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要挾我。”
曹成象滿臉慌張,渾身顫抖,一副害怕的模樣。
“就是要挾,趕緊拿出來,再賠我100塊。”
“什麼?你鑲金了啊!這麼貴。”
“要不然我再陪你幾晚,就當補償你啦!”
曹成象一臉猥瑣,朝秦淮茹走去。
“什麼?你不怕,我這就去舉報你,你等著吧!”
秦淮茹嚇的連連後退。
“去呀,證據呢!請你把證據拿出來,要不然都不過是你的猜想而已。而我就不同了,我手裡可是有證據的。”
曹成象拿出認罪書,在手上一拍,那意思再說,你看著辦吧!
“你,你王八蛋你。”
秦淮茹被氣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曹成象準備拿這個認罪書吃她一輩子嗎?
“嘿嘿,別管什麼蛋不蛋的事情了,我說過,別惹我,看來你是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啊!我們走著瞧。”
“別啊!曹兄弟,我們再聊聊。”
可曹成象並沒有停下腳步。
“成象,別走啊!”
秦淮茹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拉住曹成象。
“別來這一套,帶球撞人就可以讓我回心轉意?做夢去把你。”
“成象,我以後聽話好不好,我不再鬧了,你就原諒我吧。”
秦淮茹一邊撒嬌,另一邊在摸索著認罪書。
“你在給我按摩嗎?”
曹成象看出了秦淮茹的意圖,這娘們死性不改是天性,且調理呢!
“對對,這不是看你上班太累了嗎!”
秦淮茹一臉無辜,撅起了小嘴。
這曹成象真是變戲法的啊!她明明看到了東西就在這個兜裡,怎麼轉身就不見了。
“收起你的偽裝吧!我都把你看透了,行了,有需要再聯絡你,當然了,我不想聽到風言風語,具體是什麼你懂。”
曹成象一把扯開秦淮茹的雙手。
面對曹成象的粗暴行為,秦淮茹早就習以為常了。
“你好狠的心,我一定會抓住你的把柄了,我讓傻柱狠狠修理你,讓一大爺狠狠教訓你,到時候把你的錢掏空。”
秦淮茹生氣的小聲嘟囔道。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保衛科幽暗的房間內。
“何雨柱,趕緊交代你的罪行,來到這裡就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任何的負隅反抗,不過是徒勞罷了。”
面對保衛科和派所的兩方會審。
傻柱欲哭為淚,這不是毀謗嘛!
如果他做了他可以認,可是他連毛都沒碰到啊!
“我冤枉啊!我是無辜的,我是一個好人啊!”
“哼哼,好人?我看不見得吧!趕緊交代,爭取寬大處理,要不然你知道流氓罪的後果。”
一聽可能要吃花生米。
傻柱頓時冷汗直流,豆大的汗珠順著腦門往下流。
“同志..不..不要..冤枉我,我真..沒做。”
眼見傻柱拒不交代,審訊的幾人走出了房間。
“這小子嘴還真硬啊!”
“我們現在去走訪,我就不信,找到證據後,他還能這麼囂張。”
...
“必須嚴肅處理,這件事情,對我們廠的影響十分不好。”
一臉嚴肅的楊廠長對著面前一位髮際線上移,滿臉油光的中年人說道。
此人正是軋鋼廠的李副廠長。
“老楊啊!這事嚴肅處理是沒問題的,傻柱如果真做了那種事,該處理就處理,我沒有任何話可說,這事全程你來主持。”
李懷德淡淡一笑,漫不經心道。
“咚咚咚。”
兩人話音剛落,一陣敲門聲響起。
“請進。”
緊接著易中海推門而入。
“李廠長也在,廠長我有事找您。”
李懷德點了點頭,笑而不語。
“有什麼事啊?”
楊廠長抬起頭,目光瞥向了李懷德。
“老楊,那我先走了,我在這裡不方便。”
“李廠長您在這裡也是一樣的,還請兩位廠長幫幫柱子,他是無辜了,他不是那種人,他從小是我看著長大的,你說他打人我相信,調戲婦女絕不可能。”
聽到此話,李懷德已經抬的屁股又落了下去。
看來這件事情另有隱情,或者有別的說道。
他來到這裡的真正目的也是探探楊廠長的口風。
畢竟傻柱雖然混不吝,但廚藝好,此前和楊廠長的關係還不錯,至少比他好。
而楊廠長經常帶傻柱出去做飯交際,他同樣也需要向上進步的。
所以一個好廚子,一桌好酒菜是十分重要的。
聽完易中海的話,楊廠長若有所思。
但還是開口說道:“此事你不必求情了,公事公辦,如果傻柱真的是清白的,那麼自然會搞清楚的,但如果他是那作奸犯科之人,那就是罪有應得。”
楊廠長沒有辦法啊!雖然傻柱幫了他不少,可他是萬人大廠的廠長,底下的工人可都看著呢!
同時,李懷德一直虎視眈眈,就等著他犯錯誤呢!
他必須公平公正,丟棄傻柱這個小卒子。
“不是,廠長,那柱子這名聲...”
易中海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楊廠長打斷了。
“好了,老易你是七級工,是廠裡標杆,要給工人們帶個好頭,此事莫提了,回車間吧!”
易中海看出了楊廠長的為難,但易中海不甘心啊!
傻柱是他的養老人,剩下別的他才不管呢!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行,廠長那我先走了。”
“今天就這樣,我也先走了老楊。”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辦公室。
“李廠長這事您能幫幫忙嗎?”
易中海滿臉堆笑,雖然他不喜歡這個貪財好色之徒,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
“嗯,剛剛楊廠長的話你也聽明白了,此事我不好插手,但是到關鍵時刻你可以來找我。”
李懷德點到為止,轉身離開。
他是有愛才之心,可幾句話就想讓他出手,太不值得了,等到關鍵時刻出手,傻柱才會感恩戴德,這樣才好收攏人心。
馬德,一個個比猴都精,都靠不住。
易中海憤然離去,看來此事只能回四合院和聾老太太商量。
還要找出到底是誰陷害的柱子,可現在柱子在保衛科,一點線索都沒有。
隨著派所同志和保衛科同志的深入調查。
傻柱調戲婦女的事情沒有進展,可其他的事情卻是一堆。
“我要實名舉報二食堂廚師何雨柱。”
“我也是。”
“還有我。”
“我們都是。”
一時間保衛科門口人滿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