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臣,九門謝九爺的孫子,師從二月紅,武藝雙絕,八歲當家,受盡人生苦楚,見慣世態炎涼,卻仍然想要找到一片的純真。

小時候因為經常跟著二月紅學藝,整天穿著粉粉嫩嫩的小夾襖,

白白淨淨的小臉一笑就有小酒窩,圓圓的大眼睛好像會動的葡萄,甜甜的像個小姑娘一樣。

但是,一切的幸福就終止在那一年,二月紅突然的去世。

說實話,謝雨臣想了很久,才想起來,在八歲的那段時間,除了手裡面的死士,陪在自已身邊的,更多的是那個蒙著眼睛的神秘人。

那時候只記得是個奇怪的大人,明明可以看見偏偏還要蒙著眼睛,長得很漂亮就是從來不出門,武功很強卻好像在躲著什麼東西。

直到親眼見到了蒙著眼睛的蘇曄,自已才發現他還是那時候的那個他,一直溫柔又強大的他。

先生髮現了自已精神上的殘缺,越是沒有什麼就越是想要什麼。

在這個行當裡面,只要是敵人就必須要斬草除根,在外面必須殘暴不仁,不能因為任何的原因放過可能是敵人的人。

可是當了這麼多年的謝家家主,這麼簡單的道理始終看不明白,竟然放過了謝家的那群老傢伙。

所以他們才敢在北京城裡面暗殺自已,但是那次竟然讓自已和先生重新有了聯絡,先生風光齊月,仿若皎皎天邊明月。

先生不棄,著力教導,本不辜先生心血,幸得佈局之方,從棋子變成了有機會登上棋桌的執旗手。

可是,沉溺於黑暗中的人怎麼能不被溫柔的月亮產生什麼骯髒的心思呢?

謝雨臣拉了拉手裡面的紅綢,順著紅綢輕而易舉的看到了躺在潔白的大床上的那個人。

渾身潔白如玉,黑色的的頭髮與紅綢引起別人施虐的心理,身上斑駁的痕跡竟然全是自已造成的。

謝雨臣淺淺的笑出了聲,慢慢的走到蘇曄的身邊……

喃喃的靠到蘇曄的耳邊,說:

“……先生,難道連我的話都不想聽了嗎?”

躺在床上的人,不僅被紅綢纏住,身上還掛滿了莫名其妙的珠寶,漂亮的好像跌入陷阱的美神。

蘇曄哼哼唧唧的想要說話。

謝雨臣伸手從蘇曄嘴裡面把那顆巨大的鑽石拿出來。

蘇曄透過眼前的紅綢,看著謝雨臣,撒嬌的說:“小花,不玩了好不好?這樣不好玩。”

謝雨臣解開自已穿戴整齊的衣服,爬到頭上,解開束住蘇曄的紅綢,笑著說:

“不可以,先生。說話要算話。明明已經答應了呀!”

嘴唇又重新被謝雨臣封上。

纏住身體的紅綢被解開,就只留下手腕,腳腕,還有脖頸處綁好的紅綢。

謝雨臣從小手就很巧,拆掉屬於自已的禮物後,蘇曄整個人就像是被掛滿珠寶的祭品。

明明剛剛完成了一次,小花就非要玩一點不一樣的,自已也不知道為什麼鬼迷心竅了,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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