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退休了,他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兒子女兒,帶著劉馨和於莉兩姐妹一起開始了全國旅遊。當然了,他也不會忘了他的好基友許大茂一家。
“大茂兄弟,我們兩個到這個世界已經幾十年了,你說也到了後世這個年代了,怎麼找不到咱們的前身呢?會不會我們都在做夢啊?”
何雨柱藉著旅遊的藉口,把全國各地都轉了一個遍。這期間還專門回到了記憶裡的家鄉,可他什麼都沒見到,其他的所有記憶裡的東西和人都有,就是沒有和他相關的人和物。這不實在是想不通的他,只能來找這個同樣和他一樣懵逼的許大茂了。
“做你的大頭鬼啊,我估計咱們可能是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不然怎麼會沒有原來的我們呢,你說奇怪不奇怪!要不學著郭老師說的,你去摸一下電門試試,說不定就回去了呢?”
許大茂別看都老的不像樣子了,竟然賤兮兮的開起了何雨柱的玩笑。
“滾你妹的,你咋不去摸電門呢。都多大年紀了,還開這種玩笑,要不是看你弱不禁風的樣子,我早都打得你滿地找牙了。”
何雨柱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對於他這個不靠譜的好基友,他可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唉,管他呢,哪個世界都行,只是有些想念原來那個世界的親人了。”
許大茂也是長長的嘆了口氣,隨著年齡的增長,他也是越來越懷念原來的那個世界了。可這個世界依然讓他難以割捨,畢竟這裡也有他的親人和朋友,他是一樣都捨不得。
又是好幾年過去了,何雨柱和許大茂已經老得不成樣子了,眼看著就要不行了。各自把親人叫到身邊,開始交代起了身後事。
在劉馨她們的哭泣聲中,何雨柱彷彿看見自已飄了起來,想要出聲安慰她們一下,可是卻發現無論他怎麼用力,就是不能發出一點聲音。隨著一陣白光閃過,他瞬間就失去了知覺。
許大茂那邊也是差不多的情況,交代完後事,一樣的失去了直覺,然後就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何雨柱,你他媽的欠我的房租什麼時候給,你要是再不交,就不要怪我把你趕出去了。”
一個五大三粗的女人。指著何雨柱的鼻子罵了起來,都把他給罵傻了。
“靠,我不是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難道真的像許大茂說的那樣,只是做了一個夢?”何雨柱這可是在心裡想的,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這要是讓別人聽到了。非要把他當成神經病不可。
“那個啥,孫二孃,不是,孫姐,我這不是還沒找到工作嗎,要不你再寬限兩天,只兩天,等我緩過來了,一定給你!”
傻柱有些畏懼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五大三粗的女人,要不是看在打不過她的份上,說什麼也要和她好好的比劃比劃。
“少他媽的糊弄我,這話你都說了多少次了,我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鬼主意。不就是想先欠著我的房租,等你找到合適的,再來個不辭而別,真把我當傻子了?也不怕告訴你,前兩天一個叫許大茂的傢伙,就是因為沒給我房租,就被我給趕出去了。”
孫姐得意忘形的說著,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何雨柱心裡不亞於十八級地震加海嘯,這他媽不會是見鬼了吧,還真有許大茂?
何雨柱也不想和這個胖女人多說廢話,直接求爺爺告奶奶的終於讓她又給寬限了幾天,他就順著孫姐指的方向去找他前世的好基友了。
果不其然在一個橋洞下面,他看到了那個久違的驢臉。
四目相對的時候,那個在前世和他鬥了一輩子的傢伙,同樣一臉吃驚的看著他。
“傻柱,你真的回來了?真的是你嗎?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靠,還真的是你這個兔崽子,也不知道你小子是怎麼回事兒,竟然在這個世界也能碰見你?”
兩人抱在一起,彼此都是眼淚汪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他們是攻和受呢。
“你怎麼回到這個地方了?你在這個世界沒有家嗎?”
何雨柱把內心的疑問問了出來,他實在是想不通,在四合院裡自已明明已經死了啊,怎麼會又跑到這個地方來了?這不科學啊?
“我怎麼會知道,我只知道前兩天回來以後。沒錢交房租,就被那個胖女人給趕出來了,哪曾想你小子也回來了,這不會是哪個神仙大佬給我們開玩笑吧?”
許大茂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就知道現在他回到穿越前的那個世界了,更知道他現在可是身無分文,只能睡橋洞了。
“你是不是餓糊塗了,哪家神仙那麼無聊拿我們兩個小卡拉米開玩笑,肯定是平行世界無疑了,不過也好,這個世界的我們還年輕,還能再拼一把。”
何雨柱是個樂天派,什麼樣的困境都難不住他,現在有好基友陪著,他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拼你妹啊,我現在都快餓死了你身上有沒有錢,先請我吃頓好的再說!”
許大茂才不管那麼多呢,直接神手在他身上摸了起來。兩個人就這樣打打鬧鬧的朝著飯店走去,他們都是身無分文,只能考慮吃霸王餐了。
彼此攙扶著走向了出租屋,畢竟還有好幾天才房租呢。還別說,這霸王餐還真不好吃,剛才那頓打,可是把他們打得不輕,不過好的一點是終於不用餓肚子了。
“傻柱,要我說咱們還是找個工作去幹吧,這不能每天都要被揍一頓吧?”
許大茂呲牙咧嘴的說道,這飯是吃飽了,可身上也是真的疼啊。
“工作個屁的,在那個世界裡我可是副市長,可能去打工嗎?也不知道劉馨和於海棠他們去哪了,要是也能來到這個世界,那該有多好啊?早知道我的錢可都在她們身上呢!”
何雨柱感嘆道,說話間就到了出租屋了,剛要開門,卻發現門是開著的,推開門的那一剎那,他和許大茂都傻了。屋裡坐滿了人,不是冉秋葉,於海棠她們還能有誰。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