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祈安從包裡拿出瓶辟穀丹倒出一顆吞了下去。
“睡了十五個小時,起來就吃藥?”烏梢瑢倚著門框站著。
“人界的好玩意,吃了幾天都不需要吃飯,你要嚐嚐嗎?”
“不了,我還是比較喜歡品嚐美食,你那兩位朋友已經送回去了,再待幾天他們能將這炸成廢墟。”
從床上起來,祈安略過烏梢瑢出門,烏梢瑢拉住祈安。
“你這是?”
“洗澡,你再急也得等我給自已洗乾淨再想辦法吧,過度壓榨員工員工是會造反的。”
烏梢瑢鬆手,是他想多了,看祈安那樣子他以為祈安因為檀淵之、伊芙不告而別傷心了,合著是著急洗澡。
......
三天過去,祈安在別墅玩遊戲玩爽後就戴上面具出門溜達,主島好看的建築還是很多的,祈安已經拍了一百四十五張照片。
“現在只剩曙雀島沒放蟲子了,收拾收拾跟我回曙雀島。”
“沒問題,我收拾好了。”祈安將透板放兜裡背上包。
島主還是和普通人不一樣的,從回島的船就能看出,破爛小船坐一次都得十金幣這遊艇一次得多少金幣呢?
答案是免費,因為遊艇就是烏梢瑢的,私人遊艇不需要船票。
遊艇在海面上犁出道道白色的尾浪,濃霧四散開來,再次看見明媚陽光心情都好了不少。
曙雀島簡直就是妖界的江南。
房屋採用了古老的磚石結構,白牆黑瓦,錯落有致。
屋頂傾斜,四角翹起,如飛鳥展翅,窗戶雕花精美,陽光透過灑下斑斕光影。
河流靜靜地流淌著,宛如一條碧綠的綢帶,微風拂過,河面上泛起層層漣漪,波光粼粼。
古老而堅固的木船緩緩地駛過河流,船身被陽光映照得熠熠生輝,船上的人和居住在河邊樓房的人打著招呼,一切都那麼美好和諧。
除了烏梢瑢這艘破遊艇。
“我們現在很像誤入古代的未來穿越者。”祈安掏出相機拍照。
“怎麼樣,我這審美比那小麥種子好多了吧。”
“你要是換艘木船會更好。”
“我有啊,到地方你就知道了,我的出行工具多著呢。”
烏梢瑢的住所位於曙雀島中心的湖中,湖很明顯是人工的,湖面上停著數十艘船,甚至還有豪華遊輪。
下船,祈安看著府門口純金的牌匾不想吐槽,甚至門檻都是純金的,烏梢瑢對金子的喜愛真深。
參觀完烏梢府,祈安和烏梢瑢來到湖邊將蟲子放飛。
......
湖底的玻璃休息室,祈安躺在沙發上看著湖中游動的魚,桌上還擺著沒吃完的沙拉。
“哈哈哈!你不知道今天會議上小麥種子那表情,我偷偷拍下來了,你看!”烏梢瑢十分激動,門被烏梢瑢推開撞到牆上。
十七天,烏梢瑢每兩三天就要抽一次風,通常還會拿著透板或者報紙。
透板上是麥瑞克氣紅的臉。
“你那蟲子真有用,它們肯定溜到麥瑞克那裡去了,他在會議上說最近莫名出現的蟲子一定是我搞的鬼,哈哈哈哈哈!看他氣得那樣子又什麼都不能說的肯定很憋屈,明天所有人都能看見!”
“你得關心下輿論,已經有人說你引入害蟲想弄垮八島一島獨大了。”
“他們那不是罵我,是自首,已經抓住七個罵的最歡的送進去了,七個癮君子。”
“這麼看折仙草已經快被清理乾淨,下一步就是詛咒了,詛咒完成凡是種植折仙草的傢伙都會倒大黴,折仙草也活不了。”
“詛咒?我所瞭解的詛咒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詛咒別人往往自已也會受其影響,你這種滅種一樣的詛咒更不用說。”
“這就要看瑢島主是否想將事情做的絕對些了。”
沉思片刻烏梢瑢說:“在我這玩了這麼久也該送你回去了,還是說你想再玩幾天?”
現在的情況烏梢瑢已經很滿意,至於詛咒這東西,他可不想碰。
“這樣瑢島主你不是虧了?”
“那比賽本就不是什麼應該存在的東西,這麼算我只是花了些錢,很划算。”
第二天下午,烏梢瑢帶祈安去到妖神塔最高層,出電梯就能看見二十六道圓形拱門圍繞成的一個圓圈,每道拱門都具有自已的特色。
圓圈中心的拱門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的,散發的光亮照亮了整個房間。
“這是你們那的世界地圖,黑點是裂縫的位置,你挑一個吧。”
“我有個問題,你們為什麼要在南、北極也開裂縫?”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沒怎麼去人界玩過。”
“這個點。”祈安選了個離家最近的。
走到石頭拱門面前,烏梢瑢抽掉幾塊石頭,門間的空氣扭曲,裂縫出現,剛好填滿整個拱門。
走進裂縫,並沒有預想中的自由落體三十分鐘,眼前空白一瞬祈安就回到了人界。
看四周的環境,祈安現在在廢棄居民樓裡,走到窗邊,祈安一腳踹碎玻璃跳了下去,在要落地的時候完成符文最後一筆,稻草娃娃代替祈安與地面來了個擁抱。
平抑府。
剛睡著的謝芸斯被院內的巨響吵醒,謝芸斯下床出門,看見的是地上的祈安和一邊慌的快給腦袋扯下來的木偶。
“活著?”謝芸斯走到祈安身邊蹲下。
“活著,就是好像斷了幾根骨頭,手不是很能動,躺會就行。”
謝芸斯將手放到祈安身上,使用治療咒語,手收回的時候祈安身上的傷已經恢復。
“你這木偶好醜,有時間給改改。”
站起,祈安拍拍身上的灰,“不改,還有更醜的,府裡面有二十幾個木偶來著。”
“你那印記時間應該是過了,你不在這的一個月我進進出出都沒有限制。”
“我在被踹進裂縫後就解除那玩意了。”
“裂縫?”
“我去妖界旅遊了。 ”
“妖界?”
“這個以後和你講,調查局那邊給你送錢——不,送獎盃來沒,我們可是保護了三個種子選手。”
“來了,但是他們進不來。”
說完,謝芸斯感到天旋地轉,祈安正按住謝芸斯的肩膀瘋狂搖晃。
“那是純金的啊!純金!”
“停!你現在也可以去找他們要啊!”謝芸斯大喊。
“有道理。”祈安停止搖晃謝芸斯。
“半個月前那個被你罵的紅毛也跟著來了。”
祈安裝作沒聽見回屋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