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培訓
反派默示錄:我建立了殺戮遊戲! 貓貓不愛小魚仔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遊戲的規則很簡單,藍沐風從口袋裡取出一副特製的撲克牌,而撲克牌上只有三種圖案。
石頭、剪刀、布
每人拿到6張牌,其中每種圖案各有2張。
藍沐風將所有牌發到他們手上後,便簡單的介紹起了規則:“石頭剪刀布裡面應該都玩過吧,平局兩張牌相互抵消,誰的牌先用完誰出局。”
“如果全部平局,那麼要再來一輪。”
說著藍沐風便坐在眾人面前,很隨意的將牌打亂清洗反扣在桌面上,將其中一張推到了面前。
陳飛萊笑了笑,似乎覺得這種小朋友遊戲壓根沒什麼難度,於是大言不慚的說道:“石頭剪刀布也是考慮策略的,一般來說會先透過試探對方的出牌習慣來確認接下來的戰術。”
“比方說小時候喜歡念著‘石頭剪刀布’這句話出拳,那麼大機率會按照順序出石頭,但考慮到也有人以此思路釣魚,那麼折中的辦法就是出布。”
說著陳飛萊將一張反著的牌推到了面前,面對挑釁藍沐風不動聲色翻開了她的牌。
那是一張“石頭”牌。
陳飛萊尷尬的攤了攤手,一邊翻開自己的牌一邊繼續說道:“當然也不排除有些死腦筋真的按照順序出牌,心眼多的反而就吃虧了。”
只見陳飛萊手上的這張牌並不是他口中所說的布,而是一把剪刀。
因為剛才的那些話都是說給藍沐風聽的,用於混淆對方視聽,從而讓對方誤以為自己可能會出布。
但實際上他可以透過出剪刀與對方達成平局,從而減少同種牌的數量。
這樣在之後的博弈中就會從三種不確定因素降低為兩個,極大的減少了平局機率。
畢竟遊戲是需要輸贏的,平局只是權宜之計並不是勝利的方法。
但很顯然由於陳飛萊這種喜歡用言語戲弄對手的性格,藍沐風其實很容易就猜到對方在想些什麼。
如果像安潔、石攀、呂深這樣不喜歡說話或者表情單一的人進行遊戲,藍沐風就很難看出對方的心思。
因此藍沐風對眾人提出的第一個要求便是——做好微表情的控制,少說沒用的廢話。
用言語和表情打斷對方思路固然沒錯,但以他們的能力還遠遠做不到陳憐那種深藏不露的恐怖程度。
陳憐可是憑藉一己之力裝出人畜無害的模樣
所以與其靠這種旁門左道干擾對手,還不如什麼都不做,觀察對方的一舉一動即可。
就比如打出“石頭”時,因為這個詞本身的重量所以對手將牌選出來時會帶有一定力量感。
接著藍沐風又在與姬烈娜的較量中,毫不猶豫的打出了下一張牌。
甚至從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連牌都沒看過,這讓姬烈娜感到非常棘手,在選牌的時候開始變得有些猶豫。
而這也是藍沐風要教給幾人的第二點——果斷出手。
如果觀察的技巧發揮不了作用,那麼只依靠運氣的遊戲就必須果斷的做出選擇。
一旦陷入猶豫或者退縮,那麼極有可能讓自己陷入被動。
旁邊的呂深道長見藍沐風如此果斷,不禁笑著說道:“想必此局,女施主恐怕要輸啊。”
“閉嘴你個老神棍!”姬烈娜心煩意亂的打出了一張“剪刀”。
然而正如呂深道長所預料的那樣,當藍沐風翻開自己的牌時居然又是上一局出過的“石頭”!
藍沐風將手上的牌展示在幾人面前,說出了最重要的第三點:“永遠不要相信規律這種東西。”
“陳憐設計的遊戲一定會讓玩家處於生死交匯的邊緣,任何試圖尋找規律的方法都會失效,因為你除非能夠聽見對方心裡在想些什麼,否則絕無可能猜透別人的內心。”
基本上這就是藍沐風所要講的有關殺戮遊戲的三大要點。
至於他們能否活的更久一些,只能看他們自己的實力和運氣了。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殺戮都市內的遊戲型別並不能自己選取,因此很有可能會進入到並不擅長的領域。
雖然不會有殘疾人需要跑步的這種無理遊戲,但還是需要注意。
經過半天的相處和討論,眾人也漸漸信任了眼前這個看似年紀輕輕卻擁有豐富經驗的藍沐風。
很快便到了準備出發的時候,由石攀開車剩餘幾人便在車上交談起了剛才會上的一些收穫。
很可惜的是藍沐風本人並不能進入殺戮都市,原因想來也很簡單,她對陳憐還有很大的用處。
光是那個可以預言死亡的能力,就足以讓人逢凶化吉。
所以她被陳憐列在了殺戮都市的黑名單上。
不僅僅是她,所有潛能者都不能進入殺戮都市為的就是保證遊戲公平性。
但也不排除未來可能有潛能者參與的遊戲,這就完全取決於陳憐的心情了。
看著逐漸遠去的車輛,藍沐風內心百感交集。
因為這次離去意味著什麼,恐怕只有他們參與第一場殺戮遊戲才會知道。
.........
離殺戮都市還有至少80公里的距離,就算是話一向很多的陳飛萊也陷入了沉默。
他們明白這次任務危機四伏,但是迫於國家壓力他們又不得不執行。
如果被龍國發現臨陣脫逃的話,那麼他們將會面臨永久的追殺,終日不得安寧。
車窗外的景色向後飛馳,還是陳飛萊第一個吹爆泡泡糖打破了這沉默的氛圍。
“話說,這個陳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坐在副駕駛上轉刀的姬烈娜只是隨口說道:“大概是個不計後果的瘋子吧,聯合國上都這麼囂張了,你還覺得他是個什麼人?”
但是陳飛萊卻有些不解:“可是陳憐居然從八年前就開始將自己偽裝成一個紈絝子弟,讓別人以為他除了吃喝玩樂就什麼都不會了。”
“結果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他的城府深的令人可怕,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有雙面人格。”
陳飛萊的感慨倒也沒錯,只是雙面人格這種毫無依據的判斷並沒有太大說服力。
姬烈娜嘆了口氣,不耐煩的反問道:“所以說這麼多你想說明什麼呢?”
“很簡單,那就是這裡面肯定有什麼陰謀。”陳飛萊一改往日的不正經開始嚴肅的推理。
“你想,陳憐明明可以不暴露自己讓其他人在聯合國上發表那番言論,可偏偏在這種與世界為敵的場合公然站出來,這種情況要麼就是他腦子有問題,要麼就是——”
就在這時坐在駕駛位上的石攀突然插了一句話:“要麼就是聲東擊西?”
“沒錯!”陳飛萊一拍腦袋總算想起了這個成語,“他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幹出這些事,即使是提取潛能因子也絕對不會如此大張旗鼓。”
“他肯定有其它的秘密需要隱藏,因此才用這種方式轉移公眾注意力。”
不過說到這,姬烈娜有些好奇的問道:“喂,沒想到你一個大老粗懂得還挺多嘛。”
石攀只是淡淡的說道:“軍隊裡曾要求我們學習孫子兵法,老一輩的東西終歸有點用的。”
但就算陳飛萊的推理沒有錯,他們也沒有心思再去管那些事情。
無聊到極點的陳飛萊又打起了安潔的注意。
他悄悄湊到安潔的電腦前,小聲問道:“哎,能不能查查陳憐旗下都有哪些資產啊。”
“問這個幹什麼?”一向沉默的安潔居然開口了,只不過她說的話都是由電腦模擬語音代替說了出來。
“就單純的好奇,他到底是多有錢才能在一個國家的面積上建設這麼大的現代城市啊。”
雖然陳飛萊的要求確實是閒的無聊,但不想再聽他嘮叨的安潔將那些風華集團旗下的專案一一列舉了出來。
黑巖軍火、科新制藥、黑水監獄、深空航天、南非60%的礦脈、公海可燃冰開採.....…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陳憐明面上的總資產恐怕比華爾街的那幫吸血鬼加在一起還多,是真正字面上的富可敵國!
當安潔查詢到“黑水監獄”時,一旁的姬烈娜居然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我還沒想到黑水監獄也是那個傢伙的資產。”
在場幾人不懂“黑水監獄”是個什麼東西,於是姬烈娜簡單解釋了一番。
那是一座國際私人監獄,管理著來自世界各地窮兇極惡的罪犯。
可以說這裡面就如同阿卡姆精神病院一樣個個都是人才,手上不沾個上百人的血基本沒資格進來。
按道理如果他們被逮捕的話都會被國家判處死刑。
但是這些罪犯也有招惹的仇敵,這些仇家並不想讓他們這麼簡單的死去,因為那對於他們來說反倒是一種解脫。
於是“黑水監獄”的理念孕育而生,那就是讓處於這座監獄的罪犯飽受超乎想象的痛苦折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曾經姬烈娜還沒被收編時,被僱傭潛入黑水監獄殺死某個組織的告密者,但最終還是失敗了。
陳飛萊有些不解的問道:“國家不管的?”
“恰恰相反,是不敢管。”姬烈娜搖了搖頭。
“殺了他們就等同於抹滅了某些人的精神領袖,大量恐怖組織的怒火將會被徹底點燃,因此國家壓根就不想碰這些棘手的傢伙,還不如交給第三方監獄管理,反倒給他們省了一大筆開支。”
“至於陳憐建設這座監獄是為了什麼,沒人知道。”
就在幾人閒談間,剛剛還在閉目養神的呂深突然說道:“各位,我想我們應該到了。”
隨著車輛駛過一道橫跨海面的鋼索橋,眼前一座輝煌雄偉的城牆居然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城市中心的“天階塔”直衝雲霄,彷彿通往天堂一眼都望不到盡頭
在這片高聳的圍牆背後燈光閃耀,就好像一座永不落幕的舞臺,無時無刻上演精彩絕倫的表演!
而那裡就是堪稱世界一流的現代化超級都市——殺戮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