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好後,幾人返回房間休息,準備明日開展營救。
宋曉二回房後,立刻反鎖房門,將桌子推到門後抵住。
剛才月彩霞的眼神太恐怖,如果不是二長老與賀蘭嫣然在場,他敢肯定,自己的第一次,必會被月彩霞奪走。
當然,作為一名正常男性,很希望這件事情發生,甚至有些期盼。
但身為21世紀有志青年,還是有些放不開,驕傲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
“哼,怎能讓你輕易推倒我,要推,也是我主動推。”
其實,就是這貨膽小,未經人事的他,還有點害羞,僅此而已。
看了看房間,想到月彩霞會飛,於是將窗子也焊死,這才安心上床睡覺了。
事實證明,宋曉二想多了,這個世界,思想還是很保守的。
月彩霞雖然一夜沒睡,但大多時間,都在擔心大長老。
早上八點半,宋曉二的手錶準時將他吵醒,起來第一件事,便檢查門窗是否完好。
發現紋絲未動後,放下心來,確有點小失落。
“為啥不來呢?你來了,我肯定打不贏,你敲門,我開門就是了。”
總結一個字:賤!
宋曉二洗漱完畢,一下樓就看見三人在樓下等候,依舊一副鄉村農婦打扮。
隨便吃點早食,宋曉二就出門向賭坊走去,幾女則是趕後出來,到賭坊周圍,準備接應他。
就這樣,宋曉二大搖大擺走進賭坊,昨日攔住他的領頭人早已在裡等候。
看見他進來,趕忙迎上去:“客官,等你多時了,真擔心你今日不來了。今天客官必定滿載而歸,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宋曉二笑笑,也不揭穿他,要不是昨日透過窗戶,看見樓下幾個鬼鬼祟祟之人,他還真相信這鬼話。
他敢肯定,如果他不出現,必會有人來敲他房門,提醒他該去“贏錢”了。
“走吧,帶本公子進去,今日,你宋爺我,就要讓裡面的人知道,什麼叫望都縣麻神。”
帶頭人趕忙附和,心中嘲諷:裝,真裝,跟你賭的,可是這裡頭號麻手,號稱能記住一半牌位置的半麻王。一會輸了出來借錢,利息不收高點,有損我放貸狂的名聲。
就這樣,兩人各懷鬼胎進入房間。
此時,已經有兩人坐在桌前,領頭人識趣退了出去,這裡已經不是他能參合之地。
宋曉二擼著貓,淡定走到背靠門位置坐下,這是他提前預定的,剛好對準大長老被關押的暗格。
還差一人,宋曉二開始觀察起來。
坐他右手邊的,穿著華麗,一看就是富家之人,手腕上的大金鐲,都磨禿嚕皮了。
最讓宋曉二吐槽的,此人連綁衣服的束帶,都是鍍金,加之200斤的體重,讓人直呼辣眼睛。
他正對面的,就是所謂的半麻王,賭坊的頭號麻手。
一雙狡詐的雙眼,全是黑眼圈,一看就是夜夜笙歌之人,昨晚必定沒幹好事。
身體略顯消瘦,手都有些顫抖,面微黃,正一口一口的抽著土煙。
宋曉二不經感慨:黃賭毒害死人啊,我這輩子,與賭毒不共戴天。
宋曉二眼神,時不時飄向其身後牆壁,按執刑隊長的出賣話語,能判斷出暗格就在其背後。
所謂賭桌無父子,三人也不說話,就這樣等最後一位出場。
宋曉二一邊觀察,一邊擼著小狸,弄得貓姐都無語了。
“哎,真想咬他一口。算了,誰讓現在他是主人呢?忍。”
正當小狸快被擼禿時,最後一人閃亮登場。
對,就是閃亮!
一襲長袍不知何種材質,竟然有反光效果,刺得疼。
年紀約為二十五,長得挺帥,但比不過宋曉二,長髮用銀絲綁住,捆成麻花狀,背在背後。
身後跟著幾名官差,如隨從一般。
宋曉二一看就知道,這人必是官家子弟,且不是望都縣人士。
望都縣這樣需要長期扶貧的縣,培養不出這種精品。
待年輕人落座後,身後的官差才在不遠處坐下,更加確定了此人不一般。
四人到齊,一名荷官手拿一小箱子進來,開啟後,將裡面整齊的虎骨麻將放在桌上,又從口袋中掏出小盒,取出裡面一金一銀兩顆骰子,放好後便離開。
逼格,這才是逼格,宋曉二由衷嘆息。
這麻將一看就是價值不菲,就連骰子都價值千金,真是“朱門狗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誰要是說望都縣窮,打死他都不相信!原來,窮的是廉價勞動力。
大法老本想在房間休息,但聽說今天有個上千萬的賭局,於是決定進去看看。
就算在白江郡,這樣的巨資賭局,也是不常見的。
還未進門,嘩啦啦洗牌的聲音,襲入大法老耳朵。
作為麻將愛好者的他,此刻也有些躁動,加快上前的腳步。
進門後,大法老定睛一看,瞬間驚立在原地:我去!這位小爺怎麼也來了?
作為混跡白江郡的蒙生鴻,對身穿反光衣的年輕人可謂在熟悉不過。
此人名叫江離別,乃是白江郡郡守獨子,更是修煉天才,年紀輕輕,便已是潛海境中階。
與國都落龍城的狂世天、青州明道黎並稱為龍國三蛟,是夢龍國年輕一輩獨一檔存在。
白江郡本是夢龍國知名度不高的城市,就因為他的存在,被硬生生拔高一個檔次。
屠生門堂主想見他,都要預約,還不定排得上號。
如此重量級人物,出現在望都縣,著實讓蒙生鴻吃驚。
趕忙上前,對著江離別鞠躬:“江公子到錢莊,有失遠迎,還望江公子恕罪!”
江離別莫名其妙,這人他壓根不認識,疑惑道:“你是?”
大法老淚目,身為潛海境初階,在白江郡也算一號人物,江離別卻不認識他。
雖有些不是滋味,但卻不敢表現出來。
“江公子不記得小人也很正常,我是屠生門白江郡分部的大法老懞生鴻,今日見到公子,實屬三生有幸。”
江離別實在記不得此人,但礙於情面,還是恍然道:“哦!原來是蒙法老啊,失敬失敬。蒙法老還有什麼事嗎?”