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醜!我來救你!”荒瀧一斗做事就準備出手,“給我砸!”

他的動作停在扔東西的一幕,並沒有什麼東西被扔出去。

“不好!阿醜被抓住了丟不出去?!只好........鬼王.....”

久岐忍一巴掌就拍在了荒瀧一斗的腰子上,“老實點!”

荒瀧一斗不敵,只能痛苦的捂著自已的腰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們知道八重堂怎麼走嗎?”申鶴突然問道。

“八重堂?”久岐忍上下打量了一下申鶴,“你是這次容彩祭第一次來稻妻吧?”

“容彩祭?”申鶴想了想,自已貌似並不知道什麼容彩祭,只是跟著香菱過來找食材的。

剛剛餓肚子準備殺一頭牛烤肉來著,看向剛從牛的位置,牛已經不見了。

“阿醜?阿醜?!不!阿醜!”荒瀧一斗不停的搖晃著阿醜,可是阿醜已經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怎麼叫也叫不醒。

“阿醜死了!”荒瀧一斗抱著阿醜正在緬懷。

久岐忍眉頭一皺,在想怎麼收拾一波荒瀧一斗。

“死了就吃了吧。”說著就提著息災往前走。

荒瀧一斗眼疾手快,抓住阿醜就是一個元素戰技,“給我砸!”

將阿醜砸向了申鶴,申鶴一張符就貼在了阿醜屁股上,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荒瀧一斗見到那張符眼睛都瞪大了。

“老大!你做什麼?”久岐忍也著急了,完全沒有想到荒瀧一斗會突然襲擊。

“這個難道就是!”荒瀧一斗完全沒有理會久岐忍,抱著阿醜的屁股就開始端詳了起來。

“這個莫非就是神舟的秘術?!”

荒瀧一斗如同見到了寶貝一般捧著阿醜的屁股,其實荒瀧一斗只需要重新放一下阿醜就可以讓他恢復如初,可是現在他的屁股上有了符就不一樣了。

“老大!快和這位仙人道歉!”久岐忍作為高階雙料t留學生,這種璃月仙家符籙也是略有耳聞,所以並不驚奇。

“仙人!?就和輕小說裡面那樣的嗎?”荒瀧一斗拿出珍藏的輕小說比劃了兩下。

久岐忍捂了捂頭,無奈道,“差不多吧,就算她不是仙人,你也應該去道歉。”

久岐忍話還沒有說完,荒瀧一斗已經跑向前抓住了申鶴的肩膀,“仙人!受徒兒一拜!”

久岐忍見到這一幕直接就石化在了原地。

申鶴歪了歪頭,完全不理解對方突如其來的改變是發生了什麼,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能收徒,弟子收徒需要師傅在場作為見證人,師傅現在在璃月所以.......”

“師傅?莫非你也是七個逆徒之一!?”荒瀧一斗又突然退後了幾步擺出了防禦的架勢。

申鶴眉頭一皺,“我才不是逆徒,和你說話真是太麻煩了,我只是想要知道去八重堂怎麼走。”說罷轉身就打算離開。

“這位仙家請留步。”久岐忍叫住了申鶴,“您要去八重堂說打算買輕小說嗎?”

申鶴搖了搖頭,“我要找符華。”

“符華!?難道說符華在八重堂?”荒瀧一斗突然跳起來,“我就知道她沒有死!八重堂!我來了!”說著荒瀧一斗就跑向了八重堂的方向。

路過離島的時候,這種急躁的樣子完全和以前不一樣,一個路人問荒瀧一斗發生什麼事了。

他只是隨口來一句符華在八重堂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符華在八重堂的訊息一傳十十傳百,一下子就傳開了。

申鶴和久岐忍則是跟在後面不停的追,久岐忍是為了看住荒瀧一斗不讓他惹麻煩,申鶴則是以為久岐忍和荒瀧一斗兩個人在幫她帶路。

幾人終於來到了八重堂,可惜並沒有符華的身影。

那之前幾個壯漢圍攻伯常的畫面究竟是誰怎麼回事嗎?

前面不是說了嘛,申鶴已經來到了稻妻有一陣子了,這一次則是第一天剛到稻妻就結識了久岐忍和荒瀧一斗,所以這其實是第一次來到八重堂而已。

申鶴來到前臺詢問著黑田,“符華在哪裡?”

黑田也一臉懵逼,拿出《神舟折劍錄》輕輕的推給對方。

申鶴眉頭一皺,拿起書看了看,並沒有讀裡面的內容,因為就是看了裡面的內容,自已才會來稻妻的。

申鶴看了看店內的裝修,是一個書店一樣的地方,隨即反應過來,“對不起........我失禮了。”說著轉身就要走。

荒瀧一斗見狀,身後必定有璃月忍指點,“上仙!你叫什麼名字?!”

申鶴被擋了路,雖然以前在璃月也有很多人稱呼她為仙人,但她心裡明白的很,她並沒有成為真正仙人的資質。

“申鶴,你呢?”

“我?我的名號叫住!荒瀧天下獨尊一斗!哈哈哈哈!”

申鶴眨了眨眼睛,什麼也沒說就走了,“稻妻人的名字,真奇怪。”心裡想著轉身就走。

荒瀧一斗準備再一次上前攔住卻被久岐忍抓了起來。

“老大!”

“阿忍怎麼了?”

久岐忍捂了捂額頭,“看來是時候教你一些璃月那邊的禮儀了,不管對方是不是仙人,你都不應該這麼冒失。”

“我覺得還好啊,我很禮貌了,還問她叫什麼名字呢。”

久岐忍一拳頭就招呼在了荒瀧一斗腦袋上。

“罰你這個月不能玩七聖召喚。”

“啊!為什麼!”荒瀧一斗話還沒有說完,久岐忍就已經走了好遠了。

“阿忍!等等我!”

久岐忍掏出一張七聖召喚卡牌夾在手上。

荒瀧一斗眼睛都瞪大了,“你從哪找到的!”連忙翻了翻自已的衣服,當找到腰帶的時候愣住了。

“你告訴我,這是什麼?”久岐忍質問著荒瀧一斗。

“這........額.......”荒瀧一斗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什麼所以然。

“據我所知,這是今天剛出的牌吧?”

“........”

久岐忍眼皮挑了挑,“是吧,用了多少摩拉。”

“......五千摩拉。”荒瀧一斗嚥了咽口水。

“五千摩拉?那看來剩下的十萬摩拉是荒瀧派其他兄弟們花掉了。”久岐忍嘴角勾起一內內弧度,雖然帶著面鎧正常人看不到就是了。

久岐忍轉身就走,順便還把卡牌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