道,咬牙切齒。同時心中無比驚恐,這個廢物,怎麼突然間就這麼厲害?
陳平收回雙拳,感覺那股澎湃的力量,正在透過丹田湧動到全身各處。他沒有修煉身法武技,將全身靈氣灌入雙腳,幾秒鐘就跨過十幾米,砰的一腳踩在蔣軒胸口。
“丹田碎了,也能殺你!”陳平淡淡道。
一股磅礴殺意,爆發而出。
“你個魔頭,就不怕宗門長老知道,將你碎屍萬段嗎?你敢得罪我蔣家,就等死吧!”
啪~
陳平狠狠煽了一巴掌下去,這一巴掌用盡全力,飽含了他這五年受人羞辱的怒火。他每天都在鍛鍊武體的力量,就是為了有朝一日,統統煽回去!
“你煽我大師父,我替她還給你!”
啪~
一巴掌,蔣軒皮開肉綻!
“我陳平是一條賤狗,你連賤狗都不如!白天你不是很囂張嗎?被踩在腳底下的感覺,好不好受?”
啪!
再一巴掌,當場吐血,頭暈眼花。
蔣軒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廢物會變得如此恐怖!丹田破碎,他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
“陳平~陳平,你廢了我,宗門不會放過你的~”
宗門?
可笑的大衍宗?
陳平冷笑兩聲,啪啪又煽了蔣軒兩巴掌。隨後他轉身拿起桌面的靈液,笑道:
“還得多謝你,煉製這東西助我修為增長,這樣我才能把你們都殺光!”
“你放心,你的張靈妹妹,很快就會來陪你了!”
一聽要動張靈,蔣軒立刻滿臉憤怒。可是當他看到陳平拿出一柄鋒利的小刀之後,無比驚恐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
陳平緩緩蹲下身姿,“下面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否則,我就一刀一刀,放幹你身體裡面的血。”
砰~
陳平一刀剁了蔣軒的一根手指!
“寫,下一個,張靈!”
蔣軒全身都在顫抖,他想不明白,自己身份地位和修為都比這個廢物強一百倍,為什麼還會被壓著打?
“陳平,你個惡魔,我不會寫的!等長老們知道,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蔣軒低吼著。
“看起來你很喜歡碎屍?”
唰~陳平手起刀落,切斷了蔣軒手腕的一條靈脈,鮮血瀰漫而出。隨後他抓著蔣軒的頭顱,砰的砸在地上。
“寫?還是不寫?”
砰~
“你的血液會被放幹,你會全身抽搐,無比痛苦。你的心臟吸取不到鮮血,會被活活渴死!”
砰~
幾下重擊,蔣軒的腦袋就血肉模糊一片。而陳平的話,讓他心裡無比恐慌,魂飛魄散起來。
“寫,我寫~”
蔣軒顫抖著手,用手指沾上鮮血,在地上寫了幾個字!
“很好!”
可以說白天的蔣軒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悽慘!
陳平還想讓他寫幾個字,可一股強悍的氣息瞬間將小院子籠罩起來,令他臉色大變。
被人發現了!
“哈哈哈~陳平,陳小狗,你逃不掉了,長老們一定會將你打死!”蔣軒大笑道,面目猙獰,十分可怕。
“放心,逃不掉也能殺了你!”
陳平冷冷一笑,對著蔣軒的頭顱,雙臂積蓄滿了靈氣力量,瘋狂膨脹起來。
“死!”
陳平怒吼咆哮一聲,對準蔣軒的頭使出了撼山崩第一重。
重裂!
砰~蔣軒的頭顱立刻開花起來,陷入了地板之中,一個一米左右的地板都被拳勁給掀起。這恐怖的力量,令人頭皮發麻起來。方才還囂張的蔣軒,一命嗚呼!
“五年前,你們毀我丹田,羞辱我大師父!”
“三年前,你蔣軒來我藥園,腳踩我的臉,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砰~
陳平一腳把蔣軒的頭顱踩進了泥土裡面,隨後從後門迅速離開。
轟!
一道身穿白袍的身影衝入院中,帶起一層恐怖的氣浪,蔣附近的桌椅板凳統統攪碎,成了一地粉末。
白影閃現,是一個白髮中年男人。
蔣塵,蔣家在大衍宗的長老之一。一股築基境的恐怖修為釋放而出,他來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一道黑影衝出後門。
私下一掃,蔣塵頓時勃然大怒!
只見蔣軒頭部血肉模糊,陷入大坑中,早就沒有了任何氣息。
“下一個,張靈!”
“狗賊,你好大的膽!”
這個人竟敢在大衍宗內,長老的眼皮子底下殺人,而且還威脅下一個弟子,當真是膽大包天!
蔣塵一步跨出,瞬間橫移十米,朝陳平離開的方向暴衝而去。
陳平衝入後山的一片樹林之中,飛快的狂奔著。然而,他還是感覺自己的速度太慢,後面的白袍很快就追了上來。
越來越近,還差幾十米!
“小畜生,你逃不掉了!”
蔣塵目中兇光一閃,立即橫推一掌出去,掀起陣陣掌風呼嘯而去。這一掌,似乎有萬鈞之力!
陳平急忙撲向一顆大樹後面,只聽耳邊轟的一聲爆響,那臉盆粗壯的樹木頓時攔腰被劈斷,倒塌下來。見這一幕,他無比心驚,這一掌要是劈在他身上,恐怕連內臟都要被震碎!
而現在他體內氣霧虧空,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看來只能指望蔣軒的藥液有點用處了!
陳平拿出那瓶紫色藥液,一口就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