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想等你在收服它們兩個後,我再突然出手,最後吞噬它們倆,成為新的可可,這樣哥哥就會喜歡我了……”那道聲音急忙的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聽語氣,還有點委屈?

“可我還沒怎麼逼問,我也沒證據,你就自己說出來呢?‼(•'╻'• )꒳ᵒ꒳ᵎᵎᵎ”白曉芸撇了撇嘴,她長那麼大,就沒見過這麼蠢蠢又可愛的女生。

“啊?那我豈不是……虧啦?”

“出院!”

…………

“所以你佔據的是可可的大腦?”在經過一番友好交流後,白曉芸也大致瞭解了一些眼前的“可可”。

“對的……”

“你有實體嗎?看著照片講話挺奇怪的,更重要的是,不能讓那狗比作者水字數。”話題突然一轉,給“可可”來了波沉默。

“有的……但我不想變……”那道聲音聽起來有些……害羞?

“我能見見心臟嗎?”見白曉芸不說話,“可可”輕聲問道。

“嗯,可以啊。”白曉芸從懷中掏出一顆粉嫩的心臟,一跳一跳的,還有些可愛。

“腦子,就你這智商還想當老大,洗洗睡吧~”一道慵懶的聲音從心臟中發出。

“哎呀,連哥哥的愛都不能理解,你說你有什麼用啊?”腦可可聽後也不示弱,直接對著幹。

“喲,你一沒戰鬥力,二沒智商,你除了蠢,還有什麼啊?”

“也不知道是誰都被收服了呢~~~雜魚❤~心臟。”

“好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們倆要不握手言和,共同為復活可可而奮鬥?”見兩人吵的不可開交,白曉芸急忙從中調節道。

“你閉嘴!”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懟道。

“腦腦啊,跟著我,好處多多哦~”白曉芸乾笑一聲,接著開口說道。

“什麼好處?”腦可可明顯被吸引到了。

“跟著我,你就能和你哥哥近距離接觸了喔,而且……說不定還有機會貼貼了。”

“喂,小白毛,我怎麼沒這福利,而且……憑什麼你能和哥哥親密接觸?”手中的心臟聽後明顯有些不開心。

“哎呀,哥哥是大家的哥哥,陳雲哥哥是我們所有人的,這叫——大愛~”

“woc,我竟覺得她說的有那麼幾分道理……”腦可可聽了之後,發表出了她最中肯的評價。

“別逼逼,我在思考……woc!有道理啊!我咋沒想到?”白小芸手中的心臟頓時一蹦三尺高。

“那腦腦啊,你考慮的怎麼樣呢?要不加入我們,我們組成陳雲geigei後援團?”見一擊得逞,白曉芸選擇乘勝追擊。

“好……好的。”

“快點來吧!我已經準備好接受洗禮了!”嗯,又是一箇中二病晚期的少女。

剎那間,白光閃耀,光芒將白曉芸照耀在其中,從遠處看,就像一個渾身發光的電擊小子,擱那轉圈圈。

【叮,恭喜玩家白曉芸任務已完成三分之二,請其他玩家繼續加油哦⊙∀⊙!】一道甜美的機械音在所有人的腦海中響起。

…………

餐廳。

方藍正在接待一位客人,當提示音響起的時候,他差點一口血噴客人臉上。

“怎麼回事,這才多久?難不成有高人相助?”思索一番無果後,繼續忙活起手中的工作。

…………

“這個丫頭片子隱藏任務已經推得這麼深了嗎?反觀我們這邊連一點眉目也沒有……”一條走廊內,趙玄用僅剩的一隻胳膊掃著地。

“看來……藉助這些NPC的力量,很重要啊,他們口中的老闆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趙玄又看了一眼旁邊躺在血泊中的屍體,此人正是那位青年。

青年的死相極其難看全身的骨頭都被敲碎,身體成一種詭異的扭曲姿態,看臉上的表情,死前應該遭受了極大的恐懼。

“呸,早就提醒過你了,兔子逼急了也咬人。”朝屍體啐了一口唾沫後,趙玄繼續著他的工作。

…………

後廚。

“廚師長叔叔,你知道地下室在哪嗎?”回到後廚後,白曉芸又急忙尋找這最後一件部位——肉身。

廚師長先是一愣,再是滿臉疑惑的望向了白曉芸:“你去地下室做什麼,那可不是一個休息的好地方……”

“我是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要去做……”白曉芸不露聲色的開口道,眼睛一直觀察著廚師長的臉色。

“在冷凍室的下面,這是開啟地下室的鑰匙……”思考一會後,廚師長還是將鑰匙交給了白曉芸,一是規則沒有明令禁止進入地下室,二是,剛好餐廳最近有點缺肉……

拿到鑰匙後,白曉芸快步跑到了冷凍室的大門口,一縷縷寒氣從門縫中滲出,使周圍的環境有些陰森。

白曉芸輕輕推了推門,沒推開,然後……她就和們開始大眼瞪起了小眼,因為廚師長似乎只給了她地下室的鑰匙……

正當白曉芸準備折回拿鑰匙時,封閉的大門竟被人從裡面推開了。瞬間,寒氣凝成實質混雜著鮮血的味道襲來。

白曉芸定睛一看,一個頭戴斗笠,臉戴面具,身披披風的……東西從黑暗中緩緩走出,總體給人的感覺不是恐懼,反而讓人感到神秘。

“你來這裡幹什麼?”神秘人瞥了一眼白曉芸,低聲問道。

“我……我知道了,你是來偷腥的吧!”

“啊?”

“哈哈哈,果然是的,我就知道你和那個賤女人一樣,明明有了幸福的家庭,卻還要做出這種事……我遲早會殺了它的。”男人自顧自的說著就離開了。

“奇怪的傢伙……算了,好歹幫我開了門。”看了一眼男人離開的方向後,白曉芸就進入了冷藏室。

冷藏室內,周圍被一個個鐵架子所佔據,架子上擺著許許多多的肉,看了一眼後,白曉芸就扯過頭去,正常人都知道,這是什麼肉。

走了沒多久,白曉芸就望見了一個地窖,上面栓了一把鎖,在常年的侵蝕下,早已生了鏽。

白曉芸緩緩將鑰匙插入,輕輕一扭。

咔嚓。

鑰匙斷了,這回輪到白曉芸懵逼了,她回頭望了一眼,冷藏室的大門不知什麼時候被誰給關了,白曉芸此時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門是剛才那個男人關的。”一直蜷縮在白曉芸衣袖中的心臟開口道。

“心,你不覺的那傢伙有些熟悉嗎?”腦腦也刷起了存在感。

“有,就像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